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蒟蒻条,眼睛还眨巴眨巴的吐着残存的精水
「下面的嘴也别偷懒阿」王承翰又抽了出来,让那张方欲闭阖的肉圃又被撑了开来,厕所间哀鸿遍野,
王承翰或起或蹲,那粗壮的大腿线条如刀凿一般,小腿後边那鼓起扎实的肌肉,被浓密的毛发遮蔽,
王承翰後边的臀部被那细细的豹纹三角裤分成了两半,露出浑圆紧实的黝黑臀部,在厕所的灯光下,
隐约还可以看见那没队齐的内裤头,露出了较淡的肉色色差,王承翰在两片沃土间游走,两人的秽物
在彼此的肠道之间交流,王承翰的喘息声逐渐急促,他褪去了那肮脏的袜子,扔在坑疤男的背部,他
那紧紧的橡皮圈并没有扯掉,鸡巴一跳一跳的,黑亮亮的龟头像是随时会胀破的气球,茎部由於被绑
缚,而爬满了青黑的蚯蚓,他的骨干上蚯蚓窜动,那马眼被黏汁堵了起来,王承翰那沉甸甸的卵石抽搐,
粗壮如树干的大腿开始颤动。
「干...干,妈的...爽...也太爽了」王承翰的卵囊仍被豹纹内裤裤头提起,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
精液在管道间不安的徘徊,不知道何时会喷发,那胀得紫黑紫黑的龟头好像又胀大了一点,王承翰眼睁睁看
着自己那根贪婪又情色的大家伙抖动,他想用手把他打出来,但那种精液窜动的感觉让他立时阻止了
自己的右手,他在等待、他在享受,享受和等待那欲一泻千里的长江巨浪,他的五感任何纤芥都无法再
承受,他的臀部紧缩,身子向後紧收,像一张拉到底的弓弦。
「阿....阿阿阿阿!!」
王承翰的腰部一挺,巨大的龟头张开了河道,黄白黄白的河水湍急流出,那狭小的河道根本不够这排山倒海
的巨浪宣泄,於是就像是撞上了奇岩怪石,这朵朵浪花激溅四溢,手上、背上、脚上、衣着、乃至於那两颗
忝不知耻外露的浑圆臀部,全都无一幸免,王承翰的种子激射遍布,他的臀部还在不停的颤抖着,那被箍绑
出一圈红的根部还在试图阻拦那失守的精库,抽动的睾丸像是不断地制造着种汁,以备不时之需。
「妈的...爽阿」王承翰抚了抚那巨兽,就像是安抚家畜似得,表扬他的赞赏。
「再让我看到出现在这校园,别怪我不客气了」王承翰将小便斗上的手机放入了口袋,给两人松了绑
两个人连屎都没擦,臭轰轰的套上了裤子,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
「还有一个阿..」王承翰点了一根事後菸,在镜子面前吐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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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是哪里」洪义霆睁开眼,才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人们对於未知的事物,都存在着惧怕,而对於
黑暗的恐惧,正是来自於此。
「醒了阿」
「谁?你是谁?还不把老子放开」洪义霆的手脚被绑在一起,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被绑缚的畜牲,随时等
着被宰杀。
「放是会放的」一个低沉男人的声响从耳边响起
「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别管我是谁」
男子温言的说着,手掌穿过学校的外套,摸进了里面的制服。
「你...你想干甚麽」洪义霆身子一颤,儿时的记忆突然闪过,让他焦躁不安
「别问那麽多,一会儿就知道」
男人的手解开了扣子,一颗、两颗,粗大的手掌穿过了制服,像是探索似得在里边摸索着。
「你他妈,他妈不知道我是谁吗!青仔!大抠!」洪义霆颤声的叫喊着,他试图压抑他内心强烈的不安,
但颤抖的声音活生生的出卖了他。
「别喊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男子的唇湿软的含住了洪义霆的耳朵
「恶...恶心死了,老子叫你放开..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我这就帮你放开」
一颗又一颗的制服敞开,洪义霆胸部到腹部的图腾已然清晰可见。
「你他妈搞甚麽飞机!」洪义霆喝斥道
「这麽急着要我帮你搞飞机阿」
那双大手隔着裤子爱抚着他的家伙,洪义霆不断扭动,想挣脱手脚的缚绑,但却纹丝不动;洪义霆的
裤子拉链被缓缓拉开,红头黑底的四角裤从拉链缝口凸起了一大块。
「怎麽样,很兴奋吧」
「胡...胡说八道...放..放你个屁..」
「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你瞧,鸡巴都肿成这样了」
男子抠着那隆起的黑色布料,屌形毕露的想冲破那最後的一道束缚。
「很想要吧?」
「滚开,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