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鹏大喝了声,陆天赐仍然不为所动。继续叼斗,似笑非笑的看雷鹏发怒的模,就像是在看秀一,优游自在。雷鹏走到陆天赐面前,将陆剩的户口数据,和相关数据摊在桌上。陆天赐瞄了一眼,上头是他家族的户口的复印件,连族谱都有,其他来有零零总总相关的关于他公司与个人简报,看来这小警员的确是把自己头尾的调查一番。
「你不可能没见过陆剩。在陆剩高中毕业后读大学,监护人就从他父亲转让成了你。而毕业后入兵役那些文件,都是你这监护人签署。但,很奇怪的是在陆剩入役后的几年间,所有他是陆家人的相关证明与文件,全部都查?资料。如果只是一两件遗失,可能还说得过去,但全数遗失,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动了什么手脚,想让陆剩消失在这世界上。」
「呵呵,真可怕啊。」
不给雷鹏疑惑的时间,陆天赐站了起来又拉出个柜子,捻起一份牛皮纸袋,将里头数据倒出来,洒至桌上。雷鹏看那资料,瞪大了眼,是关于他的身分资料与警员证明,甚至连女儿学校和老婆的家世等,都详细的记载在上头。更匪夷所思的是,这里还有许多张,他这几天进出警局与找寻陆天赐资料的相关照片。
「你明知道陆剩他没有死。」
界。进了门墙后是个庭,花木被修剪成圆球状,不远处还有个庭。庭中有栋透天厝,雷鹏走近门口按了门铃,铃声刚响,立即有人应声说:请进。话刚说,门就立即解锁,雷鹏推了进门,迎面而来的是宽敞的厅房。厅房摆各种看似很贵的古董话画与瓶瓮,这画里的水墨或人物雷鹏也不懂,总之感觉上很贵。中央有个长型沙发座,沙发的对面的墙嵌入了四十来寸的宽大屏幕。雷鹏看沙发上坐个人,翘二郎腿,穿一身休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天赐。
「告诉我,为什么陆剩不在陆家的家族户口里。」
「雷警官,我就直说,你调查了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辩解什么。不过,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话,我也不是很想听。再说,陆剩他现在也就只是个拿失效身分证,连公民都称不上的异端份子。但说起查数据,这绝非只是你们警察的项……」
「我怎知道他没死?说不定像个男妓一被人给玩死。」
雷鹏摇了摇头,陆天赐继续将身子摊回沙发。而雷鹏始终站在同个位子不动。
「你他妈的知道!陆剩被张克给……」
「你说!你这人到底把你这位亲弟弟当作什么!」
「大概是……玩具吧?」
「喔。」陆天赐冷淡的响应
「雷警官,你应该也知道我弟老早就离家多年,就一个失踪已久不知道生死的人,为什么不能把他从户口删去,要多缴个不知死活人的税,不是很好笑嘛?」
陆天赐看走进门来的雷鹏,哼的笑了声。将电视关了,翘腿的双脚从桌上放下来,两眼盯这雷鹏看,打量他这位远道而来的警员。陆天赐用手刷了个火柴,替自己的斗点,起身拉出身旁其中一个橱柜,里头摆满各式洋雪茄问雷鹏:「抽不?」
「呵,雷警官大老远来首都找我,难道就只为了这件小事?还是你也已经尝过我弟,意犹未尽?虽然我不晓得你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他是我弟弟,但是要找男人,我这边可没人。」
「很惊讶嘛?雷警官?还是要叫你雷士官长?」
「奸了?当然!不然我送去就没意了。真不了解,为何就是会有你们这些多事的人,还破坏我的计划。陆剩是被你还有那啥人事官给弄到别处去了吧?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军人,救了一个毫?用处,又麻烦的小鬼究竟
雷鹏从资料中拿出兵单,里头有一张保证人签名同意单。单据上不止有陆天赐的签名还有陆剩的签字。同时也找出户籍迁移的单据、转让养育资格的单据等,这些复印件上头都明显有陆天赐签名的笔迹。
陆天赐笑的回应,惹来雷鹏眼瞪与怒斥。陆天赐看雷鹏那双直瞪他的双眼,正气凝神,舌头就舔了一下。想起自己过去求学时在校见的那些奔走的运动选手,浓眉大眼,又带股傲气的神情,在学生生涯时的他,对这种人总会不仅感到一股厌恶。但现在这股厌恶感有些变调,随时间,这感觉不免让他对这种类型的人多了几分玩味。
「你最小的弟弟陆剩,几天前失踪了。」
「怎么处在原地不动,何不坐下来聊?」
「你可知道他会去哪?」
「那很重要吗?」
「你不也调查我?呵,调查过我的,你也不是第一个,我早习惯有人查。毕竟你也知道爬越高,敌人越多,尤其是恨不得你垮台的竞争对手。原以为你在张克指挥官下头干事,不会去多问上司的私事。喔,因为你有调查我也不用解释,张克指挥官有那种近乎变态的控制癖好。而你也应该早就知道是我把陆剩送进去给张克那老奸。」
「喂!给我认真点。」陆天赐漫不经心的回话,让雷鹏感到恼怒。
「嘴巴放干净点!我跟陆剩可不是那种龌龊的关系!」
「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