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毛巾让我擦拭身体。我只好带着满身的水珠站在那里,微微发着抖,胯下的阳物也因为水的寒冷和地下室的阵阵凉风而蜷缩成小手指般的大小。这时,陈何将一个不锈钢铁碗摆在我的面前,那里面装着一些类似狗食的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狗趴在地上吃食,由于不能用手,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用舌头将钢碗里的食物卷到口中。我才将头伸进钢碗里吃了几口,胃就传来了做呕的感觉。这些食物既不甜也不咸,而是奇怪的混合味,所以虽然腹中仍旧饥饿,但我实在吃不下去!
"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 陈何从他的裤袋里掏出一个中间有圆球的绳索,继续道.
就在我们走上一个斜坡时,我看到了不远处的出口标志。一霎那,脑袋哄哄作响的我竟突然想起了我肩膀和胸口的纹身 - 我应该是会光着上身工作,这样民众才能知道我擦鞋童的身份,看见我胸口犯罪必须严处的警示标语。啊,天啊!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要在我的臀部也纹上标志呢?噢,不,我该不会要就这么赤条条的给社会大众擦皮鞋吧?
一路上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耳边能听到的只有陈何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和我光脚趟过水泥地板以及镣铐锁链拖地的嘶啦撕拉声,再有就是我那根半充血的阴茎不时左右摆动撞击在大腿根部的噗噗声了。我紧紧跟在陈何的身后,光裸的皮肤似乎变得非常的敏感,一丝丝地下室的穿堂风都能让我感到浑身的冰冷,那是一种赤条条才能感到的冰冷,如果我现在身上还有体毛的话,它们一定会根根直竖的。有无数次我都想要提醒陈何此刻的我还是赤身露体,我想问他要我进行劳役的衣服,但是我能发出的仅仅是那含糊不清的咕哝声。
陈何绕着我走了一圈,然后将手中的皮带重新穿回他的制服裤子里。他从裤带里掏出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子,将链子的一端扣在我的鼻环上,然后将链子另一端的手柄牢牢的握在手中,轻轻的拽了拽....我意识到现在无论陈何去哪,我都必须快速跟着,任何的反抗甚至是延迟都会弄伤我鼻子刚刚解痂的隔膜。
陈何将手中的绳索套在我的头部,将绳索中部的圆球塞进了我的口中。
陈何见我难以下咽,也不强求,他收走了狗碗,然后说"现在站起来,双腿分开,双手抱头."看着他手中依旧拿着的皮带,我无奈只好照做。
"蹲下,老实待着别动 - 除非你像继续挨皮带抽的话,虽然第一次看似有些复杂,但你会很快适应的。"
当我被陈何牵着走完了那个斜坡,又光着脚爬上了几阶混凝土楼梯,最终站在那扇标志着出口的大门前时,我的内心已缩成了一团,开始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的感觉都是真的 - 我马上就要这么精赤着身子接受社会大众的检阅了! 陈何转过身子,脸上挂着坏笑,得意的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用力撸动,一边说,"于先生,你大概记不得我了,可我以前每天却是总能看到你开着你那辆最新款的保时捷进出这个广场。当时开着车的你,也许不会去在意一个总是站在阴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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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老实实的蹲在陈何的面前,双眼直盯着他微微凸出的胯部。我能看见他裤裆拉链处有尿液干渍的痕迹,我能闻到那个地方传来的阵阵尿骚味,就和很多男性一样。
"对了,贱货,这就是你的拴狗绳,我用它来把你带到你进行社会劳役的地方,也许你也注意到了,任何的反抗都会以弄伤你自己为代价。很明显你无法逃脱,你必须紧紧跟着我。我提醒你,如果你有任何行为让我不满意的话,我只有轻轻动一动我的手腕,你就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长过鼻子,哈哈!"
我刚想回答"是的,长官", 可是才发现所有脱口而出的东西已经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这是帝国监狱规定的对公共展示犯的标准配餐。不要小看这些食物,它能保证你有良好的健康状态 - 帝国监狱的狱警大哥说里面有完美的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平衡,而且有丰富的维他命和你所需要的微量元素,鬼知道是真是假,嘿嘿,不过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吃的东西,所以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毕竟你的下一餐至少是12小时后了。对了,不必我提醒了吧,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吃吧。虽然你现在的身份是帝国擦鞋仔,但他们说这个职业比一般的囚犯要低贱,据说连帝国的一条军犬都比你高一个位阶,所以你就乖乖的趴在地上给我想狗一样吃你的早餐吧。"
"好了,犯人于志勇?"
"不错,这就是你的口塞,律政司不希望你在公众场所说太多的废话,以博取社会对你的同情.你口中的小球把你的舌头压低了,而绑在你脑后的绳索能保证小球牢牢的含在你的口中。晚上回来我会帮你取下来的 - 当然这个小球不会影响你喝水,但是你也别想在进行社会劳役时能有东西吃 - 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告诉你,你只有早晨和晚上两次机会进食。"
陈何说完,将蹲在地上的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现在,我们可以走了。"说完他从地上捡起我的"拴狗绳",拉着我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