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细,这个声音就像男性遭受侵略,有种不服从的抗拒声。
我要他手放在身后,看我玩弄他的阴茎还有身体各处,我腰不停的往上顶进他的屁眼,他声音并不多,时有时没有,当我听见那闷哼的声音就让我速度又在加快。
很快的声音次数多了起来,我这一起身直接将他压制在床上,猛烈的抽送,看他那不知是痛还是爽快的表情,发现自己也从中快要达到高潮,就快被这种感觉弄得兴奋的想赶紧射出来。我不管自己戴了戴套,没有想把阴茎从陆剩体内拔出来的打算,我将所有的精液,一波一波在他体内释放。当我射完,喘气得将目光往下移动,才发现不知何时陆剩也射了一摊在他的小腹上,他大口喘气,全身是汗的看我,然后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竟是……
「夜店会开到几点?还有时间去吗?」
「啊?」
我听了顿时整个性欲全失,而同时也为他刚被我干完,还说出要去夜店的话,笑出声。陆剩一脸疑惑的看笑太夸张的我,我说,应该快关门了,现在都快五点,你要去也来不及。
「喔。」
我说完,陆剩一脸失望。我看了将他抱来我身边,也不管上衣被他腹部的精液沾上,用床头的卫生纸他善后,他也抽了几张抬起双腿,弓起身子擦拭刚被我捅过的肛门流出的润滑液,他做那动作格外可爱。我摸他头发,玩他软掉的阴茎,他不在意,我闻到陆剩流汗后身上传出的体味,这吸引我,也许是自己也喝了点酒,还是真被当下的情欲催化,我吻了他,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这时他到,身子有些往后退,但随后就由我去。
「怎么了?」
「没、没事!第一次有人吻我,有些到了。」
「你跟男友做爱,没跟你接吻?」
「没有。」
「这就怪了。」
那时我想,难不成现在同志都不爱这套,听见陆剩说那些男人可能都是异性恋,我就突然重新思考起这点。那支陈泰山的手表,是陆剩贝的东西之一,就跟他大哥送他的皮夹一贝。这时想起第一次跟陆剩做爱时,他身上就戴那支表,瞬间醋意发酵,不是滋味。
陈泰山是陆剩十八岁那年,在饮料店打工的一位前辈,陆剩描述他的长相说有些高,身材很好,脸长的俊,家境也好,很受女性喜爱,常常来排队买饮料都是为了看这位叫陈泰山的店员,成了店内活招牌,让陆剩每天下课,打工时间就特别忙碌。
陈泰山跟陆剩一开始不熟,而陈泰山见到陆剩第一眼是他这菜鸟工读在内场泡一桶又一桶的热茶,那屋子空气流通不佳,陆剩被热气醺得直冒汗,白色的上衣都湿透变得透明,直接就可以看见陆剩衣服下那麦色的肌肤。陈泰山这时进来搬桶茶,见里头热气天,咒骂了几声,又看满身是汗的陆剩在里头做事,就说:「热了就出去外面透透气,热昏就不好了。」
陆剩点了头,应和一声,继续埋头工作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陈泰山这时看不下去就拉了他出来,跟店长说两人去透一下气,十分钟回来。这个活招牌每天可为饮料店挣不少钱,店长连问也没问就答应了,继续为下一位客人点餐。
陈泰山领陆剩出来在店的后门巷道边的阴处,那时是夏天正热,不管白天晚上那烧人的热度丝毫不下降,陈泰山掏出了抽,也递了一支给陆剩。陆剩摇头说自己不会抽,陈泰山惊讶的说:「你真不会抽?我他妹的还真多亏你长了一付枪脸蛋。」
说完将收回来,但过不久陈泰山很快又把重新递给陆剩,陆剩看,看陈泰山。陈泰山笑问:「想学嘛?」
陆剩被这么一问,见陈泰山笑的阳光没多想,点头表示。
陆剩就因为这白色的小根跟陈泰山一起混,通常工作时如果泰山拍他肩,手挥一下,陆剩就知道泰山约他去店后面哈。一开始陆剩一直被呛到,逗的陈泰山笑的。陆剩问泰山怎么抽不被呛到?泰山则说抽这档子事,只能自己深造,久了就顺,每个人抽都有一套哲学,没人会问怎么抽。
也许真像泰山说的一,陆剩一天天越抽越顺。泰山见他哈哈得有模有,喔的拐他肩膀玩笑的说:「剩剩也长大了嘛!抽得越来越顺口。」
剩剩,是泰山给陆剩取的小名。泰山喜欢给人的名字取迭字,不分男女,但不爱自己的名字被人叫迭字。大家抓住这点故意喊他叫泰泰和山山,他就会咒骂那人一声,但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在意这点。陆剩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泰山抽口就说因为小时候妈妈喊他乳名就有迭字,从别人口里喊出来,他会觉得丢脸。
「你勒?你妈小时候也绝对有给你取小名。」陈泰山反问陆剩。
「我家人都叫我剩仔。」
「剩仔?这什么名字,像说剩菜剩饭一难听。」
「他们就这么叫。」
「你瞧!我取多好听,你这呆萌,叫剩剩多可爱。」
泰山露出笑容大声说,陆剩只能一旁发愣,听不懂泰山的那话是在褒他还是贬。
不过泰山个性向来直往不拐弯,陆剩听他说话也常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