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根本没有力气这麽做了。
「你只要敢不听话或反抗,我就把你拿罐子插自己的照片发给大家欣赏,顺便告诉大家你是gay。而且是最变态的那种。」
「你....你...这变态.....」
斯凡这种愤怒却无力的表情,映在阿佑的眼中真是无比动人,那就像是高中生物课在解剖的青蛙,心脏还在跳动着却无法挣扎,那就像是他的「杰作」,而且这杰作还是一位长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小帅哥。
谁看得出他竟会是一个跟教练发生肉体关系的人呢。
这个变态。阿佑的心里其实揉杂了多股扭曲的情绪,他原来是真的对斯凡这人有善意的,他英俊的长相,他自然而然无害的笑容,虽然队上的人对於这外来者有敌意,但他相信那只是一时的,久而久之大家就会培养出革命情感,大家都是兄弟一场。
结果这家伙居然是因为跟教练有一腿,才会被指点进游泳队的。同性恋。他恨这三个字,说起来应该算是恐同吧?斯凡和教练这件事似乎摧毁了一切,第一摧毁了斯凡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印象,第二摧毁了教练在他心中的伟大形象,第三他们两个居然....居然搞在一起.....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光用想像的就令他头皮发麻,一股脑的愤怒充斥他的体内。
「练习完跟我回家。」某天练习後,在斯凡耳边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的走去换衣服。
斯凡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队长,他压根没想到队长竟是这样凶残又变态的男人。对比着教练的温柔对待,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他没办法不去,或者说,他心底的渴望也驱动着他去,但一想到队长的粗暴对待就浑身直冒冷汗。
「喝酒?」阿佑到租屋处把包丢到一边就问斯凡。
斯凡接过从小冰箱拿出来的冰啤酒罐,打开之後就咕噜噜的牛饮....也许酒精能让他更适应这一切?
阿佑点着菸,打开窗户抽了起来。抽完一根又再抽第二根,一直看着外面的街景,斯凡就那样坐在床边,看着这房里有点陌生的一切,然後目光停留在浴室门口脏衣篮上的四角内裤,他不禁稍微想像着那穿在队长身上的模样,狗公腰的腰线,分明的人鱼线延伸进入下腹,大腿侧微微服贴的腿毛....
「你在看啥?」阿佑无表情的问。
「没...」
「看我内裤?」阿佑边问,走到脏衣篮那里拣起那条灰色的贴身四角内裤,然後走近斯凡,把那条脏内裤凑近斯凡的鼻子,一手扭着他的头猛按上去。
「好闻吗?变态。」
斯凡挣扎着想把阿佑的手推开,鼻息间满是阿佑内裤上的气味,一点点游泳池的消毒水,一点点汗味,一点点闷味和尿骚混和成的男人味,斯凡呜呜呜的挣扎着,但是下面却又变态的微微起了反应。
「喜欢吗?闻男人内裤就能让你兴奋吧死gay..」
然後阿佑就把那内裤硬塞进斯凡的嘴里。找了条皮带就往床上使劲一抽,啪啪,还好斯凡闪得快没被挥到,「翻身!」阿佑恶狠狠的说。斯凡怕被皮带抽所以乖乖照做,阿佑就用皮带把斯凡的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後,然後又把斯凡的运动短裤一把扯下,就用手掌往那白嫩的翘臀大力抽了一下,又是啪的一声响彻整间房。
「欠干的变态家伙。」
「教练都是怎样干你啊?会用手指插你吗?」阿佑吸了吸中指就朝着屁眼毫不留情捅入。
「欠插的屁眼还真紧?干。不是常常被肏吗?!」阿佑的手指就在肉穴里面来回翻搅着。
他也知道他自己正在做着和他们一样肮脏不堪的事。
他骨子里明明就想这麽做。可他是男人,从小到大被教导成要是像个男子汉的男人,在学校里,瘦弱的男孩就会被大家欺负,这就是校园里的潜规则,大家都排斥那样的男孩子,身为男人就样阳刚气息,要不拘小节,要懂抽菸,要会喝酒,要是运动健将,要体格强健,要锻链自己的肌肉,要大力的肏干马子...
他锻链肌肉後,常常都会在镜子前面自我陶醉。他喜欢那些肌肉生长在自己身上的模样,那些线条,看着看着,会让他对着镜子里的肌肉男抚摸起自己,然後他就会慢慢勃起得很硬,忍不住开始搓揉起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徵,脑海里无法克制地浮现出的,都是那些他喜欢的学校男孩,最後一边把那些价值观都抛诸脑後,一边激烈地溅射得满镜子都是气味浓郁的精液。但在身体高潮之後,厚重的罪恶感就开始从脑袋里产生,那种做出不道德事情的罪恶感深深包裹着他,谴责自己那是不当的行为,「错误的欲望」,看着镜子里狼藉的自己,觉得非常痛苦。
兄弟们也都常用嘲笑的口吻,讨论着关於同性恋捅屁眼的话题,大家都觉得那很恶心,他也跟着觉得恶心,因为他不想成为兄弟们口中恶心的家伙,可是他实际上却是很清楚自己内心强烈压抑的渴望,自己就是他们口中那种「恶心的家伙」。这就是他之所以憎恨同性恋三个字的原因。
他拔出手指,一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