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娃娃脸打手拿来了电针;他用手抚摸着许南的生殖器;用两手挫弄着像钻木取火般把许南的那条Yinjing给挫弄的又粗又长挺立在肚皮上;然後拿了一根粗长的带着电线的钢针从许南的gui头尿道口里慢慢插进去。
第一股电流就突然袭来,他感觉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他的身体,Yinjing部位一阵剧烈的抽搐刺激,痛苦难熬,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他的腹部不由的一下向前拱起,然後又突然缩回,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他的身体在不住的的颤栗扭动着,但紧绷的身体能够能动余地很小,他全身肌rou紧绷,青筋暴出,眼球也好像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
他想用喊叫来分散剧痛,但缩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感觉五脏六腹中燃着烈火,这烈火还在体内四处燃烧,像要寻找一个出口,终於这股火冲出了喉咙,并化成了一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随着这声嚎叫,他的Jingye再次喷出体外。“你说不说;说出来就放开你”毛头鹰接过电针不时电击着许南身体的各个敏感的部位,Yinjinggui头、睾丸、尿道、肛门、肚脐、腋窝、耳朵、嘴巴。尤其是当电针反复的捅进尿道和肛门里,那种惨烈的痛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许南在昏暗的地牢里慢慢苏醒;全身到处都像针紮一样疼痛;由其Yinjing和睾丸火辣辣的刺疼。他努力沿着血迹斑斑的墙壁慢慢站了起来;几天来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拷打;已使他原本红润的脸膛变的苍白,紧绷的肌rou变的松驰。这已是他被捕後在这人间地狱里度过第七天。
他想着在外面曾同他一起战斗在敌人心脏的地下同志们。想着上级领导那慈祥的面孔。不知他们知道不知道他许南正在“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集中营里;用自已的革命坚强意志Jing神和健壮的rou体与敌人在另一个战场上做着惊人的较量。
铁门打开了;毛头鹰走了进来他身後站着两个双胞胎打手,毛头鹰将许南带到一间地下室里,许南想今天敌人又要想出什麽酷刑来折磨他呢?
他擡头看见地牢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健壮中年人被吊在梁上,这不是几天未见的接头人药店老板吗。身上一块块一条一条肌rou上满是各种伤痕。大壮和二壮两打手脱光了身上军衣;穿着短裤头;多毛粗壮的肌rou抖动着,每人手上各拿着一根满是钢针的木棒。毛头鹰说: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这里的招牌菜-批麻带孝;本来是给你准备的,我不忍心让你这麽年轻健壮肌rou的小夥子受这个刑。
两打手挥起钉棒抽打在中年人赤裸的rou体上;抽下的钢针紮进rou体拔出来就是一个个血孔;在药店老板的声声惨叫声中,转眼功夫就变成了一个血人,全身上下流满了鲜血顺着脚指一直流到地下。然後毛头鹰又指使两打手用酒Jing、食盐水涂在遍体鳞伤的rou体上,抹上一层油,然後再用白纱布一层层裹上。就像木乃伊一般。稍事休息结痂止血後,毛头鹰问药店老板:你招还是不招?药店老板艰难的摇了摇头。
毛头鹰就将他身上的白纱布一根根、一条条缓缓撕下。布下的碎皮肤和肌rou同时被撕了下来。药店老板的嚎叫声慢慢地减弱,最後没有了声息。大壮用手指放在药店老板的鼻下试探着然後对毛头鹰摇了摇头:没救了!
毛头鹰向外面拍了拍手;进来两个士兵;“把他给我扔到流酸池里”毛头鹰指使士兵将药店老板拖出去毁屍灭迹。许南悲愤地看这自已的同志惨死在敌人的酷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