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茶几边上跪着。”何度看了眼任以的眼尾,却还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爬过去。”
“唔……想被……啊——想被您操。”任以眼尾红了一片,到底还是顺着何度把话说了出口。
而且那个m在圈内玩的很开,可以说是百无禁忌,尤其恋痛,之前偶然看到何度一场公调起了心思,明里暗里缠了好些时候,把何度惹不耐烦了就调了一次。
没到真的忍不了的程度,任以不想开口求饶,好像这样就可以捡起点碎了一地的自尊。
“重新来。臀抬高,不行我们换个时间再好好练练。”何度声音冷淡。
“屁股扭不起来?我之前是怎么教的?”何度好整以暇地靠着琉璃台,淡声说,“回来重新爬过。”
咬着的唇下一刻被何度用手指强制从牙关下解救了出来,和再没有阻挡的呻吟同时响起的还有何度淡淡的声音:“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叫吧,嘴长着总是要干点事。”
也真的就一劳永逸,传闻说何度从头到尾好像只用了一根鞭子。
又是一个来回。大理石地板没铺地毯,膝盖贴着的冷硬,更进一步加重了后穴的滚烫。
第三次,任以终于得以脱离重新连爬行的魔咒,顺利跪在了茶几旁,刚松一口气,后穴里一直安静的
不过任以一直以来都是拿这些当故事看,不仅是因为这种事一个传一个的,到后面指不定被传成什么鬼样子,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何度对他,从头到尾,别说狠了,简直可以用放纵来形容。
“想……”任以闭上了眼,由着自己在欲望里沉沦。
但又不能不说全然无迹可寻。
“上次说‘不’的下场,这么快就又忘了?”何度膝盖抬起顶了下任以的囊袋,说得随意,“这么不长记性,看来过几天就得巩固下这些东西。”
没人知道那半小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个m之后别说勾搭何度了,连看一眼都不敢。
“记……呜记住了。”任以腿都在抖,长睫不住地颤着,可到底说不出一个“求”字。
“想不想被操?想好了再说。”何度腿轻蹭着任以的大腿内侧,牛仔布料跟白皙皮肤上的狼藉相互摩擦,不断地加重往全身涌的快感袭击。
“呜……不要了——嗯啊”任以想往前躲,却被何度一手搂在了小腹,臀部被逼的又往后抬了点,倒像是求着何度的手指操进去。
“没有,主人。”任以低声说。
刚爬到茶几,任以轻闭了闭眼,心里暗骂了声,转了个弯又往何度那边爬。
当初爬行这个动作姿势练了多久,怎么练得,任以实在是不想去回忆,更何况重新来过了。
虽然有些时候下手确实黑,但都在任以的承受范围内,很好的把控了一个度,有些时候刻意放低的声音盖不住的暧昧,撩人的过分,任以有点想象不出这个人用鞭子把人给硬生生打进医院的样子。
刚获得片刻解放的后穴被更粗更长的东西操开,穴肉缠在裹满姜汁的按摩棒上,之前没被手指照顾到的地方也被弄上了姜汁,灼烧感猛地窜上,任以当下腿一抖,差点直接滑坐到地上。
“想被谁操?说完整。”何度却还不满意,一步步逼着。
的添火加柴。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何度抽出了在后穴里肆虐的手,转而拿起了流理台上的按摩棒,不等任以缓过来,裹了层姜汁直接插了进去。
任以尽力塌腰抬臀,按着何度的要求随着动作摆动臀部,何度这方面要求一向严,有一个地方做的不好都会反复磨,以各种方式,用各种手段,直到何度满意。
原因无他,何度不止颜好多金,心狠手辣在圈内也是排的上名的,别看长的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手段跟颜值绝对成正比,上一个敢去勾搭的,进了那扇门不过半小时,就被抬出去了,还是抬去了医院。
任以手指从门框上松开,顺势跪了下去,茶几离得并不远,爬过去那一段路,任以却无比煎熬,后穴里的按摩棒很安静,可动作时还是不住的摩擦着,灼烧感剧烈且持久。
何度在某些方面要求苛刻的过分,比如说现在。
任以圈子混的不深,那个俱乐部去了一次之后再去也都是直接去顶楼的那个房间,有时候会去刷下论坛,除此之外跟圈里人基本零接触,但这不妨碍他知道一些关于何度在圈内的传闻。
“站不稳?”何度摘了手套,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
至于真相是什么,可能只有何度和那个m知道了。
任以手指微微蜷起了点,指尖刮过地板,有点疼,没有过多的停顿,任以转身又往何度那边爬去。
“你除了求我和接受,没有第二个选择。”何度手指重重摁在了任以前列腺上,低声说,“现在记住了吗?”
典型的颜好多金类型,别看年纪轻入圈时间也不长,技术却很不错,尤其在用鞭和捆绑上很有一手,多少sub和m梦寐以求的对象,但却没几个敢真的去勾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