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感到浑身的疲累,甚麽照片也不愿拍。这刻累的活像一条半死不活的东西,他要是再跟我缠绵,我怎也无法逃避,也无力拒绝。他看我不作声,亲吻我的脸颊,把我抱起来,一面亲着,一面走到浴室的按摩池里。原来他早已放好了水,便搂着我坐在按摩池里。
我觉得自己很污秽,体内是七个男生的精液,推了推Mike,便飞跑到旁边站立式浴室里关上门。还好那浴门是半透明的玻璃,要是让个直男看着我冲洗自己,可真无地自容。我洗了好一会儿,彻底地把自己弄的乾净,洗了再洗,可是心里还是有点点悔咎,为啥自己无法逃避性慾,无法控制自己对壮哥胯间的爱恋。我怎也料想不到,这个小小的年纪,会对男生的肉体,竟然达到这麽疯狂的地步,活像一匹野性难驯的蛮牛、野马。再这样下去,我怕.....
「你不是要躲在里面一晚上吧?」
突然看到半透明玻璃後的影子,Mike叩了叩门。
「不是。我还在洗...」我也不晓得再说甚麽。
「也好!尽快洗一洗,出来在按摩池享受一下,会比较精神。」
看来我怎也无法逃的过Mike,这个地区又偏僻,家家户户都是有钱人家,各有各的汽车,夜里就更少计程车了。
「快来!」
我刚打开浴门,Mike已经举起一对粗壮的手臂,脸上微笑,一脸迎接我的神态:
「来吧!怕甚麽?我救了你,难道会折磨你麽?快来享受按摩池,我们这类穷苦人家,有机会就要嚐嚐有钱人的玩意啊。」
我徐徐走过去,他两手一举,便把我搂在他怀里。我感到一阵窘迫,忍不住说:
「哥哥..难道..你真把我..」
「甚麽?...我真的迷上你给我极乐的快感..别说了,跟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又再搂着我吻起来,不过这次他很温柔,双臂扣着我的腰肢在抚弄磨擦,跟我亲吻起来。跟个直男亲吻,内心总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危险的、无花无果的,难道能把他变成同志麽?就算他愿意迷恋下去,总会有一刻他感到要放弃,要生儿育女,要结婚。干了我这许多次,他应该会为自己这断袖分桃的行为感到恶心、尴尬才对,可是他现在还是这样亲我。
沈醉在他亲吻之下,我突然醒过来,离开他的嘴巴,一下子伏在他脖子上。他继续吻着我脖子肩头,我被亲吻得很舒服,他的身体充满肌肉的弹性与力量。他一对粗壮的手臂比任何时候更缠绵,我真有点兴奋,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他顿了下来....
「你晓得性对男人来说多重要?你是个小同志,内心也会渴求壮哥儿,就算你有男友,难道不是因为性牵着你走,你逃不过来吗?性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样,只要能更快乐,也会不顾一切的寻找追求...」
他又吻了我一下,两臂紧紧拴着我的腰背,上下抚摸,轻轻喘了口气,贴在我耳上说:
「哥哥在女人身上,也从没嚐过你给我这股强烈的快感..你让我憋不住了。跟我也亲热过了,干麽还害羞?」
他要再次搂着我吻起来,而且我小腹上,他的肉棒又再膨胀了。我吓了一惊,怎麽他的性慾这麽厉害。啊!刚才是我独个儿应付七个男生,他有喘息的机会,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享受性高潮,就是射不出,小栗子也被磨擦的阵阵酸软不堪。他越喘越急,抓着我的小手,抚摸他湿漉漉的,勃起了的大阳具。碰到这麽炙热坚硬的茎干,我怕自己守不住情慾,虽然晓得是无法逃避,可是晚一点,让小洞洞有个休息机会,总比他又闯进来好。我再推了推他,赶紧说:
「哥.哥哥。我很饿。可不可以先吃晚饭啊?」
他笑了笑,两手抱着我,让我骑在他的大肉棒上。那炙热坚硬的阳具,九寸长的茎干,竟然越过我的会阴,大龟头全伸出来。我以为他要立即进攻,两手推着他一对大胸肌,刚想说不,他歹歹的边笑边说:
「我要你骑着我这根,我抱着你到厨房弄饭吧!」
除了那次在大学迎新时的坐轿游戏,我再没这样以会阴夹着男人的阳具,还是面对面被对方抱着走来走去。他一挺一挺的茎干,又热又湿的,又硬又粗的,顶在我会阴上,这刻我还是羞红了脸。
他单臂抱着我,拿了大毛巾,裹了裹,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徐徐走到底层的厨房里。有钱人家的厨房大多数有个小饭厅,我看两人还是光着身体,厨房刚好对着後街,还有父母跟小孩子在玩耍,吓的瑟缩一角。
「你忘了?」他笑嘻嘻走过来。
「甚麽?」
「这洋房的玻璃全是防窥的。我们裸着走,没人会看到啊。」
他抓着我的小手,把我从大冰箱拉了过去。奇怪的感觉就这样开始了。干吗我会跟个陌生男人一起裸着,在一个不属於他,更不属於我的洋房里走动?我还跟他一起在厨房里预备晚饭?这个感觉使我想起刚哥教我做义大利面条的一刻。看他挺熟的手艺,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