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轩,难道你没听说过‘兵不厌诈’的道理!”我本想私下里用好言抚慰几句,让他知难而退,缴械投降,但在许多兵士的睽睽众目之下,也只得厉声申斥道,“你是土匪,我是朝廷命官,你我岂能同流合污!你们善施美人计,我就不能来个美男计吗?你以为我是自投罗网,我却是深入蛇穴,引蛇出洞,聚众攻之,断你的七寸。你现在已是瓮中之鼈,还是早早回头,放下武器,投降了吧,本县或可网开一面,从轻发落你呢。”
又过了一个时辰,张义又急急赶来禀道:“赵护卫和那贼人,堪堪战了个平手,那贼人眼看着不能冲出重围,逃生无望,提出条件说,要见大人一面後即弃刀投降,特来禀报!”此时我也想看看这两个帅哥都打成了什麽模样,也就顾不得我的出现会形成怎样一种尴尬局面。即刻上马与张义赴客栈而来。
到得客栈,赵丶刘二人正斗得紧张激烈,双方都是气喘吁嘘,却仍是互不相让,以死相拼。刘宇轩已是披头散发,汗流浃背,布衣已如碎片烂絮,不能遮体,遍身血迹,当然都是刺杀对手时溅上去的,因为从现场来看,他手刃的兵士足有三十多人。赵剑麟也已头巾脱落,发髻散开,“眉毛丶胡子”都打掉了,露出了美青年本色,肩丶臂丶腿上也划破了几道伤口,渗着血痕。两人见我进来,都跳向一旁,四只眼睛朝我望来,同样都是期求支援的目光。
了,好一场大战!悦来客栈共有匪徒三十多人,个个武功高强,与我兵卒展开白刃血战,双方都有死伤,怎奈我众敌寡,还是把这群匪徒杀的杀丶擒的擒。只是这贼人十分了得,竟连杀我军二十来个弟兄。守备大人是个马上武将,排兵布阵,战场撕杀,是他的强项。而登高蹿低,近体格斗,却不是那婆娘的对手。只得用人多的优势将他困在一间屋内,却是擒他不得。故而叫我回来禀告大人,能否让------”说到此处,张义忽然吞吞吐吐丶犹疑起来,只是不断用眼朝赵剑麟瞟去。赵剑麟会意,立即向前一步说道:“让我去会会他!”
“赵健远!你这个乌龟丶王八旦!我刘宇轩算是瞎了乌珠,没看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昏官!”刘宇轩气愤已极,破口大駡,“你摸摸良心想一想,我对你怎样?我是真情实意地把身体给了你,也把一颗心给了你。我为你宁愿抛弃荣华富贵丶霸权地位,我为你愿意改邪归正丶去恶从善,我为你一生当中第一次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而你,而你------”刘宇轩越说越气,越气越怒,“也罢,今天你我二人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间屋子,我宰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髦狗!”说着举刀向前朝我砍来。
张义赶紧接上:“守备大人正是这个意思,要请赵护卫出马!只是你------”赵剑麟在外,都是一付虯髯武士的打扮,整个县衙也只有张义和许小静到过後衙,知道他是个美男子。我也是担心赵剑麟的安全,不愿让他前去冒险。但事已至此,若是不去,反让人道我私心护短。只得谆谆嘱咐:“小心谨慎!”赵剑麟到是满不在乎,说道:“我早就盼着和他比划比划了。老爷请放宽心,我心里有数,打得赢打,打不赢就跑,我们人多,他伤不了我的。”就和张义去了。
“老爷你看,这个淫贼,目无王法,在大军搜捕之下,还胆敢逞强持恶,负隅顽抗,拒不缴械,俯首投降。杀了这多官军,真是个冥顽不化的贼首。”赵剑麟抢先说道。 旁边最後两名刘宇轩的夥计被打翻在地,埋伏的官兵一拥齐上,十来个对付一个.最悍勇的一个青年匪徒,被挠鈎鈎住双臂双腿,深入肉内,挣扎不得,官兵将他双臂向背後一拗,一个揪住头发,另一个将牛筋绳套颈搭肩,将两条结实的上臂一捆,随即绕下去,将两条平叠背後的前臂捆住,绳头向上穿过颈套,一抽紧,打个死结,这个骁勇的小匪立即便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大人。”刘宇轩用一种哀怨又愤怒的音调申诉道,“你我几日前,就在这间屋里,山盟海誓,要百年合好,相亲相爱,白头到老,过一个和美幸福的家庭生活,我也把终身托付於你。怎麽转眼之间就变卦了?变成了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居然派军队来捉拿我,还让这个小妖精来羞辱我,取我的性命。你到说说这是为什麽?”
赵剑麟大惊!急忙一个箭步蹿来,用宝剑隔开了刀,两人又重新战在一起。我虽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来,先前两人相斗,是刘宇轩占着上风。而眼前则大不一样,明显的,刘宇轩怒气攻心,心浮气躁,不计後果地朝死里打,玩命的进攻,忽略了防守,因此门户不严,破绽百出。果然不到十合,腿丶臂之上就被赵剑麟刺伤几处。刘宇轩最後长叹一声,弃了兵刃,跪在地上。他一把撕去外衣,发达浑圆的胸肌顿时暴露出来,黑色的乳头象含苞待放的黑玫瑰。他露出他修长颀美,光洁无暇的躯体,裸着脊背和前胸,暴露出他壮厚的胸膛。两块鼓胀的大胸肌压迫着我的视觉,手臂上的二头肌丶三头肌都圆圆鼓鼓地,一块块的隆突着。他的胸肌如此发达,再配上六块明显的腹肌和有力的窄腰,身材确实不错,他又褪下了白色内裤,两腿间的秘处显示在大家面前,那一丛黑色发亮的阴毛掩映着巨大的肉棒,即使同是男人的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