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小泰推着先森的腰。
「怎麽??」
「慢?慢点?」
「痛吗?」
「不是?」
可是先森根本就不想停,反而愈干愈快。真是要死了。
「啊啊?干?干干?干?」
小泰连珠炮的骂了好几声干,直到四肢被干到松软无力,他只能发出气音。
然後先森才停下。
小泰感觉每一下cao干都像打气筒对他泵入氦气,让他不断膨胀,慢慢漂浮在云端。干,怎麽会这麽爽,干,被男人干怎麽会这麽爽,爽到不知道要怎麽形容只能骂干。
「呼?呼?呼?」小泰喘着气,先森也在他耳边低声喘着,两个人都沈浸在彼此交叠的巨大愉悦。
「舒服吗?」
这还用问。小泰心想。不舒服老早把你一脚踹开了。不过他想到他自己也常这样问女伴,是故意问的,反正不管你舒服不舒服老子都想干死你啊。那麽此刻的先森是否也是这样呢。可恶。但真的想被继续干啊,好犯贱喔。
「就叫你?慢点?呼?你还故?意啊啊啊??」
先森又忽然动了起来,然後是那种打桩式的捣,像是捣麻糬那样。
「干?」
「你?根本?故意?干干干?」
谁叫自己此刻就是先森砧板上的鱼只能被宰割料理。
「嗯?」
「爽不爽啊?」
每说一句就cao一下,每一下都对准前列腺直捣,应该很爽吧小泰?
「啊?啊?啊?」
小泰的手紧紧抓着扶手,都像要掐进里面去似的,虽然冷气开得强,但身上的汗珠还是不断地冒出,因为他的身体十分燥热,就像是煮沸且盖上锅盖的滚水那样,连叫停的力气都没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