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江横还有点不清醒,在看到周围的摆设不是医院之后他就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疼痛。
脖子,肩膀,腰,以及后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里面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江横推测那是消炎药。
手上打着点滴,江横没有乱动。事实上,他想动也有点艰难。
拉着窗帘的房间看不清是白天黑夜,昏暗的房间里,江横躺在床上,车里的景象在脑海里一幕幕的闪过,所有情绪平息下来变成诡异的平静。
睁着眼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江横又迷迷糊糊的睡去。再次醒来他是被人吵醒的,有人握着他的手腕更换点滴,还有模糊不清的人声在房间里回荡。
睁开眼睛,江横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床边站着的明凤。
虽然他自己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可明凤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脸色苍白带着一副大病初愈的味道,手背上还插着滞留针。
医生最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江先生,你现在还有点低烧。点滴已经是最后一瓶了,扎针的手最好不要乱动。内置的栓剂的消炎药也该更换了,就在床头。今天一定要用上。”
说完,医生就赶紧走了。留下躺在床上的江横和站在床边的明凤大眼瞪小眼。
“他是我的私人医生,嘴很严。你的助理给你打过电话,我借口你喝醉在我家留宿。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你要是饿了我叫人送饭,有需求了也可以跟我说。”明凤开口,说话间还有点虚弱。
“我防着刘苏言,可没想到他借着刘老爷子的手给我下了药。”刘老爷子敬的酒,他才会没防备的喝下。
解释完,明凤等着江横的反应。
他也知道对于一个A来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惊天动地。可他中着药被弄的理智全无,像一只野兽一样只顾着发情了。
等他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正压在江横的身上,甚至Yinjing还埋在对方的身体里。而江横身体滚烫面对着自己的皮肤上全都是青紫的痕迹和带着血丝的咬痕。强撑着带江横回了自己家,明凤也在医生来的那一刻晕了过去。
那药的剂量太大了,药性又猛烈还加了一点和诱发剂差不多的成分。爆发之后随之而来的后遗症也把明凤折腾的不轻。
江横闭了闭眼,对明凤道:“你先出去吧。”
他是真的没想好要和明凤说什么。
说昨晚?他说不出口也不想回忆。谈负责?好像有点恶心。Cao都Cao了难不成还能把时间倒回去?江横现在就想先把身体养好,最起码到能够下床的程度再说。
现在躺床上跟个废人似的的,干什么都不利索。
可这也不代表他原谅明凤了,这笔账他总要算的。
等输完ye,房间再次恢复安静,江横撑着床铺起身勉强站在地上适应了一下后去了浴室。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疼的江横皱眉不止,想要咬唇,牙齿刚磕在唇上就泛起一阵疼痛。暗自骂了一声,江横站到浴室的镜子前打量自己。
柔软的居家服脱下,江横看了一眼镜子就确认了江横属狗的事实。
目光可见,肩膀和颈侧全都是青紫深红的吻痕,中间还有结痂的咬痕。稍微侧一下头,就看到了更加惨不忍睹的后肩。往下,他的腰侧也有被掐出来的指痕。江横已经不想去看自己的屁股蛋是什么情况了。昨天明凤掐他屁股的力度比掐腰的只增不减。
还有双唇上他自己咬出来的结痂齿痕。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好心救个人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回到床上躺倒,江横看看床头柜上的小盒子,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握在了手里打开。看着那个拇指长的小小胶囊状物体。江横咬牙伸手往下探去。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快点好!
小小的栓剂抵在受伤的xue口边缘,只轻轻用力就能感到一股刺痛。可不放又不行,医生的叮嘱他还没忘。只要尽力无事了那一点痛继续往里。
栓剂不大,可对于伤痕累累的肠道来说还是有点刺激了。等江横把栓剂完全推进体内,已经是冷汗直冒。没力气再去洗澡,江横只好顶着一脑门汗睡去。
别说,在点滴的药力下睡得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