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啊,依~~思~~啊~~啊~~”阿盛也开始勃起了,阿政就射了,才不过五分钟,阿政就把绑
阿政就从阿盛胸部拔出那两根还在滴蜡的蜡烛,往自己两个乳头挤下去,“啊~啊~”
阿政怕精液会留掉就立刻叫阿展去干,阿展就戴着阿盛的套去干,阿政就把沾着的精抹到阿盛的鼻子里。
阿展和文哥猜起拳来,阿盛也向阿政挑衅,阿盛要阿博帮他猜,阿博猜输了,然後阿政就拿了把小刀来。
阿政咀嚼着他的睾丸说:“不!”就开始脱下衣服,把他放到昨天的台上,又操起来了。
阿展:“不知道他醒来时会怎样,很期待。对了,要睡了,找个纸箱摆放他啊。”
阿展的屌比较短,不过还是能干得起劲的,一方面阿博就帮无法还手的玩具打起手枪来。
阿政:“喂,口罩还未塞啊。”
阿政:“就再操一次,来。”
“帮你解线吧!”阿盛以为可以没有这麽痛了,因为屌也开始软下来,阿博就拿着有线的部份,用剪刀,很快,很利落,一个包皮圈被剪下来。
盛体内留下了大量的精液。
阿政:“想吃什麽出声。”
阿盛:“我想先喝水。”
在接下来的时间...
阿盛:“你,你干什麽!!停手!”
阿盛就不知然站了起来,阿博就捉紧阿盛,阿政就用小刀向着阿盛的屌。
才凌晨3时,他们回来了,阿盛仍然因麻醉而睡着,包皮的血也停止流了,不过大腿之间有两条血丝。因为阿文要上班,已经走了,回来的只有三人。
第二天,阿盛醒来时已经是下午3时了,屋内什麽人都没有,但阿盛不能出声,而且在箱子里黑漆漆,阿盛动了一动,知道肛门被塞了东西,但可怕的是他感到胸口很痛和屌很痛,他想起被剪下包皮,但是他就不知道为什麽胸口会痛。直到7时,他们四个人回来了,阿博就把纸箱打开,把阿盛抬了出来,把假屌拔了出来,四人一起把绳子解开,阿盛以为可以走了,但解开时,他们又把他的手绑在一起,脚绑在一起,同时阿盛注意到,乳头被切掉,左胸穿了乳环。
阿博:“来,阿盛,站起来。”
阿展:“政,你要操吗?”
阿博:“肚子饿嘛?要吃东西。”
但不知不觉,阿盛渐渐没有知觉睡了,因为文哥帮他打了支麻醉针,文哥原来是位麻醉师。
“啊~”刚啊的一声还不响的时候,一大张的牛皮胶纸就贴在咀上了。
阿盛:“什麽???”还未说完阿博就开始和他吻,阿政就慢慢用刀子切开一小口,把睾丸挤出来再切下去。
阿盛当然是痛得无法形容,虽然等同於割包皮,但这也太痛了。
阿盛就这样任由他们俩玩,阿政插的时候,他一点动静都没有,阿政就一直干到射精为止,之後还拿了假屌插进去防止精液流出来。但阿展还在弄,原来阿展在帮阿盛穿环,他先用粗针把阿盛的乳头硬穿破,再用一只粗针耳圈穿过去左胸乳头,右乳头用刀子切了下来。
阿博:“我不玩了,我睡觉,你们玩。不要太吵啊。”
阿展就除掉阿盛的口罩,开始吃阿盛的咀,还含干净在阴茎上的血。而阿政就已经把肉棒插进去阿盛屁眼了。
阿盛真是看呆了,而阿政还在狂吻阿盛,刚射完的巨屌还是硬硬的挺着???
不知怎麽,阿盛忍住了痛。阿政就把这颗睾丸放入火锅吃。
阿盛的咀整晚被四个男人抢着吻,但阿盛的确吃得挺饱,而他也习惯了跟他们接吻,而他们五人亦开始喝着酒,阿盛也开始不以为然,开始忘了自己被绑,他们四个更用自己的屌浸在酒里叫阿盛含屌上的酒,不知不觉,阿盛的周围开始围着四条大屌,亦不知不觉不用他们按压他的头,他也自动抢着要含,所有酒都给阿盛喝了,阿盛也有少少头昏的,狂含阿博的鸡巴,最後当然也是全射在咀里。
“爽吗?”阿政吻着阿盛的咀轻轻的说着,“我很爽,谢了,这几天我会好好的待你的,包你刺激!”
阿博:“你输了要拿一颗睾丸啊。”
之後他们四个去了吃宵夜,留下阿盛身体留在屋内。
阿盛:“再来啊!”
他们就五个一起围着台坐,阿盛也知道没辨法,现在也只好先治好肚饿,但没有手怎麽吃。
阿展:“要不要再玩?”
饮水不是这样,阿政就拿了那杯水,全含在咀里,跟阿盛接吻,而阿盛在反抗之下最後也乖乖从阿政口中喝过水。
阿展就拿了杯水送到他咀里。大家也开始起筷了。“慢着。”阿政突然说了一声。
阿政:“不准大叫,现在帮你除口罩,否则切了你的弟弟啊!”
(这晚是吃火锅。)
阿展:“我快射了!”阿博也加把劲的打手枪,终於???阿盛射了,屌上的精无法流出,只有一些在缝里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