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舔逗着我的龟头系带,好痒啊!一阵阵酥麻从后脊梁骨里面窜向脑仁、窜向尾巴骨,引起我一波又一波的颤栗,我不尽低沉的“啊”出声来。老祖要帮我脱去T恤衫,我麻利地脱下,信手一扔,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我也经常手淫,但每次都是快速的摞动,草草了事,那纯粹是为了出精,追求射精刹那时的快感。
这次全然是两样。绵长持久的兴奋,又让我感受到了多个部位的钻心的刺激。那系带,那冠状凸缘的上点,那鼓出的尿道靠近阴囊的部位,都使我如消魂般战栗。老祖的舌头裹着舔着,唇在阴茎干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地停下来,只是那么含着龟头,微微地给一点吸力。我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我想多一点时间细细体味这迷人的感觉,我怕只要我绷紧肌肉,射精就可能在瞬间发生。
我的腰开始有被悬空了的感觉,身体好象也在飘浮起来了,我竭力抑制着不断要产生的收缩,但是突然的爆发还是让我无能为力,我失去了对一切的控制,精液在括约肌自主的泵压下,突突突地射进了老祖嘴里。我感觉比以往的哪次射的都多,以前哪次射精我都是紧张着收着的,压抑着一切,惟恐被别人发现,这次射,我简直就是浑身瘫软象团泥,感觉就是腾空飞起了。我任凭肌肉群尽情地收缩,伴随着深长的呼吸,我放肆地长声呼啸着,啊,啊地喊声让我痛快淋漓。强烈地收缩十余次以后,淋淋漓漓还不时有零落的抽搐。
直到我阴茎完全软了,老祖才吐出了阴茎。老祖眯缝着眼睛,露着一脸的满足看着我微笑,压了几下喉头,才吧嗒着没有多少牙的嘴,伸出舌头舔着残留在嘴唇上的液体。
我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老祖,疑惑地问:“老祖您怎么给咽了?!”
“傻小子!”老祖拍着我脸蛋,“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糟蹋啦,千金上哪去买啊?那是男人的精华,营养丰富啊。”“不是,老祖。”我纠正,“听书上说,精液是没有多少营养的,绝大部分都是水。”“哈哈”老祖笑着说,“你净信那书上瞎咧咧,这精液里面的精华是测不出来的。你看,”老祖拍了拍胸脯,说,“我这精、气、神,他怎么测?拿什么做指标?傻小子,看我这身板,多硬朗,还不都是喝你那童子尿得的济?书上还说那尿都是排泄的废物呢。我那老婆子你的老祖奶,我劝她喝她还不相信,怎么着,她先走了不是?咱又不是喝人血伤人命,喝的不都是人家扔的东西吗,糟蹋也就白糟蹋了不是。那老道教我吃精液,我还犯愁呢,往哪去要啊?只好吃自己的。可好,没想到我活了九十多了,还接着得我宝的济了!”说着,无限爱恋地捧了我的脸,俯下身一个劲地在我脸上四下里猛亲。
“傻小子,”老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你看那女人,一结了婚就变的多滋润啊,为什么啊?就是接了咱老爷们的精液,懂吗。告诉你记着,以后自己再出,千万要自己吃了,别糟蹋了,知道吗。”我没有表态,我半信半疑。
“除了遗精,自己摞着玩吗?”老祖握上我软了但是还膨大耷拉在腹股沟的阴茎在手心里捻揉着,问我。
“恩呐。”
“是就光玩玩,还是摞出来射精。”
我没有在老祖面前说过谎话,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包括我的父母。于是我老老实实回答:
“都是摞射了精。不射出来,憋的多难受,涨的蛋子都疼。”
“勤吗?大概多少天出一次?”
“没准。”
“没准也得有个大概吧。”
“有时候隔一天,有时候就连着几天。”
“连着?!”老祖眼都睁圆了,瞪着我问:“那就是说你有时候天天都要出精?一连出好几天?”我腾的红了脸点点头。
“那还遗精吗?”
“不遗精了。开始我就是怕遗精,弄的哪都是才摞的,后来,越摞越勤,不摞出来心里放不下,就天天摞了。”
“不行!”老祖态度坚决地说:“你必须要改!你还小,知道吗,你正长身体。”语气十分坚定。其实我也知道天天出是不好,早想改,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我听老祖的话!我握紧拳头举到耳朵边,做了个下决心的样子。老祖乐了。
我的阴茎在老祖手心捻揉下又胀大许多,只是没有完全硬挺。痒痒的,钻心的涩迫使我收了收小腹,叠夹着俩腿互相搓,十个脚趾头豆抓挠着。
“一星期出一次可以吗?”我试探着问。
“那还差不离。”
我笑了,真挚地说:“老祖,那我就绷着,存着,每星期来您这一次,留给您吃,您好万寿无疆。”
我没有食言。老祖每星期都会给我口交,让我如梦如痴享受一番。老祖吃我的精液,一吃就又好几年。
“什么万寿无疆,九十九就够了。”老祖正笑,我隐约听见好象防盗门在打开的声音,我侧耳说“门响。”老祖说:“呕,可能是你刘叔来了。”我一听,简直是吓掉了魂,我还光着屁股躺着啦!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光着脚奔向方厅的藤椅。手还没有抓到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