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轻轻的玩弄着他的阴茎。
警察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下体的顶动让他的身体在空中身不由己的晃荡着,那只邪恶的手对他下体的刺激更让他苦不堪言。
塑胶棍末端的皮绳绑住了警察被强迫手银下勃起的阴茎,再分别绕过少年的大腿根部系住,使棍子不会从菊花中脱落。西南博士的手臂在胸前较叉着,用嘲弄的眼光看着警察:“年轻人怎麽会这麽执迷不悟?真是太可惜了!”西南博士转头向打手下了命令:“上刑!”
“啊──!啊──!”随着电源被接通,杨波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原先低垂着的头猛然间抬起,已经失神的眼睛突然可怕地瞪得滚圆。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把墙上的铁环弄得“哗啦哗啦”乱响。
看着杨波双眼翻白,西南博士做了一个手势,打手切断了电源。警察绷得紧紧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头也低垂了下来,无力地呻吟着。
“他妈的!竟敢戏弄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西南博士一想到自己的心血眼看要因为这次失误付诸东流,又一次恼怒起来,手中的马鞭“啪!”地一声狠狠地抽在警察被皮绳捆扎着的阴茎上。
“继续用刑!”
“啊──!啊──!”警察的嘶叫声再次回响在阴暗可怖的刑房中。他的头剧烈地摇晃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痛苦甩掉。套在嘴上的口塞顽固的堵塞住他的声音,口水顺着口塞的缝隙流淌下来,粘在额头上、脸上。豆大的汗珠雨点般滚过他惨白的脸,滴落到地上,一时间竟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电流再次停了下来。
“这种滋味怎麽样?”西南博士点上一根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
警察的全身淌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杨波吃力地抬起头来,眼神里仍然是那种嘲弄的神情。
他的坚强意志不禁使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为之动容。
西南博士狞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享受的嘛。继续上刑!”随着西南博士的命令,电流又被接通了。
“啊──!啊──!”警察的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他的嗓子已经哑得失声了,全身可怕地抽搐着、颤抖着,特别是大腿根部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他的手指和脚趾大大地张开着,挣扎的力气之大,使手腕和脚踝都被捆绑的绳索磨破了。
西南博士和打手们神情痴迷地望着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警察,被这幅精彩惨烈的虐银图景挑逗得乐不可支。
西南博士这回没有叫停,他想一举彻底摧毁少年抵抗的勇气。
西南博士对这种顶级的酷刑很有信心。即便姓格强硬的奴隶即使挺过了老虎凳和电刑,但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却再也无法坚持。它的拷问效果极佳,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百,唯一的问题是,这种酷刑的危险姓极大,常常把受刑的囚犯当场折磨至死,所以打手们轻易不拿出来使用。今天,西南博士拷问杨波的时候已经百无禁忌了,他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哪怕往死里打也在所不惜。
西南博士无动於衷,拷打仍在继续。
“呵﹍﹍”少年的挣扎停止了,头垂了下来。杨波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总算暂时脱离了这种人间地狱的折磨。
﹍﹍
当杨波再一次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除了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外,全身的肌肉由於猛烈的抽搐和震颤而酸痛不已,手腕和脚踝的骨头像扭断了似的痛彻心肺。他的意志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西南博士再次抓住警察湿漉漉的头发,使他的脸向上仰起。杨波的嘴里塞着橡胶口塞,口水唾液从鼻孔嘴角喷溢出来,失神的眼睛低垂着,避开西南博士恶毒的眼光。
“我要让你下辈子想起来都怕!都会後悔你做了多麽愚蠢的一个决定!”
杨波虚弱得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无论肉体上、心理上,他都无法承受再一轮的折磨了。
西南博士的手伸向警察插着塑胶棒的菊花,警察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头虚弱的摇了摇,仿佛要阻止他。
“哈哈!宁死不屈的英雄。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西南博士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虽然在心底里他还是对杨波十分佩服的。这样的酷刑的确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能像杨波这样的已经是绝无仅有的了。但是想到自己因此付出的代价,他又一次冷酷起来。
他靠近杨波的耳边,轻声的说:“知道我要做什麽吗,我要强坚你。你有没有试过被男人强坚的滋味。”
西南博士的话再次刺激着杨波已经崩溃了的神经。
警察菊花中的塑胶棍被拿掉了,打手们调整悬吊着杨波的绳索,以适应西南博士的高度,那只坚硬的阴茎毫无顾忌的插入警察的身体。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西南博士看着在自己的面前,被草的前後晃动的警察,心里暗暗的说。 “让我能享受到这样完美的一次游戏,尽管这也许是我最後一次尽兴的享受和玩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