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好温暖,好舒适啊,老祖的舌头舔揉着凸起的尿道。我有些气粗了。
说着这些,我感觉下面的阴茎开始胀了,在伸长,该死的阴毛又有几根被夹在了包皮和龟头之间,扯的生疼。在老祖俩腿间我不安分地扭搓着双腿,想救救和掩饰一下。老祖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着说:“这么敏感啊,这么快就起啦,”嘴里说着,手就摸上了鸡鸡,“真硬啦。”
我突然心里涌起一股念头,好想老祖再把我阴茎含在他嘴里嘬嘬。不由得就腆了一下肚子,阴茎在老祖手里一杵。老祖抬头看了我一眼,慢慢把嘴凑在了阴茎跟前,用嘴唇轻轻地触碰龟头,探出了舌头尖,在尿道口划着圈打着转。那一刻我真是有些激动,尿道口在舌尖的逗弄下涩痒涩痒的。好象能够觉察出有一股股的前列腺液,沿着尿道爬行,涌出尿道口。
要来陪伴他,老祖都谢绝了。可还得要吃饭,老祖一辈子也没有做过饭。结果就请了个保姆,男的,是老祖坚持要男的。好难找啊,老祖脾气太个性了,他看着不顺眼的不要,太年轻的不行,外地的也不行,挑三捡四的,老祖留了个下岗的工人、曾经在饭馆里打过勤杂的老刘。这老刘看着就老实,干干净净,手脚也勤快。说是管做饭,但人家老刘也还时不时的过来帮助老祖洗洗涮涮,收拾收拾。我每次去看老祖,老祖都向我夸老刘,我管老刘叫刘叔。
老祖拉着我的手,领我进了卧室,推着让我躺在床上,我说“我不累。”老祖笑着:“傻小子,傻样。”我只好尊从躺了。老祖也挨身躺了,蜷了身,把头移到了我小腹时,又一口吞了我阴茎!
老祖抬头看看我,说:“才几年,长这么长了,少说也得有四寸吧?”我和老祖对视了一下,抿着嘴笑了。
“一年多了吧,初二时。”“呕,呕呕,现在年轻人发育真早,这么小就遗精啦。”老祖感慨地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老祖扣上了我休闲裤衩的松紧带说:“来,让老祖看看,三、四年没见了,看看我们傻小子的鸡鸡长成什么样了。”我按着老祖的手不干,老祖哈哈乐着说:“怎么,还害臊啊,臭小子,忘啦?忘了那时侯你腆着肚子往我嘴里送的时候啦,快撒手。”
老祖依然坐在藤椅上,我站在他面前,阴茎在老祖的手中越来越大,硬挺起来。老祖有些爱不释手摆弄着。老祖掂量着我的俩睾丸,挤着,挨着个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握住我阴茎,慢慢褪下了包皮,露出了红红的龟头。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老祖一口含住了我阴茎!开始只是龟头,后来一下子整根阴茎都被老祖含进嘴里。
我突然好奇,捋着老祖胡子问:“老祖,老祖,您是多大开始遗精的啊?”老祖脸一沉,“恩——小孩子怎么问大人这个?”“不哞,我就要知道,谁是小孩子?您刚才还说我已经是大人了哞。”“好,好。你是大人,告诉你——”“说啊。”我催促着。“等等,我想想啊,老啦,都忘了。呕——可能是十八吧,要不是十七。”“这么晚啊?”我真不敢信。
老祖拉了我的手,夹我站他腿间,悄声问:“遗精了吗?”我自豪地冲老祖晃晃脑袋说,“遗啦。”“从多昝遗的?”老祖关切地问。
尿道口挤出了一粒前列腺液,老祖拿食指一抹,抹到了他指头尖上,送到嘴上,用舌头舔了进去,还吧嗒吧嗒嘴。
我的阴茎此时已经变成软塌塌的了。老祖绵软滑腻的舌尖体抚着、逗弄着我的龟头,用舌头把重新包紧了龟头的包皮慢慢推下,我的阴茎突然间在老祖嘴里重新膨起,褪去包皮的龟头更觉温暖和刺激。舌
老祖含着我阴茎,手推着我两胯示意我慢慢后退,他脱离了藤椅,蹲下。可能是年事已高,蹲着累,我猜,老祖吐出了我阴茎,拽着我的手要站起来。我搀扶了老祖直起身。
我一听,也乐了,是啊,害什么臊呢,老祖看看又有什么,平常,不是也老回想那时侯嘬鸡鸡的舒服劲吗。老祖的手还在我手下拽着松紧带颠着,我噗嗤一乐,手就躲开了。老祖连内裤一起给我褪到了膝下。
由于激动,我俩小腿肚子开始打颤。裤衩已经自己褪落在地上,老祖猫腰用手拿了,我把脚踏出了裤腿圈,老祖检起裤衩掖到了屁股后面。
我心一凉,知道结束了。太快了!感到一丝丝的遗憾,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在心中。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初中毕了业,通知书下来了,我考进了重点高中。我兴冲冲地向老祖来报喜。
老祖正光着膀子,着个大裤衩子,坐在那张大藤椅上,忽嗒忽嗒扇着大蒲扇。见我到了,(老祖给了我和老刘房屋钥匙,我们自己能进的)紧着给我扇蒲扇。听了我的报喜,老祖乐呵呵,雪白的胡子颤颤巍巍的抖,满脸的皱纹真叫乐开了花。搂我进了怀,一双老手在我脸上磨着:“出息了,出息了。”手停在了我嘴唇上,摩着我绒茸的“胡须”,连说着:“胡胡都这么多了,是大人了,多快啊。”我转身面对老祖:“老祖,我把它刮了吧,他们老逗我。”“怕什么?长胡子是男人的象征,听话别刮啊,越刮越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