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变成男人毕竟过程。不然那两兄弟傻不隆冬,过了十七连安全套都不会带,还是我家那早熟的小鬼头和老伴教他们用。我也真该好好说说他们爸,要是没带套,把女人肚子搞大了,这责任那两傻家伙怎负起。」
「昙婶听您这麽说,感觉您挺开明的嘛。」
「我这算开心过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以前总烦恼这、烦恼那,弄得自己不快乐。与其如此,不如就什麽都别想,开开心心接受,来的轻松。对了,你跟那孩子怎麽会这时候跑来,香菇节早过,现在来这小镇也没啥东西能上的了台面。」
「我们是来找人。」
「找人?找谁?」
「昙婶你认不认识一位叫泯刚的工头?」
听我说完阿昙婶眉头就抽了一下,脸色也变,我瞬间发现这事可能有谱了,连忙追问:「昙婶,我看你这样子是认识这人?能否带我找他?有件急事需要找他帮忙。」
「你找不着他的。」昙婶说,说完後灌下一杯酒。
「这话怎说?」
「你要找那位叫泯刚的工头啊……几年前时……就已经……过世了。」
阿昙婶见着我错愕的脸,将我手中空酒杯,填完瓶内最後的酒水。我没回神,脑袋放了空,不停打转想说怎会这样,好不容易找着些许痕迹,却已早人去楼空。昙婶看了我,拍拍我的肩膀,像是读出我的心事,我回过神来,一口乾下最後的白酒。
「你找这位泯刚是不有什麽事想问?我看你的表情,觉得事情应该不是只有找人这麽简单。你不如就说说,看我是否能帮的上忙。」
「其实阿昙婶,不瞒您说,我要找的人其实是我一位失踪的朋友,他叫陆剩。我听消息说他认识一位在你这叫泯刚的工头。想要来探望他,所以猜想他人可能会在这。」
「陆剩几天前还在这,你晚了几步。」
「你说什麽!」我听到昙婶说的,睁大眼睛。
阿昙婶笑笑说:「酒喝完了,该谈正事,我替你泡壶茶醒醒脑吧。」
说完便起身,我这时激动的也起了身追问:「昙婶!你刚说陆剩几天前还在!」
「你别急,等我泡茶过来。」
「不,昙婶,不喝茶了,你知道陆剩?你知道他在哪?他现在人在什麽地方?你知道他人去了哪里?还有那封信……呜……」
昙婶朝激动的我嘴里塞了块麦芽饼,轻轻的对我说:「不管是你、还是那两兄弟、或是陆剩或我家老伴都一个样,你这这些男人总急着干些什麽。慢点,别急,不是有句俗语这样说:吃快弄破碗。细嚼慢咽比狼吞虎咽更能让人嚼出食物的美味。」
我静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吃下含着嘴上的麦芽饼。昙婶从柜中拿起茶叶跟茶具,缓缓的煮上一壶热水,等了一段时候,水开了,烫过茶具,茶叶放进壶後冲泡开来,再用滚烫的热茶洗过一次茶杯,最後阿昙婶才填满一杯热茶递给我。我接过,也不管茶烫,一口饮尽,昙婶看了这样的我微微笑,慢条斯里的喝下茶,呼出口气,然後说:「我的确认识陆剩,在好几年前。」
「然後小哥,你口中的那位工头泯刚……」
「是我去世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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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简
打了车上山,我没想过要去的地方搭了公交还到不了。随我上路的康,只要一开口想抱怨,我就使眼色,让他乖乖闭上嘴。有时候连眼色都不用使,反射动作在他张开口时,一个巴掌就往他脑后勺拍。疼的他愤怒的喊:「连打个呵欠都不行!太没人性了吧!」
「谁让你平常造口业多,分不清楚。」
「就算我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不能这打!很疼的你知道没?」
「哈哈!二位客人也真有劲,一路相声就没停过。」打车司机听了我们的话笑说。
「司机大哥,还多久才到?」康问。
「快了快了!在个十几分就到那山腰镇上。不过你们晚了点时间来,几天前镇上办了个香菇节活动,挺热闹的,请了许多舞团、杂技上去表演。连农会干事、镇上首长都亲自上山来。你们现在上山,全收光了,肯定没啥好玩。」
「不就香菇嘛,干啥搞那么大的庆典。」
「哈,小弟你可别小看我们镇上香菇。在你们外人眼里可能觉没啥大不,可是香菇对于我们镇上的人,可是挣钱货。到山林找个适合的木材将它切成棋子状,装到瓶内,用小管在木头上滴上营养分、水,在段木上打个小洞,将菌丝塞入小洞,让香菇长出来。」
「听起来满容易的嘛!」
「啥容易,这工不简单啊!小兄弟,我们这些养菇人得在菇室里随时注意香菇的温度、湿度,有时还要注意太阳,这几年太阳热的螫人。只要一闪神,洒水少了,只怕香菇都给它晒成干货了!别的东西不敢说,但我们这可是世界人工栽培香菇的发源地,可是被世界誉为世界香菇始祖!。我们祖先可是八百年前就种香菇。」
司机念起香菇经,而康也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