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面前的鞑子兵,躺在车里,全身上下,除了腰间的破布,不着一丝衣裳,虽然连日的饥饿,让他的脸色发白,但浑身肌肉还是鼓胀着,并未有丝毫的干枯。我伸手抚摸上去,那种弹性和肉感,立刻让我胸内慾火焚烧,下身立刻竖立了。我揭开他腰间破布,昨日品嚐过的JB,依旧软软的耷拉着,半个粉嫩的龟头裸露,散发了淡淡的腥骚气,我咽了下口水,抑制住自己想去舔一口的冲动。当机之下,我还是先克制住自己性慾,趁他昏迷一刀捅了吧。 .
性命总比性,来得重要!
可看着这具昨天给我带来无尽欢愉的肉体,我实在难以下手。罢了,先绑起来吧我把鞑子兵绑在车上,然後取了水壶,往他嘴里灌了些清水。因为没有经验,水壶口也不像现世这麽精细,不少水从鞑子兵唇边流淌出来,滴在他裸露的胸口。我忙用袖子去擦。才擦了两下,那鞑子兵却幽幽醒转,也不说话,就这麽直愣愣地看着我。我朝他笑笑,继续给他喂水,这次他也没抵抗,顺从地咽下水。
见他已能喝水,我从袋中取了半个烧饼,在水里浸润湿後,小心喂到他嘴里。鞑子兵看了我一眼,也不做声,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食物,他还饿坏了……不知何时,我忽然感觉自己手腕处一片水渍,只见那鞑子兵大颗大颗的眼泪,正滴在上面。
待鞑子兵吃完我手心最後一点饼渣滓,我喂了他一口水後,问道:“怎麽了。”(
鞑子兵不语,闭上眼睛,一脸麻木。
几分钟前,那个满脸流泪的人,似乎已然是我的错觉了。见他不答,我一抬眉毛,也没生气。来自後世,受过现代社会熏陶的我,不可能为了别人的这种态度,而自寻烦恼。
这个山洞是我刚穿越时发现的,隐蔽性好,洞内乾燥,我想东西放个十天半月,应该是不会有什麽变化的。我侧身看了眼鞑子兵,闭上眼睛的他,面容坚毅,已经没有凶恶的神情了。如果要我现在一刀刺死他,就算并无昨日的销魂肉慾,我也实在难以下手伤害一个手脚束缚的人,即使他是凶残的鞑子。
刚才的整理物品以及之後一系列变故,耗费了太多的时间,我怕一会李家老大老二多疑,就随便拎着半袋东西准备出洞。我起身的时候,鞑子兵也没有睁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好笑,你这麽算准我会杀你,我就偏不杀你。
我想了想,把罐子放在鞑子兵手心,里面是刚喝剩余的半罐子清水。我拍拍鞑子兵赤裸的肩膀,说道:
“我下山去了,水你先喝着。食物没有了,我明天这个时候再给你带张饼来。
说罢,我扛着半袋子东西,走出洞去。至始至终,鞑子兵都一言不发,如果不是他刚才威胁我的话语,我都快以为这个人不是傻子就是个哑巴了。
昨日已知我住的地区是杏山卫,杏山卫三千六百兵丁,也就是说有三千六百户人家,当然,这麽多人家不会住在一起,都是按照千户所,百户所的划分,杏山卫防区的各处。按照我的判断,我住的是杏山卫下边的一个村庄,我所在地是李家千户所,估摸着有三四百户人家居住在这里。
远远望见村口,李家老二一脸焦灼地在东张西望。看见我扛着袋子过来,李家老二立刻快步到我跟前,说道:“李小山(我昨日和他们编了个名字,说自己姓李名小山),你怎麽去了那麽久。俺哥还以为你在山里遇见山大虫了。”
“山大虫来了我也一拳头打翻。”我笑笑,吹牛道。
“李小山,你真是大口气。昨天俺娘说你白皮面孔,手上连个老茧都没,怕是连个鸡都杀不动。” 李存山心无旁骛,笑起来村口的一些妇人小孩,见李家老二说的有趣,也大笑起来。
我朝那些妇人笑笑,一脸无所谓,心中却疑惑道,古代的妇人不是不能抛头露面,在男人面前低眉顺目的嘛。实际上,崇祯八年,明朝边陲也没中原地区那麽讲究妇德了,普通农妇还是和男人一般需要劳作,有口饭吃,比什麽劳什子的规矩都要紧。
_ 昨天晚上李家两小子和两叔叔领着我进村後,为了不让他人欺负我文弱,硬是和村里人说,是我生擒了一个鞑子兵。今天晚上便说是接风洗尘的意味在,其实也只是喝了碗混着山獐子肉和碎米粒的粥,算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了。就是我这人不识货,没盐没味精的,好不容易才咽下,真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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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排我睡了,村里一堆人开始讨论如何处置鞑子兵。谁知没谈几句,他们就开始聊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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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看这个李小山会是怎麽个人?”
“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 “怎说?”
“你看他说话条理,显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村长老婆子正端茶进屋,也插嘴道:“俺看他白皮面子,手上连个老茧都没,那皮子比老陈家新媳妇还嫩着呢。 这也是,来自後世的男人,并不劳作暴晒,并且有完善的平等教育。如果放到明朝,只怕个个像富家子弟了。
村民哈哈大笑,心中已认定我非富即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