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我,竟然答应季龙,可能几天没做爱有点想,亦或者是真的想听他解释,能讲些什麽理由吧。
一进入季龙家门口,看见季龙背对我把吊嘎脱掉,我想他是想先做爱再解释,於是我很迅速的把全身衣物脱光,季龙脱完吊嘎转身看我全脱光,便微笑了一下,也把身上衣物全脱掉。
这肌肉壮熊的健美肉体又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心情带着疑惑、不安,但还是忍不住的上前抱住着健美肉体,抱着『反正是约炮再做一次爱』的心情,亲吻了季龙。
季龙和我热吻後,我准备蹲下帮季龙吸吮肉棒,在我正要蹲下时,季龙双手抓着我的双臂,扶起了我。
季龙微笑对着我说:「先来我房里吧。」
我被季龙带到那我从未进入过的房间,我一进门後,吸引我的就是那面镜墙,接着是那超大的双人白色大床。季龙将两个大靠枕放在床头,把刚刚顺手从客厅拿的保险套和润滑液放在灯柜上,便躺在床上,手拍着左边的床面示意要我躺在身旁。
我看着季龙那古铜肌肤躺在白色大床,对比的色调相让人感到性感,在我躺在季龙身旁时,我竟然勃起了。但季龙并没在意,看着对方上面的墙。
季龙转头对着我说:「在你左边柜上那个相片的人……」
我转头看到一个相框,里面是个上半身裸体的男人。
「那是我的前任……」
我转头看着季龙。
「我好几次想告诉你……但是我……」
「你还念念不忘你的前任?」
季龙原先看着我,眼神慢慢往右下,表情略带哀伤,接着头往电视看过去。
「希望你不会介意听我和前任的事,这是半年前的事了……」
季龙和阿文交往已经晃眼七年了,这晚季龙与阿文在季龙的房里做爱,季龙一向做爱是猛烈的,但又会带着爱意全心爱着对方的感觉,来和对方做爱。阿文从小就有心肺方面的疾病,不发病的话,人看起来很健康又刚强,但发病时会大喘拌随着心绞痛,所以不太能做激烈的运动,於是季龙每次做爱都很小心的看着阿文。当晚是阿文要求季龙做爱,不过季龙察觉阿文气色不怎麽好,却无法拒绝阿文的求爱。
「呜呼~~阿文…呜…你还可以吗…?呼……呼…」
「可…以…喔吼…季龙…你干的好猛…吼喔~~」
「阿文…你…你脸色不太好…我…我要不要停下来?」
「没…没…季龙…继续干我…干我…喔吼~~顶…顶到了…呜呼…」
季龙一直猛干着阿文,但是又见阿文脸色苍白,满身的冷汗,季龙实在察觉不对,便停止抽插,抱起阿文在自己跪坐的身体上。
「你全身发冷又发抖…你…你没事吧?」
阿文虚弱的眼神焕散的看着季龙,头又不时无力的左右前後摆荡着。阿文一直在大喘着,像是喘不过气似的。
「阿文,我应该要注意你有心疾的,你真的看起来需要就医,我送你去医院!」
此时的阿文,已经翻上白眼,全身摊软,季龙把阿文往自己怀里抱着,左手向後拿着手机播打电话求救。但阿文已经是昏厥过去,阿文就这样被送医。
季龙对着我说:「阿文从小就有心脏疾病,有一、两次我和他做爱时,他都会喘不过气,但是那一次实在太严重,阿文被送医後……」季龙边说边流下了眼泪。
那时在医院,因为急救无效而宣告不治的阿文,让季龙坐在医院里一个人泪流不停,且相当自责。
就在阿文的告别式上,季龙无法去面对阿文的父母,虽然阿文的父母不怪季龙,但季龙实在愧对阿文的父母,因此,告别式上季龙不在现场,而是躲在会场的外头,偷偷的看着阿文的遗照,眼泪一直落下。
「我无法忘记,和阿文七年来,在各国留下足迹。」
「无法忘记,和阿文的每次做爱时带给我的高潮。」
「无法忘记,和阿文当日做爱到最後他倒在我怀里的画面。」
「无法忘记,阿文急救无效後,躺在病床上那张无血色的脸。」
「无法忘记,阿文告别式,父母难过的场面。」
我可以感受到季龙每说一句话,那语带哽咽的悲伤心情,我能理解相爱七年的人,面对生离死别,是有多麽的不舍,更因对方的死,有部份是自己造成的那份愧疚。
「这半年来我每天都活在赎罪之下,只靠工作来忘记回忆这些事。虽然时常到阿文家中去探望他父母,但总让我不断勾起那些回忆。」
阿龙说完後,左手牵了我的手,眼神向左下滑过说着:「直到三个月前,我遇见了你,不知为何,心情是如此的平静。」
「每次和你交谈完,总觉得能释放心中那不愉快的记忆,但隔两天後,那些记忆又会回来侵蚀着我的脑海。」
「於是我每隔两天,都会在你身边,就算不聊天,也是希望就在你身边求得那一份宁静,也因为这样,让我慢慢的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