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为所动地在他肉肉的屁股上碾了碾鞋底,“我为什么要帮你?”
“呜呃……我……”穆卡没料到你会这么说,也是有些委屈了,咬着唇放低姿态,“受不了了,求你……”
“你求谁呢?”你膝盖一顶他的屁股!
假阳具被顶得往前一撞,G点受到猛击,穆卡浑身哆嗦几乎要昏死过去,声腔沙哑地抽吸哭求:“求你了陆淇……”
淫液打湿你膝盖布料,你看了看他被蒙住的眼睛,又瞄了一眼他被缚在背后的双手,意味不明道:“谁说我是陆淇了?”
哨兵懵了,气味分明没错,声音也是你,为什么不承认了,“那……你是谁?”
你捏住他的后颈,哼笑一声,“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得罪过的人,毕竟你们是这条道上的。”
他那条道上的都是讲曼热威语的,而且他们办事讲究规矩,从来没干过欺负平民的事呀!
穆卡欲哭无泪,“我……现在是良民……”
你恶劣地笑起来,在他耳边道:“你是,可我不是。”
热气吹拂在敏感的耳廓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好像终于意识到没法正常沟通,只好顺着你的思路走,咽了咽口水,“你想……怎嗯呃……怎么样?”
好整以暇地放开他后颈,你拍了拍手心莫须有的灰尘,搓着下巴思考,“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这么一件大礼,我倒要好好想想怎么物、尽、其、用。”
可怜的哨兵早已被折磨得浑身是汗,水津津的皮肤每个毛孔都冒着热腾腾的奶咖甜香,听到这段话,不由身体一颤,屁股里一阵收缩,气息越发粗热。
“你说……就这么把你扔出门,那些认识你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你随手拿起一个跳蛋,拨弄它的开关,语气轻松地说出一个能让人社死的羞辱方式。
哨兵虎躯一震,玩这么狠吗!随即心里一慌,在他的印象里,你还真干得出这种事!着急忙慌求饶认错,“别!我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做!”
扔出去被看到是会很丢脸,更丢脸的是,兄弟们来捡他时要怎么解释,但最关键的是……鬼知道要是被兄弟们捡走,向导还能不能消气,这是什么两难抉择!
“你错哪了?”你冷冷地抛出这句话。
被这句灵魂拷问卡在当场,穆卡感觉到窒息,好一会儿,他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对不起……你罚我吧……”
“呵……谁说我要罚你?”转了转指间颜色鲜亮的跳蛋,把档位推到最高,“你不是挺喜欢这些东西么?我不但不罚你,还要让你心愿得偿,好好享受……”
“啊?我不是……”穆卡还没来得及解释,跳蛋“滋——”地紧贴到被堵住的阴茎上!
“嗯啊啊啊不要呃呜呜啊……”
要疯了!
穆卡的身体早就敏感已极,哪受得了这么直接的刺激,只觉鸡巴快要爆炸了,本能地扭动身体躲开那要命的跳蛋!
哦,还想躲?你看了看箱子。
撕开一个安全套,把跳蛋塞进去,你目露恶劣地瞥了一眼刚得以休息而瘫软在沙发上的哨兵一眼,直接把安全套给他套上,鸭蛋大的龟头不得不顶着不断震动的跳蛋与之共振!
!!!
过度的刺激累聚却无处宣泄,穆卡浑身剧颤,汗水溢了一层又一层,眼泪口水分泌不受控制,沙哑地哭求你饶过他。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你兴致上来,又从那箱子里翻出几样东西,拿出雏菊造型的小夹子夹住他丰厚胸肌上小小的乳丁,连起来的细链拉到腹肌之下绕过阴茎锁住两颗饱满的卵蛋,收紧链子。
阳刚的哨兵不得不弓身以免扯到脆弱之处,整个人都熟红成一枚虾子,泪涎横流地吟喊着,抖得跟触电似的。
怪可怜的。
这么想着,你却兴味十足地左手一条吸盘,右手一根鹅毛,把他玩到崩溃不已!
玩得尽兴了,你才发现他阴茎都憋得发紫了,连忙一把撸掉他阴茎上的东西。
尿道棒摩擦过长长通道,力竭的哨兵如濒死的鱼般弹动躯体,堵得太久的尿道射不出东西,你抬手去套弄他的性器帮他释放出来,却遭到他无力的抵抗。
你生性叛逆,一把子镇压了他的动作,压着他直接给他撸出来。
信息素直接结合的愉悦根本无法阻挡,迟来的高潮抽尽了他的力气,弓身射了出来,头脑空白如登云端,而后瘫软在沙发上。
你摘掉他的眼罩,解开他的绳缚,看他那副凄惨样,不由心虚好像真被你欺负过头了。
他根本不敢看你,在沙发角落缩着高大的身体试图消失在你的视线里。
“喂,生气了?”你没有哄人经验,也没有被哄的经验,一时感到麻爪。
——哦,穆卡好像有哄过你,那个算是哄吧?你也不确定。呃,傻乎乎的,你可干不出他那种举动。
穆卡侧躺在沙发上抽噎着摇头。
假阳具还在他后穴里震动,你有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