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秃顶。我脱光衣服后赤裸着走到他跟前,他让我先把脚抬起来放在他手中,后来才知道老板对脚有特殊的嗜好,而我的脚白白胖胖的,脚趾整齐,正和他的口味。我把一只脚抬起放在他手上,他反复揉捏了四五分钟后把我的脚放下,让我双手背后,两腿分开站好(姿势类似于跨立),告诉我待会无论他对我怎样我都不许叫,之后他开始用一只手揉捏我的小乳房和乳头,另一只手玩弄我的小鸡鸡。他的手法很重,弄得我只想哭,但又不敢出声,只好强忍着痛苦,任他对我肆意玩弄。他把我的乳头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开,似乎是在试验我乳房的弹性,一会又把手放在我小乳房的底下,用手掂分量。他另一只手在我跨下轮番揉捏我的两个小睾丸,之后又抓住我的小阴茎,就像对待我的乳房一样,用力拉长,再突然松开,就这样折磨了我十多分钟后,他突然停了手,让我自己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让我自己用手分开我的两个屁股蛋,露出肛门给他看。我以为他是要检查上午手术的情况,于是就赶紧顺从的趴到床上,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用手使劲把屁股蛋拉向两边,把中间粉红的肛门露出来,我自己还调整了一下位置,使肛门口正好对着灯光,并天真地问老板:“大伯(这是我们自己对老板的称呼),您能看得清吗?” 当时我的肛门的样子非常可爱(我后来自己特意照镜子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肛门),浅粉色的小肛门口圆圆的,恰似个小漏斗,那一圈儿细密的皱折从肛门与屁股沟里的结合部位均匀地向中心呈放射型的排列,就像漂亮的遮阳伞上的龙骨条儿,从伞的外圆都连到伞的中心点上。所有放射型的射线都指向肛门正中间的小眼眼儿里。老板看了约3分钟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肛门,问我:“这里疼不疼?”我天真地说“不疼”,听完我的话,老板幽幽的说,那今晚就是你的初夜了。
老板的低吼让我的身子紧张得绷起来,不敢再做什么抵抗的行为。老板鼻子里哼了两声,把它肥厚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紧紧地闭着嘴,但是根本抵挡不了那条有力的舌头,我的嘴唇被迫分开,感觉到老板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像刷子一样贪婪的探索着,不停的想顶入我洁白的贝齿之间。老板不停的吸吮着,我的嘴唇感到一阵疼痛,甚至开始有点发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老板的手指用力的伸进了我的肛门。屁股吃痛,我忍不住喊了出来,肛门也自然而然的用力加紧了那根侵犯的手指。我听见老板的呼吸粗重起来,一边在我的背上喷着气,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打着我的屁股。“放松”老板喘着气说。我紧紧的收缩着肛门,不让手指伸进来。事实上,早上刚刚做的手术,特别是那个塞进去的木塞子,虽然没有弄破皮肤,但是也让括约肌受到了擦伤,变得极其敏感。晚上上厕所的时候,我还疼得哭了一场。现在突然被插进了一根手指,我的肛门像火烧一般的疼。我手紧紧抓着床单,哭喊着“大伯,您别伸进来了,我受不了了,疼”。“别动”老板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又伸进来一点,我身体往前一拱,想要摆脱那根作怪的手指,腰就被老板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了。我还想继续挣扎,突然头发被老板狠狠地抓住,一下子把我的脸向后扭到他的面前。我疼得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老板把它的手指从我的肛门中抽出来,抓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老板,老板的脸狞笑着,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你听着,别反抗,要不我打死你,还有你的父亲,你可是他求我我才收留你的。”
老板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神秘的人物,除了那天父亲苦苦哀求他收下我的那次,我很少能见到他。即使偶尔碰见,老板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让那个时候的我觉得又敬又怕。但是底下的人经常会谈起他的事情,据说他极其严厉,尤其是对我们这些小孩子,曾经有个作童妓的小孩因为不听他的话,被他的手下活活打死。那件事老板找了人顶罪,但是上上下下的活动和打点,也让老板大伤元气,从芭堤雅退了出来,专门从事从培养小人妖的生意。“不准哭”老板喝令我,我抽抽搭搭得停止了哭泣,老板得意地笑着,把我的脸贴近他的脸,开始亲我的嘴。我最开始的感觉就是恶心,老板的嘴唇是黑色的,又厚又大,一股劣质烟酒的味道。我的小手在他身上推着,想要摆脱他的肥唇。猛然我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同时也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老板的嘴唇继续亲着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很多年后,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声音。在那个声音的威胁下,我不知多少次被迫成为他肥胖身躯下的玩物。后来和凌薇在一起的时候,为了我,她不得不送走了那条斗牛犬。因为我讨厌那条狗的模样,更无法忍受它对着我低吼,那种憋在嗓子里吼叫,简直和老板一模一样。提到凌薇,我不知道在中文里是应该叫他还是她,但是对于我们,这根本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是的,我们都是人妖,我很不喜欢这个称呼,这个是香港的叫法,真的很难听,我想是说我们一半是人一半是妖吧。其实在泰语中叫:GRATEAI,是没有这样含义的。凌薇和我不一样,她是“红衣人”,卖艺不卖身的,比我们这些妖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