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甚麽才好,却不由自主地丢出了这两个字,好像犯了错一般
「舔乾净吧?」
「啊...?」
「毕竟是你弄脏的」周宗良嘴角上扬的说着
毛汉武的舌头半缩半伸的,他的脚底板又黑又脏,上面沾满毛屑与灰尘,脚底的纹路随着他那弯折又舒坦
的脚趾起起伏伏,那粉碎尊严的举止,不知会是甚麽滋味?他想。
毛汉武鼓起了勇气,抓起了他的脚底,舔嗜着那沾满他罪性的前列腺液,除了乾乾涩涩的,还有一点人体
本身的盐分,并不十分难闻,他看着周宗良趾高气昂的俯视他,他变得很奇怪,舍不得放过那脚底的任何一
丝污泥,他吮啖了每一根指头乃至於那藏污纳垢的指缝。
「舔的真乾净,还有一只呢」周宗良举起另一只脚,毛汉武二话不说地舔了起来
毛汉武的鸡巴像是猛虎出闸似得,精关的闸门早已阻不住那泊泊流出的兴奋液,这种精神的凌辱,对毛汉武
来说,就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吗啡,每一次的命令与屈辱,都令他欲仙欲死;出了这房门,他还是那个健硕的
令人赞赏的社长,有着令男人艳羡的身材、令陈瑀馨倾心的风采、令全校又叹又妒的大好人生,他的内心彷佛
一头脱缰的野马,这种如同双面间谍的身分,令他不知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此可贪婪吮着脚趾的毛汉武?还
是那意气风发的社长毛汉武?
就这样折腾了两三个小时之久,毛汉武的眼神开始涣散,他想要让那堵住的地方有个宣泄的管道。
「我...我想射了」毛汉武羞赧的低语着
「还不行」周宗良把玩着手里的鸡巴,用底蹭着那濡湿的阴茎
「啊....啊,快...快不行了」毛汉武的腹肌纠结,他几乎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出门一趟」
「去...去哪里」毛汉武起身,不安地问着
「别动,继续跪在那里,不准碰懒觉」
「可...可是」
「我一会儿就回来」
「万一...万一有人」
「放心,我不是说了,我室友去北部吗?」
「好....好吧」毛汉武豁了出去,直挺挺地跪着。
「这才对麻!」周宗良一面穿起外套,用内裤将那勃起的肉棍贴在腹上,再套上一层裤子,拉上外套
的链子,没有人会发现他正在勃起,完美的伪装。
桌上的时钟答答答的转着,毛汉武一颗心七上八下,虽然周宗良这麽说,但他突然觉得今天发生的
一切都太过突然,仔细想想,这些都太过唐突,他一颗心惴惴不安,深怕那门把突然喀拉的转了开来,
他想起身去穿条内裤,起码能遮住他那无耻到无以复加的下半身,他正想起身,但却想方才已经
答应了周宗良,他完完全全的不知道该怎麽半才好,只能看着时钟一秒秒的逝去,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不知
道究竟何时才能放下?
「该死...」毛汉武看着那根浑然未退的硬家伙,从马眼内又挤出黄豆大的羞耻液
毛汉武突然想伸手搓搓他,只要再搓几下,一两下!就一两下!周宗良不会发现的,那鸡巴像是有魔力的
,拉着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他的手膀,像是魁儡似得,毛汉武将右手举了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想撸管,撸那根勃起到山洪欲发的肉棒,就在他要碰到他的肉棒子的时候...
「喀拉」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毛汉武吓得不知所措,是周宗良吗?如果不是,他的人生将就此留下洗也涤不尽的污点,他来不及多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上了床铺,拉起棉被掩盖自己赤裸的下半身。
「怎麽没有好好跪着?」周宗良不悦的说着
「不...不是,想说...想说可能是别人」毛汉武坐起了身子,他突然感到一阵羞耻。
「别把被子都弄脏了」周宗良用食指抹了抹那从地面牵引到木制床沿的鸡巴汁
「啊...抱...抱歉」毛汉武赶忙把被子挪开,不知所措地站杵在床边
「挪!巷口店买的」周宗良递了过去
那个时候的情趣用品还没有现今这般流行,但学生们还是有偷尝禁果的欲念,於是有些小店,开在了学区几条
街之外,店面黑压压的,店门挂着红红绿绿的小萤光灯,让人不禁好奇那玻璃门内的黑帘纱,藏着甚麽秘密;
这大都是小茶坊或是理发、按摩店的人士在那出入,周宗良他们有默契的,称他为巷口店。
「这...这甚麽啊?」
「保险套」周宗良拿了出来,那年代避孕还没有现在流行,这种套子的玩意儿,当成趣味来使用,远胜过避孕的多
「干嘛呢?」
「套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