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麽尴尬,若无其事的在我嘴巴前咬来咬去,力度又狠又猛的,誓要咬断橡皮糖分享。我觉得他这样张着大嘴巴又咬又顶的,腼腆的垂下头来,忠健却垂头从下而上的,张着嘴巴便顶咬过来。
我垂下头,其实不仅是为了他活像向我求欢的动作,而是我发觉他那根炙热粗壮的高射水炮,无论我挺直身体,抑或是扭身仰後,它一直紧紧贴着我股沟,有一下没一下用力挺起,害的我心脏狠狠的蹦跳起来。无论在那个角度,这根炙热有力的肉棒,从没离开过我股沟、尾椎骨。
忠健一面主动用力的在我嘴巴前咬着,下面却被他火烫湿润的肉肠贴着,屁股被他用力的两手狠狠抓着,简直就像抱干我之余,还不断向我疯狂亲吻似的。我紧张起来,穴口微微夹着他的根部,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忠健感到我小穴口轻轻的变化,一面在我面前咬着,一面渐渐喘气起来。一对鼓胀的胸肌,随着起伏,猛顶向我身前,又感到他扭头跟我抢吃东西,力度猛的像向我挑情似的,心肌被他这直男的勇敢动作牵动起来。
旧生登时又再吵嚷,刚完成第一桌的食物,忠健已经喘嘘嘘的,他的男子气息不住往我脸上喷,两眼紧瞪着我,一副不能自拔的模样。我吓的立即替他带上眼罩,才蒙上自己双眼。这时两手抓着忠健那对坚挺的二头肌,感到他全身炙热,股沟下的那根更热的火烫,硬硬的顶着我。抱着忠健,真有点让我不能集中细听下一个提示,两人都感到性器官的细微变化,一个紧张地收缩穴口两片「嘴唇」,一个狠力挺起大炮。在学长又再搬动桌子时,忠健贴在我耳旁,喘着气说:
「小敏。让我兜一兜你,我的手臂开始有点累。」
我还没回应,他抓着麻袋的两手,便使劲的把我身体往上抛一下,屁股瞬间离开他的大肉棒。我刹那间感到更困扰了,忠健这一抛,他那根翘翘的肉棒弹往小腹,在我徐徐落下来时,插进我鼠蹊里,炙热湿润,厚实圆滚的一根大水炮,贴在我的小鸡巴旁。这麽挑逗的压着他坚硬的肉棍,我忍不住两只手推了推他一对二头肌,轻轻哼了一声:「忠健!」
他立即贴过来说:「我被压着,很痛啊!你快听!」
这时哥的咳嗽声又在吵得疯狂的礼堂里响起来,连忠健也听到,他立即转身一跳。
「啊!」我轻轻叫了出来。
忠健这一跳,他那根贴着我鼠蹊的大肉棍,狠狠的从下而上的顶向我一颗睾丸跟小鸡巴的屌身,活像跟他「双剑合璧」似的磨刀擦剑起来。忠健炙热圆滚、粗厚有力的棒身磨了我的短棍一下,他那硕大的剑头,还贴着我的小腹。这样一扯,我小腹上感到湿漉漉的、滑潺潺的,忠健不是流出前液麽?
我忍不住轻轻说:「忠健,这样子...」
忠健这时甚麽也不理,只是抓着麻袋,一跳一跳的往新生喊着暗号的地方进发。我怕的两手双脚缠的他更紧了,要是不抓紧他,他这样子跳,不住在我的右睾丸、鸡巴旁插来插去,别说他随时射出来,我也会忍不住发情(整天被兆良、杰两人弄了几次,我是射不出来了)。鼠蹊不住感到随着他一跳一跳的动力,紧紧压着他圆滚滚的肉棒上,两腿便发力压着他一对翘翘的股肌,把鼠蹊紧贴着他的大肉棒,不让这巨根一插一插的磨擦我。
我尽量挺直身体,全身贴着他,希望让两人不会磨剑擦枪,可又贴着一对使我晕眩的胸大肌,几乎想在他耳旁叫着:「忠健,你全身好壮啊!」大肉棒的热力,被汗水、前液湿润後、硬硬的一根压在鼠蹊一旁,有谁能抵受这诱惑?余忠健却甚麽也不管的,两手兜着我屁股,抓着麻袋狠狠的跳。
「到了到了!」
我登时感到屁股碰着桌子,又再搂身仰後,探起桌上的男生身体。浓浓的一股男生气味,我好像感到很熟悉的。
「碰到啦!」一定是新生喊的,我一手脱下眼罩。轰笑声登时响遍大礼堂。妈啊!他们干甚麽?我愣了愣,那男生--是贱男楠哥,从胸部一直往他整根肉棒、卵袋,舖满了白色痢☆的椰丝。看到他淫淫笑,有点喘气,我突然被围观的新生喊了一声:「快!」就好像被人搁醒了,立即俯身往贱男胸部上吸去,不断「收集」他胸腹肌上的椰丝,裹了一口,才挺身面向忠健,抓脱他的眼罩,登时看到他脸上一愣,瞪着仰卧的贱男全身散满白色的粉粒。
我抓着忠健一对贲起的二头肌,觉得这次较刚才还要丢脸,嘴巴里全是湿润的椰丝粒,难道两人真要亲吻来分享椰丝麽?忠健看到我嘴巴鼓鼓的,却不张开嘴,一下子张大自己的嘴巴,吸过来,裹着我上下唇片,我吓的两只小手抓着他的二头肌轻轻推了推,忠健却甚麽也不理,想尽快吃掉在我嘴巴里的部份,狠狠的把唇片压顶过来,他还两眼瞪着我,好像逼我吐出来似的。听到新生猛的喊着快,我羞的满脸飞红,吐出口里的椰丝,忠健两片嘴唇便合起来,直如亲吻一样的,扭向左边,吸食我裹着的椰丝。
「呜呼呼..呜呼呼...」
忠健亲热的两条嘴唇压在我唇上吸啜起来,我也赶紧的一次一次搂身直探贱男的身体,散落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