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地将对方连踢带踹地赶上石台,再手忙脚乱地给他戴上脚镣,锁上手铐,套上项圈。刚刚把这一切做完,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无数人紧抓着各自面前的推杆,开始将那个几百平米的巨大金属转盘缓缓地推动起来。“也无所谓了,最多不过两年,再强壮的人还不是都得活活累死?”警卫奴隶摇摇头将身子转了过去:“既然当了苦役奴隶,上了发电台早晚都得死,凶不凶,好不好看他妈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看!那是不是连长?”一个奴隶战士忽然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喊,引得那群人数近百的战友们纷纷从地上站起,冲过来挤靠在几个用铁栏杆焊死的窗户前,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朝外面张望着。在那架巨大的人力发电机前,少年和连长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在他们的身下,那几十头负责看守的警卫奴隶全都按照礼节规规矩矩地跪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机器发出的轰鸣声实在是太过于巨大,没有人能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哎,你们说连长又要被那小子折磨成什么样啊?”一个战士叹了一口气,将头转了过去。其他的战友似乎也不忍心看见那个对待他们如同兄长般的连长老大又被酷刑加身,像今天早上那样被抽打得阴茎包皮撕裂,浑身鲜血淋淋,一个个正准备转身回去坐着,谁知人群中却传来一个略带讶异的声音:“等等!不对头!你们看!”说话的是这支奴隶特种部队雄七连3排的排长刘纪鹏。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前方,两只眼睛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众人闻言也疑惑地转过头,只见在巨大的探照灯照射下,少年已经懒懒地依偎进了连长的怀里。连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居然主动伸出胳膊紧紧地搂住了只达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的身体。两个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对情侣一般。没等众人惊讶地回过神,只见他们的连长突然俯下身,冷不丁地在少年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少年心满意足的笑声隔着好远都能清晰地传到战士们的耳朵里。他们已经彻底惊呆了。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连长并非是出于无奈才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那个一向威严冷峻的年青军官此刻脸上更是带着种极其罕见的温柔笑容,就像一个宽厚包容的男人,正充满爱意地对待着自己的爱人那样,双臂插在对方的腋下,将怀里的少年压在自己胸前抱得紧紧的。我操!这是怎么回事?望着那个忽然变得如此陌生的连长,战士们彻底懵了,一个个我看你,你看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正当他们准备再次睁大眼睛,再好好看看情况的时候,那两人却一个转身,互相依靠着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军人长久训练出来的瞬间应变能力和强大的运动反射神经,让刚才还乱七八糟地簇拥在几个窗口前的一百头奴隶战士同样一个转身,极其迅速但又井然有序地冲到房间中间如刚才那样坐下。每个人都极力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无数双眼睛牢牢地盯着各自脚下的地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你这小子还和上学的时候一样!”少年的声音从房子外面轻轻地传来,伴随着一阵交错的脚步声,无比清晰地传进众人的耳朵里,一向冷酷的声音此刻却带着无比的愉悦与满足。一个更加熟悉的低沉声音也随即在外面响起,但此刻听在战士们的耳朵里却显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那有什么…嘿嘿…我…我喜欢你嘛!”连长那憨憨的笑声与沉重有力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巨大的建筑物之外。满满当当地坐了一屋子的奴隶战士一个个就像被千斤巨锤狠狠砸了一下脑袋似的,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来。那个和他们朝夕相处,一同受尽苦难的连长老大,竟然从上学的时候就和少年认识?而且他们还…“你说,连长和他是…是那种关系,咱们会不会好过一点?”2排长迟疑了半晌,终于开口问身边离自己最近的3排长。“不知道。”3排长刘纪鹏满脸也是疑惑的神色,一种隐隐的不安却无端涌上心头:“说不定咱们会更惨!”“怎么可能?”
坐在一边的1排长郑东骏不高兴了,两眼圆瞪怒气冲冲:“咱们连长一直待我们如同兄弟一般,你倒说说咱们会怎么个更惨法?”“你们看看!”3排长刘纪鹏指着窗外那架巨大的人力发电机,和正在峭壁上奋力开凿运输巨大石块的一群群苦役奴隶:“少爷为什么会派我们到这里来?我们是军人!最擅长的是打仗!如果说叫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看守这些苦役奴隶,但你们自己也看得到,这里到处都是奴隶警卫,哪里还用得上我们?”“而且最关键的是,”刘纪鹏转过头,眉头锁得死紧:“刚才吃饭的时候有几个警卫路过房外,我听见他们在抱怨,说这里现在正在扩建,严重缺苦役奴隶。很多奴隶每天加班加点的干活,不到几个月就活活累死了!有一次因为人手不够,那架发电机都差点停下来!”“你是说…少爷要我们去充当苦役奴隶?”2排长完全不敢相信对方的话。正准备反驳,谁知刘纪鹏却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为什么连长隐藏了这么久和少年认识的事实,却一直不告诉我们?要不是咱们偶然发现,他估计会一直隐瞒下去吧?你们也看见了,他和少爷那么亲密,就是为了讨好少爷,避免也跟咱们一样沦为苦役奴隶,一辈子活活累死在这里!”“不可能!连长不是那种人,绝对不会丢下咱们不管!”和赵震涛关系最好的1排长郑东骏眉头倒竖大手一挥,生生打断了3排长刘纪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