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多,该不是塞东西在内裤里吧?」他挠了挠那露出的龟头,被布料弄得麻痒痒的。
「恩...味道好重」他从内裤里抓了一把,那不知是自己还是王承翰的味道
「阿...真的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指,从肛门口伸了进去,熟悉的在里面抠挠
「阿..斯...舒服,马的,怎麽会...阿,这麽...这麽舒服」
另一方面的王承翰... ...
「马的,差点就把持不住了」王承翰的马屌边跑边晃,他那憋屈的内裤弄得他越发难受,王承翰就喜欢那种憋紧的
快感,这让他时不时幻想他在肛人;更何况,他享受那种内裤快被阴茎撑破的快感,那样更能显得他雄壮威武。
「呿..想甚麽呢」他赏了自己一巴掌,以忏悔他刚才在脑中强奸了林灏的肛门一千、一万次。
王承翰跑啊跑的,近傍晚的天气忽然转凉,但王承翰就像是移动式的火炉,他内外都像被焰火焚烧,斗大斗大的汗粒,
弄得他湿呼呼的,他转进快餐店,随便包了两个便当,急忙忙得赶了回去。
「该死,啤酒没了」王承翰方才到了家门口,又折了回去
「呼...」来回跑了这两趟,这点路程对王承翰来说,根本算不上甚麽,但他每一步都忘不了脑海中,方才林灏出浴的
景况。
「马的,兄弟阿,你这可害惨我了」王承翰抓了抓裤档里那闷湿的肉棒,从出家门口到现在,就精神奕奕的,
害他不时得拿外套遮掩。
「快点消阿」王承翰站在家门口前快五分多钟,那阳物却迟迟没有消褪的迹象,反而像是雷达似得,
越靠近家门,肉棒就肿大的越厉害。
「算了,不管了」王承翰深呼吸了一大口,插了钥匙就走了进去
「吃饭了!」王承翰半遮掩下体的开门走了进去。
「怎麽这麽久!」林灏从沙发上起身,身上还是如同出门前着着的嫩绿三角裤。
「阿,抱歉抱歉,你先吃吧」王承翰递过了便当,便转身进了浴室。
「还勃起的阿」林灏看着王承进浴室的身影,吞了吞唾液,方才打过两枪的肉棒,好像又开始充血了。
王承翰洗过了澡,便去迳自去房间收拾收拾。
「该死,乱七八糟的」王承翰将床头那不知道放了几天的卫生纸团扔进了垃圾桶,内衣内裤也全都
丢进了洗衣篮,杂志、报纸甚麽的也给腾出了个空间,就连大过年的都没有这般认真清扫。
「咦?这怎麽...」王承翰抓起那条海军蓝的细绳三角裤,里头湿黏的汁水让他不自主地注意了起来。
他仔仔细细的放在眼前端详。
「奇怪...是前天穿的吧?」王承翰抹了抹里头的精液,还未全乾,像是才冷却不久。
「不会吧...」王承翰看着房门外,只着一条内裤,趴坐在沙发上的林灏,那运动健儿的曲线,就像
是长年在奔跑的放山鸡的腿部,口感更有嚼劲与弹性。
「啧,如果是真的...这就麻烦了」王承翰槌了槌脑袋,他将衣裤都着了起来,包得札札实实的,
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的兽性,但如果那条内裤上的精渍和他猜想的没错,他将会更难以把持自己
的兽慾。
「要出去阿?」林灏看着王承翰问道
「没有,天气冷,你也别穿太少了,小心感冒阿」王承翰头上的汗水滑落,分明是在给他当面赏巴掌。
「切」林灏撇头看了一眼,继续看他的电视。
「十一点多了,虽然明天放假,也别太晚睡了」王承翰从冰箱拿出刚冰好的啤酒,带了包菸往阳台走去
「真罗嗦」林灏嘟囔了两句,但还是假借着去上厕所,顺道去看了看刚才的犯案现场。
「都收好了啊?」林灏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王承翰的房间摆设很简单,除了那张双人床和衣柜,再来就是些球具和报纸等杂物,下边还摆放着一台笔记
型电脑。
「嘿嘿,都放了些甚麽」林灏搓了搓手,像是发现了新玩意儿似的。
王承翰猛牛狂饮,他的鸡巴已经整整肿胀了五个小时有余。
「该死的,丧心病狂的家伙」他拉了拉那硕大的鸡巴说道,一面点了枝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他在阳台不知道待了多久,烟都抽完了一包,啤酒让他感受到一阵尿意。
「马的,吃老子的加农炮吧!」王承翰拉下了裤头,从阳台的栏杆缝中,哗啦哗啦地往马路上尿了下去。
「呼...舒服多了」王承翰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浑身菸酒气的。
「唉,不看了...嗝嗯,额...也要关麻!」他拿起了遥控器,按下了开关,迳自往房间走去
「嗯?已经睡了阿?...这家伙的睡相,也不是那麽讨人厌麻!」王承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