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低下头,尽量把身体向厕所里面被过去,但因为被捆绑住,只能勉强转过20度,估计进门来的人还是可以一眼看见我右侧的屁股蛋、直挺的Yinjing和gui头前露出的螺纹钉以及钉子上带着些许血丝的前列腺ye。脚步声突然嘎然而止,我的背部可以明显感觉到一道灼烧的视线。过了五秒钟,四下无声,我忍不住转过头,恰好和他四目相接,这是个看上去很儒雅的老先生,两鬓白发,但神清气爽、面色祥和。他反复地把我从上到下大量了好几遍:你怎么了?被人虐待了?我帮你解开绳子,然后报警,把那个坏蛋抓起来,别怕,我来帮你。说着,他伸出手,向我靠近。我想起刚刚那个工地大叔对我说的话:除非我来接你,你只要被人放走,就等着照片在各大媒体网站见报吧,恐怕那个时候你就没有脸再生活在这个城市了。于是,我向这位老先生喊道:住手!他惊愕地看着我。我一脸痛苦地回答到:我刚刚犯了错,正在接受惩罚,求求你,别管我,也别报警,处罚时间满了,他们自然会放我走的。老先生往前一步:可是你貌似已经受伤了,他指住我肿胀地睾丸和出血地gui头,你确定没有问题吗,要不然,我帮你把这些变态的折磨器具去掉,我看你快支撑不住了,如果待会儿那些坏人回来,你就说被其他人硬扯掉的,自己被手脚绑住了,也没有办法阻止。听了他的话,我内心暖暖的,但我知道这些器具虽然让我疼痛,但那种不能控制自己、强制裸体、性器官被折磨却让我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于是,我假装带着哭泣声,哀求到:谢谢爷爷,真的很难受,但你千万别帮我取出这些物件,因为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我的Yinjing内部已经被磨破了,您硬扯出来,会出血更加严重的,要不求您帮我把ru头上的夹子取下来,再帮我稍微揉揉ru头和Yinjing吧,谢谢您了。大爷一听,马上行动起来,当他帮我取下第二个ru夹的时候,那个老孙头一边进来一边喊:老陈头,你掉厕所里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听到老孙头喊,老陈头吓得手一抖,把那个ru夹直接揪了下来,长时间的挤夹让我的ru头血ye无法流通,红肿不堪,这一揪,带来了锥心的痛,我大叫:好痛。老陈头发现了问题,立即帮我揉抚,当他的指尖接触到我ru头的那一刹那,老孙头进来了。他先是愣了愣,马上像恍然大悟一样:老陈头,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一大早就这么重口味,不过话说回来,这小朋友长得到还挺可爱标志的吗,啧啧,鸡鸡那么大,却连毛都没有,诶哟,还插了个什么东西啊,蛮有本事,满刺激的吗,ru头也好大,老陈头,你有这么好的菜,虽然是个男娃,也早点告诉我吗,让我也爽爽,小年轻,身材真激g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