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容难道算不得“大事”么?
他的身量不如温廷高大,必须要仰着一张小脸才能看着对方,自温廷那高度和视角看,更见温容两边的面颊曲线柔嫩圆润,尚还显着些许未曾完全褪去的稚气,一只下巴尖中带圆,底端轻轻翘起个小巧弧度来,更显得他古灵精怪。
温容笑嘻嘻地闹够了,见温廷的面色渐渐缓和,这才将自己的双手抽伸出来,继续笑吟吟地说:“我听闻大哥近几日身心不怎么畅快,在府中时,总是板着一张脸,心中一想,该不会是因为见不着我,所以才这样忧愁伤心?又或者是大哥孤家寡人惯了,最近识得忧愁滋味,给我找不到合适的嫂嫂人选,所以才这样郁郁寡欢么?这不,我就来特意多陪陪大哥。”
他身上那亵衣薄软,一口肉蚌、两片嫩唇并在双腿和臀隙中间,叫男人的大腿顶得软陷下去 ,软黏的穴肉在上边缓缓滚动,仿似轻轻张开嫩口吸吮,一颗小巧肉蒂在当中被不住夹挤,顶得瘫扁,从尖端扬起一阵麻麻的酥意,更让温容水波似的在长兄的怀里化软了去——
对方一对儿眼睛微微朝上时,端露出他的眼皮圆薄,眼尾朝下凝着湿烫软露,什么都是精雕细琢得刚刚好的,多了显假,少了又会使人觉得粗糙,便使他这时的模样最俏丽明艳,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刚刚好从天上坠落下来,在凡间里脚不沾地。
说罢,竟有一副不得到说法就绝不罢休的意思,两瓣圆乎乎的雪白屁股持续在温廷的大腿上反复磨蹂,藏在裤管当中的腿摇晃个不停。
温廷这一仔细端详,才觉温容面上已满是绵绵的、几乎即刻就要滴淌出来的春潮。
他一路快跑到温廷身边,把身上的寒气一股脑塞到温廷的怀里,将身上的裘挂抛解下来,两只手往温廷的衣襟里伸,才发觉已然入秋似的说:“大哥,外边突然变得好冷啊。”
他现出挑剔的目光更加彻底、宽泛地于温容的身上扫过。
说话间,已经从温廷的身边稍微起身,继而骄横惯了地坐在大哥的腿上,身子侧着,两条腿绞并轻晃,足尖将将触着地面,在上边擦来碰去,发出些轻微的磨蹭响动。
温廷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叫对方退下,那婢女知会地重新关合上门,温廷这才稍一挑眉,也不把温容那双冰凉细嫩、骨节分明的手抓揉出来,只淡淡地说:“你又做什么?”
温容断定他大哥绝不舍得叫他“去死”,因而故意用嗲兮兮的语调专门来烦他、逗他玩,温廷正在准备日后上任的相关事宜,不咸不淡地说:“不喜欢读书,还上我这书房里来?”
温容继续低声说:“我还偷偷听说了,大哥这些日子趁我不在的时候,和桂枝好不快活——你又要说那是在惩罚他,是不是?从小你就这么骗我,其实把桂枝操得舒服坏了!他哪里被惩罚到了?你一旦罚起我来,就又是背书,又是面壁的……究竟谁才是大哥的弟弟?我都一十七岁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你说说看,除了胸前这几两肉我是不比他大的,难道我还比不得桂枝么?”
温廷略微皱眉,并不严厉地说:“胡闹。”
他这么说着,却也并没有叫温容从自己身上下去,反而用碰着幼弟那薄背一边的手,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使得对方那小小的,却依然圆圆肉肉的屁股稳稳当当挤压着自己的大腿上端,上边的软肉绵绵,凝胶似的,水一般的,任由外力塑造形状,下陷着填入温廷双腿间些许下凹的缝隙,用侧边上的一点暖热淫肉贴蹭温廷在胯下、腿间潜伏着的孽根上侧,臀波荡漾柔碾间悄悄地摆腰乱动。
婢女和小僮怎么焦急地叫喊都不回头——温廷一向有规矩,但凡他在书房当中,除非大事,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更不可随意进入,因此才叫婢女如此慌乱……
他叫温容既然闲着没事做,就继续给他背书,温容哪里会肯?他现今连书院都不去了,平日里更想不起来这回事,当下连连对着自己的大哥求饶,叫他放了自己一条凄惨悲苦的小命,莫要再用什么金科玉律、圣贤之言来挞责他,原话是“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而温廷耳边听得他那幼弟说的什么胡话一堆,心中更觉好笑,但还不自觉地被怀中的骄横美人勾起欲意,自下而上,矜贵极了地打量温容,目光愈发深重,吞咽间将脖颈前的喉结推搡得无可奈何地上下滚动,由着周旁从石灯当中发散出来的凝光,在脸侧刮上一层刃尖开封时的光芒,不紧不慢、声音低沉地道:“……胆子越来越大了,专门来勾引你大哥,嗯?”
顺着他薄软的肌肤缓慢而不容质疑地来回游走,好像对方的每一道打量都顷刻幻化为实质的触碰,叫温容还未被自己的亲生胞兄做些什么,就已然发起了骚,口中慢慢吐着细声细气的语调,仍装作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叫
温容被他的话说得瞬间发起了热,不知是不是因为预料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情事,还是只是因听闻了温廷说他是在“勾引”自己的大哥,身上几处痒胀之意愈发明显,一被温廷的目光浑浑地竖扫而过,便在那视线所触之处全被连绵遍布的火线炙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