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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回旋余地的我只好拼命跑起来,插在Yinjing里的长钉本身就有一定的重量,加上尿道破损,跑起来像内部插了千百个勾子,一阵一阵的痛,ru夹也不断地上下摆动,用疼痛提醒我它的存在,而插在后庭的粗螺丝更不用说多难过了,一种下坠而无法下坠的感觉牵动全身,我跑着,前面出现了一个在散步边听收音机的老人,我用一种很快的速度,跑过他身边,估计他看到了,而且难以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