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老刘了。
我俩四目一相交,老刘是刹那间的一愣,看了我下面一眼,转而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默默转身走向厨房。我乜呆呆竟然象木头疙瘩矗在那,一时缓不过魂来。听到门砰的一声碰响,我才如梦方醒,低头看我那阴茎,还在半挺着,当啷着好难看。惊魂未定的我手哆嗦着穿上裤衩。感觉不对劲,一看,才发现慌乱中又穿反了。
这次意外让老刘撞上的难堪,也为以后我和老刘埋下了隐笔。
老祖果真活过了九十九,在老邻居们为他张罗过完九十九大寿两个多月,我再去,见老祖懒懒地躺着。说“到医院看了,照也照了,超也超了,大夫说没什么病,老了,零件都老了。”
老祖要我自己打出来。我给老祖,老祖坚持要我喝了,还非要亲眼看着我喝下去。我喝了,噎的我直皱眉头。老祖说习惯就好了。
老祖费着力,又给我讲了喝“回龙汤”,千叮咛万嘱咐要我——。
半个月后,老祖无疾而终,刘叔说:晚上临睡觉还好好的,早上才发现老祖安详地永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