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了桌上几张纸张,帮泰山善後,穿好他的海滩裤子与内裤,拿了毯子帮他盖在身上。自己随手也取了件毯子窝着,在沙发下阖上眼,睡了。
隔天,陆剩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床上,而且直接就面对泰山的脸,泰山早醒了,一张脸正看着他,陆剩呆了一下,回忆起昨晚两人醉酒的事情有点紧张,感觉如果泰山知道自己射在他背上,不把他宰了才怪。正想着怎麽解释,过不久泰山却说出让陆剩吃惊的话。
「昨晚你那怎麽弄…弄得…很爽……」
陆剩听了眨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见泰山耳根泛红,又看到那海滩裤这次不是小小的凹凸,而是直接耸立。看陆剩望着自己那边瞧,泰山脸更加红,用手按住自己的裤头,着急的说:「这只是晨间勃起,干!我没有别的意思!」
「泰山,你想跟我做吗?」
「他、他妈的!我不是……」
听陆剩说,泰山不知道怎麽做回应,说起跟女生做,他的经验不算少。当然从爽到性趣缺缺的都有经历过,但跟男生做,这他就不知怎麽弄,而且他只要瞄到别的男生那话儿直立起来,他不止倒胃口恶心想吐,更不用说跟男生搞这件事。但昨晚的确自己被陆剩弄得服服贴贴的,一点排斥也没有。况且,现在听见陆剩提起要跟他做那档事,自己竟然犹豫了?陈泰山打从娘胎以来第一次这麽不了解自己。
「陆、陆剩,如果我说昨天我被你弄得很爽,这样算是兔爷吗?」
「兔爷?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你会很舒服。」
「所以陆剩你不是兔爷?」
「兔爷是什麽?」
「就……是……嗯……」
泰山发现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解释兔二爷的意思,正在思索时,陆剩手伸过来朝他跌伤的地方一按。陈泰山啊的叫一声,立刻就有反应,昨天那爽快的感觉又回到身上,陆剩又动了几次手指,泰山闷哼了几声,表情像是很享受陆剩给他的痛处,而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让他赶紧回到现实,抓住陆剩的手,想对陆剩吓阻,要他别在继续下去。但陆剩却早了一步对他说:「你很舒服吧?」
「…………」
陈泰山这下语塞了,见陆剩又在自己伤口按了几下,酥爽感让他沦陷了。他脸羞红的,带着恳求的眼神跟陆剩说:「我如果说爽,想要被你这样搞,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剩剩。」
「看不起什麽?」
「你不会跟别人说吧?说我昨晚被你搞得事情。」
「不说。」
陆剩见着泰山这样反常,平常外头豪爽的样子,突然在床舖上头变得如同昨晚一般醉酒可爱。让陆剩真起了想和泰山滚床的心情,他将坐在床上的泰山压回床,手指灵活的触碰他的跌伤,碰它、戳它、捏它、按它。太多疼痛和爽快交杂涌上来让泰山顿时无力去招架,只得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响。
「泰山我可以上你吗?」
「不!我…啊啊…嗯……」泰山发现自己裤子已经被陆剩扒下来了。
「可以吗?」
「我怕……我怕痛…嗯。」龟头在陆剩手中被玩弄着流出液体来。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上你……好吗?」
「啊!爽。嗯嗯,随、随你便!」
泰山无力去反驳陆剩带给他的爽快感,陆剩的手慢慢滑下股间探索泰山那从未被人看见,正一张一合喘息的玲珑小巧的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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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简
陈泰山找陆剩的时间越来越多,说是找陆剩,其实是把饮料店工作辞了的他,打球的球场就在附近,每当打完球喉咙渴,自然就来饮料店报到。虽少了许多女性忠实顾客的光顾,但泰山不做其实对业绩并?什么明显的起伏,该说这里平常一天的客群流量就很固定。泰山跟店长熟,店长也索性随他拉陆剩去后门抽聊天。俩人就这靠在墙边,差别只在于陆剩身上套的是工作服,泰山穿运动装。
泰山觉得陆剩的身世很酷,家里有八个兄长姐姊,又在十八岁那年考上大学后,一声不响的背个后背包就上来大学,连学费和住宿费都是高中家乡打零工的。人在城市半工半读,靠饮料店微薄的薪水过活。听陆剩的故事,泰山不免问题多了起来,感兴趣的追问许多。
「这你每天都吃什么?」
「学校自助餐,秤重的,很便宜。」
「怪不得每次约你吃饭都约不到人,你早说你的状,我可以请啊!走!今天下班请你吃消夜。」
「别!消夜钱我出的起。」
「就别见外了,我刚问过店长你明拜六没班吧?我们吃个宵夜、买上几瓶酒、找几个朋友打牌,今晚就通霄,你别回宿舍,就睡我那吧!先说你可别推辞不给我面子,什么都别管,今天就随我一次。」
这话说的完全不留后路给陆剩,的确和泰山在饮料店一起打工两年,陆剩也知道陈泰山这人的个性就是那么豪爽、不拘小节。有次陆剩在听店里的员工提起陈泰山,说他家父亲开了好几座工厂,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