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来,他开始觉得生活被这个穿着玫瑰色旗袍的妖冶女人给弄的一团糟。
听说钱夫人是从一个叫野郎帝国的地方来的,阿土伯第一次见到钱夫人就领教了她的厉害。
他眼睁睁的看着钱夫人用一张张的购地卡买走他的房屋和土地,把土地旁的草帽标志换成钻石标志,将原来看上去肃穆的房屋从新漆成玫瑰红的颜色。他恨的牙痒痒,却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些个道具,他只有钱,甚至把点卷都换成了钱放在身边,所以他只有傻看着钱夫人放肆的掠夺着他的土地。
阿土伯现在很少出去散步了,因为这个地方属于他的土地在不停的减少,钱夫人还去购买股票,与阿土伯争夺这个地方为数不多的几个上市公司的控股权。
阿土伯不无遗憾的想:要放在年轻的时候,我一定干翻这个婊子,操的她浪叫,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舔自己的脚。
可是现在他老了,欲望已经不太光顾他那副苍老的躯体了,他的鸡吧黑黑的,但是已经没有了光泽,尿尿的时候时断时续,尿出来的尿也颜色浑浊,散发着一股只有老人才有的特殊的古怪气味。阿土伯每次抚摩着自己那只形状颇大的鸡吧的时候,都会生起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感慨。他开始觉得自己第一大地主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恨的牙根疼,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看见玫瑰红的颜色,他就立刻联想到那个从地狱里来抢夺他财务的婆娘,继而想到她的笑声,他一听见钱夫人的声音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钱夫人最爱说的那句:“哈哈...噱海了!”
......呱嗒......呱嗒......木屐在柏油马路上居然也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好象走在家乡的青石板路上那样。
天气晴朗,蓝色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武士宫本宝藏穿着他那件翠绿色的武士服走在这条陌生城市的郊外,远处有一些错落的房屋,微风里隐约有一些花的香气,让他不由得再次想到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还有那个人。
他想起在那些日子里发生的那些让他一生都摆脱不掉的耻辱的事情,心情忽然就沉重起来。有神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些伤感的神色。
所以当阿土伯心事重重的从他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完全没有留意那个猥琐的老汉。
宫本宝藏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是为了忘记过去,忘记那个人和那些事,还有连自己也看不清摸不透的那些感情。
然而,每当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徜徉在街中的时候,他总能想起忍太郎孤独的从街的另一头走来,和自己那样偶然却又注定的遇上。
脑海中不时泛起的这种想法让这个武士深深的苦恼着,就在这时,他看见了站在街边那个穿着玫瑰色旗袍的钱夫人。
钱夫人最大的喜好是男人,其次是钱。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性欲旺盛的出奇,连野郎帝国的大富翁沙隆巴斯也只陪了她一个星期就已经败下阵来。钱夫人感到女人的神奇的同时也有点失望,她看不起那些软瘫在自己面前只知道找借口推辞的男人,对付这样的男人钱夫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抢走他的财产和地位。
可是钱夫人对付不了沙隆巴斯,因为沙隆巴斯拥有两个科技研究所,那里面生产的最高级的武器叫核子飞弹,钱夫人连见都没有见过。沙隆巴斯看着钱夫人买走他价位最高的一个路段而无动于衷,正当钱夫人得意洋洋的准备用涨价卡将沙隆巴斯置于死地的时候,那个围着白色头巾的家伙一个核子飞弹就将钱夫人辛苦经营的一条街移为平地。钱夫人的汽车报废了,人也住进了医院,就在这段时间里,沙隆巴斯再慢条斯理的在废墟上重建自己的房屋,摆上象征着他的财产的汽油桶。
钱夫人出院之后发现沙隆巴斯的干女儿莎拉公主和忍太郎也回来了,她更加无法和沙隆巴斯对抗,她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却并不愚蠢,于是她立刻连夜离开了野郎帝国。
而钱夫人留在这里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叫阿土伯的老头子,而是他的这片土地和万贯家财。
她才不会对那个佝偻着背带着破草帽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产生兴趣,但是他的土地和财产却能帮助她再去野郎帝国和沙隆巴斯一争长短。
但是做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正当虎狼年纪的女人,她却是非常寂寞的。
尽管她也不喜欢象宫本宝藏这样二十出头小毛孩子,但至少这个看上去有点落寞的武士看上去体格还算健壮,陪自己一夜应该没什麽问题吧。
于是,钱夫人就扭动着她那丰满的屁股,走到了宫本宝藏的面前。她的胸在武士的面前一挺,微笑着
道:“你是做什麽职业的,为什麽带着把刀呢?”
二
宫本宝藏看着钱夫人的胸,就觉得有点恶心,自从被莎拉公主侮辱,而孙小美又背叛了他之后,他开始对女人生出一种厌恶的情绪。“我是一个武士。”他将头转向一边,淡淡说。
“你要去哪里呢?看你这样子,好象没有多少钱哦。”钱夫人继续说,她转动着自己丰满的身体围着武士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