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认识了一个富婆,日女人总比日男人舒服,鉴於服装设计师的教训,淩云准备离开这个经纪人,但就在男孩顺利进行复赛的时候,他露菊花的裸照却在各网站上全面开花,淩云的比赛资格被取消,富婆也离男孩而去,就在这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北京专门给野模拍裸照的摄影师又找到了淩云,一顿好酒好菜之後开解他:既然他都已经成为了GAY圈的名人,既然全身都被人看过了,就应该利用这难得的宣传果断的拍下艳照自我宣传,并且赚钱。
摄影师给了淩云1万元,他半推半就的拍摄了裸照和视频,并且和摄影师那里的几个同样号称助手实际是小情人的男孩开始了群P,这些人中男孩後面还经常在电视中看得到,看到那些成名的男孩在电视机前人魔狗样的说自己艰辛的创业史,说自己喜欢什麽什麽样的女孩时,他回想起这些人在他胯下欲求不满的骚样,淩云笑到了窒息,这时他才明白:只怪自己运气不好,已经在北京混迹多年的他也开始学会坦然接受命运,摄影师的艳照出版之後,确实让淩云一夜走红G圈,淩云开始无休止的为各种平时他只在报纸和电视上才开的到的各种政要、名人、明星做爱,凭着东北人的好身材和他敢拼敢干的实力以及曾经拍过杂志的知名度,几年下来,他也成为京城名媛之一,这时他不再有什麽明星梦,一个电视台要搞一个男色选秀,当一个色迷迷的编导找遍京城各大名鸭之後又锁定他,并保证让他进入前三甲的时候,他拒绝了。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男孩。
但渐渐人老色衰,新鲜感不在,社会时代渐渐开放,更年轻的男模、运动员、健身教练、上戏剧学院和北电的80、90後各种男孩层出不穷,加上卖淫的手段更加多元化、手机、微薄、博客等各种新科技的登场,让他倍感压力,一次七哥成为了他的客人,并由此打开了香港市场,他以香港为基地,足印遍布新加坡、文莱、台湾等地,打着“中国超级男模”的名号,赚了不少钱。
一般来说,没那个做娼妓的会把钱留着,大概潜意识会觉得这是自己卖身赚来的肮脏钱,一拿到手,估计第二天就花个精光,吸毒买东西去夜总会买金银首饰赌博,总之,似乎不花光了会难受。所以基本上这个行业虽然赚钱,能够进来了再出去的人没有几个。
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男妓们都忍受不了突然变得一分钱都没有的日子。
这个男孩也是一样,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层次越来越高,他花钱如流水,最终到了自己已经开始接一个客,射完都要休息一天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到恐慌,皮肉生意的钱越来越难挣,他最终一搏跑去北京,接了一个大单,这不是一个仅仅出卖肉体的单,一个政要要搞死政敌,两人都曾是淩云的恩克,他要淩云在和对方做爱时偷偷录像并且引诱对方说出各种辱骂领导和上级的话,最终淩云放胆一搏照做了,对方由此遭遇党内弹劾并由此录像引发了一系列的经济和政治上的清算,最终入狱,仕途尽毁,没多久就在狱中发疯被送进精神病院。而政要却步步高升,原本走不出北京会被灭口的淩云,却也在七哥的帮助下早就录下了政要给他指示的电话录音,并且告诉政要只要他死了,这卷录音带会在香港和海外的各大报纸上刊登出来,同时也会被寄到北京的更高部门,在这种情况下,淩云最终签署了协议的情况下才得以逃生。
淩云拿到了一笔可观的的钱回到老家隐姓埋名,那几年他的生活惶惶不可终日,他始终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时刻监视着自己,而且他的出境申请永远批不下来,时不时他还会受到国安的质询。两年前,这位仕途步步高升的官员却突然暴毙,暴毙後有各种传说,但最终都是石沈大海无从知晓,官方举行了大规模隆重的追悼会。到这时,淩云才感觉长出了一口气,
找了一个当地下岗的舞蹈演员结婚,结果没两人由於都有舞蹈和走秀的经验和名声,到哈尔滨经营一个模特培训班,让一些要参加艺考的学生们进行训练,他的生活走上正轨。
淩云一直感激七哥对自己的帮助,不然连命都不会有了,所以私底下也帮七哥发掘新货,因为哈尔滨这一带男人都高大健壮,鸡巴粗大,男人也比较爷们,是好的种马产地,加上当地经纪落後,失业率高、人的思想落後,各方面比较封闭,所以男人往往在金钱利诱下,很容易就出卖鸡巴和屁眼,目前整个中国男妓市场上哈尔滨、尤其是东北人为主,占到了75%。
眼前的淩云已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由於已经离开一线皮肉市场好几年,他早已不健身和保养了,走在人群中除了高一点完全,何畏听了他的经历还是心理很不是滋味。
淩云作为导师,让何畏学会了喝酒、简单交际、社交舞以及怎样吊客人胃口、怎样让客人多掏钱的技巧,并且用各种方式改变何畏的乡土口音,并教了他简单的粤语和英文单词。
而在对付男人的性交技巧上从按摩、口活、肛交、SM等技巧全部教给他,练习口交,他让何畏香蕉,淩云还秘密传授了他自创了一种练臀绝技,这也是他的独门秘技。方法很简单,将四个煮熟的鸡蛋放在地上,一瓣屁股坐两个鸡蛋,屁股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