你们那犄角旮瘩研究所最近资金又短缺了,常事,几个管理除了会客打杂最近还到处跑财团拉赞助。
组里仍然紧张有序繁忙哀嚎头秃问苍天,不该你们Cao心的,那是一点也不挂心上。
蒙头实验大半天,你从风淋室里钻出来卸掉一次性装备回到办公室,坐到电脑椅上叠起二郎腿卷起袖子,眼睛不离样本资料,指间转了一会儿笔,写写画画筛查问题,拿起茶杯抿了口,等你放下茶杯再去摸笔,已经啥都摸不着了。
淦!你才拿起茶杯没有15秒!
诚然研究所里的设备每一套都够在三环内买一套房,但最奇缺的资源却永远是看似不起眼的一支笔!
“陆教授,老板刚刚让我来喊您过去接见贵客。”手底下的新进海归博士组员颠颠地跑过来规规矩矩地通知你。
“这种事来喊我干嘛?”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都不在你工作范围内的事,管理层是没人了吗?你去凑数有这份子钱吗?
你仔细想了想,最近好像还真是没人。
“老板说,要是能拿下这位,他给每人一个大红包!”
能让铁公鸡拔毛,这来头可能还真不小。
你站起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属眼镜,双手插到白大褂兜里,散开的白大褂前襟宛如风衣走路带风,“走,去看看。”
说到底你和对方也就是相互围观的,没有什么对话的机会,不过就是被叫去撑场面。以你这让老板头疼的刺头性格来说,你不说话才是皆大欢喜。
所里的主任就是你们老板,工资靠他发,挂名的生物公司法人也是他。
主任已经喜笑颜开地带着来人转了一圈,现在正往会议室引,你一走到他旁边,他就迫不及待地悄声告诉你:“这位大佬以前是混那条道上的,贼有钱,你可别乱说话!”
这一套话都能算固定流程了。
主任笑呵呵地对那人介绍你是项目主要负责人,然后又把话题牵到其他地方去,时不时还穿插一两句马屁,什么“年少有为”“清贵多金”“手段了得”“市场嗅觉”,还紧密结合刚刚说的实例,拍得是一点不突兀,配上那张生来儒雅亲切具有欺骗性的脸,只叫人如沐春风晕头转向。
你们研究所资金链能基本不断裂,主任这张嘴居功至伟。所里公认主任这张嘴是镶了金的,毕竟能在成果长期未出时还能忽悠投资方不断加钱,以他的嘴炮能力哪怕失业走投无路去搞诈骗也妥妥能站在食物链顶端。
不过这次他说的还算在理。你视线在前面那人西装革履下的窄腰翘tun和超长的腿杆子上流连不去。
会谈自然是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主任偶尔征询你一句“是吧”,你也魂游天外地随便打个配合“嗯”一声,老工具人了。
等谈得差不多了,起身离座,主任眉飞色舞地在背地里搓手指对你示意钱即将到手。
你却出声直直对着这位人高马大压迫感极强的异族大老板道:“我跟你单独谈谈。”
任凭主任拼命对你使眼色而无济于事。
“好。”大佬答应下来。
会议室门一关,隔绝了主任痛心疾首的目光与绝望前伸的手,你背手锁上门往前走过两步,抬手掐住西装大佬的下巴,审视货物般地打量,“您这样厉害的资圈新贵,潜规则过的人不少吧?”
好像哪里反了,嗯,不重要。
身高一米九的俊帅男人咳了一声,干巴巴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会在外面潜规则别人。”
“哦?”你仍然一手插在白大褂里,捏着他下巴的手转为抚触他的脖颈,揉弄他的喉结,“有家室啊,那真是不巧了。”
“呃,什么?”他的喉结不断滚动,嗓音也有点哑。
“不巧我对人夫有点兴趣,您这样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男人,倒是让我蠢蠢欲动呢。”你凑过去嗅闻他脖颈的气味。
他僵硬地绷紧颌线往后退,“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你挑着眉步步紧逼,将他压在落地窗上。
他别开头,耳尖红得透明,咬着牙道:“别、别碰我……”
你哼笑一声,一扯他蓝紫丝光暗纹的领带,迫得他不得不前倾。
“呃呜!”
他蓦地睁大紫金色的眼睛,感到嘴上覆了温软的唇舌,被狠狠吮吸!
“嗯……你……不要……呜呃……”他试图推拒你,腿间要害却被顶住厮磨,顿时腰肢发软,喘息急促。
“你看你这具身体都被玩得熟透了,怎么拒绝我?”你笑得邪气,捏着他腰侧的衬衣扯出他裤腰,伸进去抚摸他肌rou线条明显的腹肌,正要往上摸揉他那对把衣服撑得极为饱满的胸肌,却摸到了皮质的束带,掀开一看,黑色的软带将他本就性感的肌rou勒得越发呼之欲出。
你呼吸停顿了一下,用力拽起一根皮绳,压着嗓音逼问:“你这是要勾引谁呢?”
男人紧闭眼睛,脸都红透了,抖着茸茸的长睫毛争辩:“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