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股精液的同时,也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两人的喘息叠在一块,被人体内射精的感受很微妙,乔可南本以为会没知觉,但男人比想像中要强大的力道冲刷在他内壁上,一股一股,带来了另一种微妙的酸热感。
陆洐之半胀的阴茎徐徐抽插了一阵才离开,乔可南後穴张合,有些黏热湿滑的液体逐渐从里头淌了出来。
他还不及忍住,整个人就被翻转,压到了地上。
陆洐之把他双腿拉开抬高,乔可南惶惶猜他不会要插第二次吧?就见男人用一种深沉满足的目光,紧盯他红润微张的洞穴,看着那滩乳白色的浊液被自然排出。
「好厉害……吃了这麽多啊。」
陆洐之口气有种叹服之意,乔可南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被人这般瞧。他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头:「起来!你……」
下一秒他满脸通红,彻底无言,陆洐之那根居然又……又捅了进来。
陆洐之单纯只是想让自己的东西在青年体内久点,既然它们一直溢出来,那再堵上就好了。
那儿已经被干得彻底发软,第二次的进入更是顺畅无碍,陆洐之射了一次,性器的硬度刚好,乔可南被插了几下,不是不舒服,也就算了。
这一次,两人正对面做,产生了一种相互依偎的温暖。
陆洐之插了很久、很慢、很缓,快感的累积方式是一点点、一点点,恍若积沙成塔,再被席卷。高潮来袭的时候,乔可南全身酥软,四肢抽搐,绵长地溢出呻吟,紧紧箍住了陆洐之的脑袋。
不知不觉,他竟落了不少泪。
陆洐之第二次射精,依然在他体内,乔可南没抗拒,被冲刷的感触不如第一次激烈,倒也有种被浸润的快意。
他想,他不讨厌。
甚至有一点儿贪恋上这种感觉。
※
乔可南累挂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麽累,两人翻云覆雨不是第一次,最高纪录曾一晚做三次,那次他累归累却也没怎样,今天只是被插了两次,他就觉得整个人从腰到脚都是软的。
陆洐之确实有遵守他的作法,两次内射都很浅,不过还有其他液体混入,清理上费了不少功夫。乔可南边洗边疑惑自己究竟怎会答应?鬼上身?抑或是曾经同为一产生的几所很欲施予人的心态?
乔可南越想越不懂,总之,爽都爽了,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违反大脑理智的选择,也许当下自己也想嚐嚐那种滋味吧。
何况现阶段有个最大问题──他肚子饿了。
去看守所前,他仅在事务所的茶水间吃了点饼乾,再加这样那样的原因,让他不得不保持空腹,乔可南走出浴室,朝准备与他换手洗浴的陆洐之问:「要不要吃东西?」
很惯常的询问,一般乔可南会问就表示他买了两个便当,或者泡面,陆洐之也一晚没吃饭了,遂点点头。「好。」
陆洐之不挑食,这点在两人同处办公室一个月,乔可南就知道。
他起身走至厨房,把预先准备好的材料拿出来洗洗切切,锅子盛水倒入高汤,加入柴鱼片及其他汤底。
毕竟是在人家家,他不敢买太多瓶瓶罐罐,做菜的手艺他一般,不过对於火锅汤头,乔可南自有一番讲究。
趁着汤底入味的空档,他把那台电磁炉搬出来,搁在陆洐之那张大餐桌上。
这桌乔可南第一次来时,上头摆满全套西式餐具,就像间高级餐厅,桌边却隐隐积了层灰──代表主人从未使用过。
乔可南觉得有点儿碍眼,好像自己在一间样品屋,索性趁着陆洐之「兴致高昂」的空档,把那些玩意撤了下去,两人在桌子上搞了一炮。
可见陆洐之挑的桌子,个个并非凡物!
汤锅开始咕嘟咕嘟响,香气四溢,乔可南尝了一口,煮了约三十分钟,尽管不够透彻,大抵算可以了。
陆洐之闻到味道,走了过来。「你在弄什麽?」
「喔,你来得正好,帮我把汤锅放到电磁炉上。」他腰酸又背疼,短期内是没法再干体力活了。
陆洐之:「……」
他瞥见流理台那些乔可南预先切好摆好的食品,瞧这阵仗,应该是要吃火锅了。
23.「不会」→「会」
男人把锅子放好,看乔可南一样一样把肉啊菜啊火锅料啊等食材拿出来,附带酱料和两颗鸡蛋。「我记得你好像没特别不吃的?羊肉我没敢买,还有海鲜,你对虾过敏……」
陆洐之:「我对虾过敏?」为何他这当事人不知道?
乔可南瞥他一眼。「不是吗?我看你前一天便当里有虾子,隔天就会忍不住包饺子……喔,擤鼻涕啦。有次员工聚餐,我们不是去吃上合屋吗?你吃了一堆炸虾,後来几乎包掉了两包卫生纸!」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格外注意陆洐之是不是对虾类过敏,往後替他买饭,尽量避免。「我朋友疑似有乳糖不耐症,吃了跟奶类有关的东西马上就跑厕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