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迫人温度!但他还是将被牢牢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握成了巨大的拳头,准备随时迎接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猛然袭来的烈火炙烤!少年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肌肉坐具的宽大脊背上,接过那只小巧细致的明代成化斗彩鸡缸杯,慢慢啜饮着里面淡雅的清茶。不时朝那支不停燃烧不断变短的线香瞄上几眼,目光随即转移到到头顶上方那个满是血汗的黝黑脸膛之上。但让他失望的是,那个强悍威武的黑壮军官在这样残酷的心理折磨下照样面色冷峻,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畏惧与心慌。“你不说,我也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好了!”少年咬咬牙,干脆转过头将上半身躺在一头直直跪在肌肉坐具旁边,充当靠背的侍从奴隶那宽厚温暖的胸膛上,随意捧起一本纸页发黄的珍贵宋版线装书,自顾自地细细阅读起来。见对方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被俘的雄七连1排排长郑东骏心里反而更加紧张急迫!虽然并没有说话,但他的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圆睁双眼死死地盯住插在自己阴茎里的那根狠毒的线香刑具。眼前展现出的景象让他不由一阵心惊肉跳,燃烧着的红色香头距离自己的龟头已经不足2厘米了!一小截香灰轻轻地弯曲着,最终悄然无声地坠落到了地面。赤红的香头如同定时炸弹前不断燃烧的引线,还在一点点快速地变红变短!那种油煎火烤般的炽热感觉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大股大股的冷汗顺着额头,腋下一刻不停地流淌,郑东骏的全身早就如同被水里捞出来一般,已经皱成川字的眉头还在不断用力皱紧。被反铐在背后的拳头在不知不觉间颤抖个不停,用力抵住地面的脚掌也在无意识地伸抓着。虽然早告诉自己绝对要撑住,不能在少年的酷刑拷问下屈服,更不能供出自己最为尊敬的连长,但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宁愿被一枪打死,也不愿意承受这种叫人生不如死的等待与煎熬。尽管有这种想法,但这头铁骨铮铮的硬汉还是极力忍耐,死死硬扛着,即使被心底那种巨大的恐惧折磨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依旧死死咬住牙关,坚决不向那个狠毒的小子可耻地投降求饶!毒蛇信子一般的赤红香头终于燃烧到了马眼前方,只听“轰”地一声,一团火苗卷带着一股青烟猛地升腾了起来。痛苦而宏亮的惨叫从战俘的喉咙深处不要命地狂野爆发而出!那条涂满清油的粗长阴茎在一瞬间被点燃,火势一下子窜上浓密漆黑的阴毛丛,将男人最隐私处的粗硬卷毛劈里啪啦烧得不住卷曲断裂,猛烈无比的火苗甚至引燃了睾丸上的清油,一时间整副强悍无比的雄性生殖器彻底陷入了狂暴的烈火之中!放眼所见火星四溅皮红肉肿,四周立刻弥漫上了一种皮肉烧焦的刺鼻糊臭味。“啊!!!”郑东骏拼命地挣扎,浑身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个不停。生殖器被活活烤炙的剧烈疼痛让他发狂般地嚎出一声声绝望惨厉的嘶吼!这么一头响当当,硬邦邦的高壮肌肉硬汉被阳具上不断燃烧的烈火烫得死去活来双脚直跳,几乎都没有办法呼吸!狂暴地用身体掀翻身后负责按押的几头警卫奴隶后,整个人立刻像头巨猿般声嘶力竭地嚎叫扑腾着,被反铐在背后的胳膊拼命挣扎,似乎是想解放出双手好去拯救自己那条惨不忍睹的阴茎,可即使将手铐边缘都深深割进肉里,仍然不能解脱仍然不能如愿!他整个都要发狂了!那种可以要人命的强烈烧灼剧痛让他在一瞬间逼近了休克的边缘!眼看自己传宗接代的雄伟大屌上迅速冒起一个个渗血的水泡,过不了几秒钟即将被活活烧成一根毫无用处的焦炭大棒,这个凶悍暴烈的年青军官彻底被逼入了绝路!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压下脑中的那一片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着的剧烈疼痛,只是凭借本能张大嘴巴就是一阵声嘶力竭,地动山摇般的巨大咆哮:“我说!!!”
一杯滚烫的清茶被少年慢慢倒在了那条依然有微弱火苗窜动的壮硕阴茎上,只听“滋啦”一声,被烧得焦黑一片的下身顿时冒起一股浓浓的烟雾,混合着刺鼻的阴毛皮肉焦臭味不停地升腾。茶水混杂着油水一股股留下茎干,滴滴拉拉地流满了身下的地板。火焰刚一被浇灭,年青军官头一垂,整个强壮的身躯立刻就瘫软了下去!望望那条已经被烧得满是血泡,沉甸甸地悬垂于胯间的红肿阴茎,又望望那丛几乎被烧得一点不剩的茂密阴毛,和下面那片光秃秃的赤红皮肤,少年又慢慢将目光转移到被警卫奴隶奋力架住的那具疲软无力的躯体,那颗无力低垂着的头颅,和那副濒死般大力起伏的宽厚胸膛上,耐心地欣赏了好一会,再叫人撑住远处那架从刑讯一开始,就像地震般激烈摇晃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宋代山水屏风,这才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冷笑:“说吧!”郑东骏苍白的嘴唇慢慢蠕动着,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见此情景少年不得不使劲踮起脚,将耳朵尽量凑近那张满是血汗的黝黑脸膛,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被俘军人的喉咙里只能艰难地发出一阵难以辨别的汩汩声,少年极力地抬起头,仔细分辨着对方那不住缓慢变换着的嘴形。可是观察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见此情景少年偏了偏头,示意身后的警卫奴隶将这头身高一米九三的魁梧巨人那剽悍如牛的健硕身躯又大力按压下去一些,让他的腿半跪在地上,随即又将耳朵附了上去。“想知道指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