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绕过了营帐,走到了盥洗间,黑荡荡的连电灯都被限时切断了,毛汉武丝毫不介意,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
脱,扭开了水龙头,哗啦哗啦的冷水就这样浇在他身上,毛汉武的脑中一片紊乱,他的下身却不安分了起来,或许
是疲惫、或许是迷茫,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触,一时间百感交集,他顺着水流抚摸自己那湿透的身体,
他突然想大叫,他想抒发,他身为社长、他身为系花陈瑀馨最爱的男人、他拥有男人们嫉妒与让人自惭形秽的身材,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很累,他好想好想抛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干...」毛汉武抓着那隔着裤子发烫的下身,冷水的冲刷并没有让他消褪下去
他脑中的那对眼神突然片片断断的参杂在那杂乱的思绪中,他抚着那憋着难受的男根,今天的他,
确实比平时更多喝了几罐啤酒。
「喔...好爽...爽阿!」毛汉武连裤子也没脱的尿了下去,那汁水顺着莲蓬头哗啦啦的水流,洗涤过了层层毛发,
最终流进去了阴暗的排水口。
毛汉武倚着隔间的门板,那冰凉的水流并没有让他停止思考,反而更让他想起了那个小夥子,那个掐得他双肩
隐隐生疼的小夥子。
「妈的,这下你可得意了?」毛汉武抓着那根热腾腾的棒子,他掏了出来
「磅」的一声,他踹开了淋浴间的老旧门板,那门板根本经不起毛汉武那结实的大腿一踹,框啷框啷的就摔落在
地板。
「呵...废物」他不知是在骂那经不起他一脚的门板,还是自己
他像是一头受伤了野兽,他倚在那隔板上打起了手枪,他完完全全不在乎那个万一闯进来的家伙,甚至
他就需要这麽样地一个人,来造谣、来诽谤、来将他这众人所艳羡地一切狠狠地摔个粉碎,就像地上那破旧的
老门板一样。
「呵...呵...爽...爽阿!」毛汉武的手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干...他妈的...呼...爽阿!爽死了!」毛汉武重重的朝着门板捶了下去,这种轻微的痛楚一点也不能影响他此
刻激增的脑内啡,他发了狠地一面撸管、一面槌打着门板,他想要痛楚、那种能令爽快呀然而止的痛楚。
「哈...哈,好爽.....真的好爽,干他妈的!」毛汉武大吼了一声,他的左手像是失控的咚咚咚的槌打个不停,
他的马眼流出那始作俑者的下流液体,在那单车裤上污浊一片,大坨大坨的精液顺着那落下的地下水全恋恋不舍
的进了排水孔,毛汉武摀着脸,双手插进了头发哩,他沿着门板缓缓地坐了下来,他想笑、他也想哭,但最後他甚麽
也没有做,就让那淅沥淅沥的水声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