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是唱红歌,观看板戏的地方。遇罗文和翁如澜曾在这里逃掉劳动,偷偷排练话剧,被眼尖的薄熙来发现,跟了过来,从此这里就成了薄家三兄弟的地盘。
“转个圈。”
完全看不到一个人之后,薄熙来从树上跳下来,走到习近平身前,步步紧逼,一直将他逼到背靠果树,?处可逃。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腰间。
指挥棒落得越疾,他腿踢得越高。裸露的大腿被打得越痛,他旋转得越快。薄熙来用击掌模仿鼓点,密集的节奏使他头晕目眩,凌乱的脚步把舞台踩得咚咚作响。他不停地踢腿,不停地跳跃,直到终于筋疲力尽,指挥棒也?法让他打起精神,他瘫倒在地板上,大汗淋漓地喘息。
“我记得以前曾经见过你,那时候你穿你姐姐的衣服。”薄熙来玩味地看他。
这毫不掩饰的欲望,伴随紧贴耳畔的鼻息,使习近平全身都燥热起来。若他是吴琼花,薄熙来不就是洪常青吗?高大,健壮,能将吴琼花高举过头,而吴琼花在他掌心翻飞,如同一只火红色的燕子。
他父亲崇尚节俭,哥哥姐姐穿过的衣服要传给弟弟妹妹接穿。虽然姐姐的鞋子可以涂黑,但女装裤腿和衣摆的剪裁仍与男装有些不同,被腰带扎起来,上衣就像一件小裙子。从被迫穿上女装起他就很讨厌在人前出头,没想到一次偶然的碰面就使薄熙来记得那么清楚。
原本是游戏,玩玩就变成真的。薄熙来仿佛真的成了严厉的舞蹈教练,苛责习近平的动作,在他的臂膀和大腿上鞭打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而习近平没因此气恼,他也沉浸在情境之中了。
那个下午,六组的其他人都在菜地里弯腰辛勤耕耘,只有习近平和薄熙来为果树剪枝。习近平还没发育,身形瘦小,而薄熙来早已一米八出头,所以他一马当先爬上果树剪枝,而习近平背小框将枝条收集。捡捡,习近平感觉不对劲了,薄熙来正将他带向远离人的方向,越带越远。
而薄熙来对此并不满意。他从后台取出乐队的指挥棒,轻轻抽在了习近平的手臂上。
习近平避开他的目光,脸颊涨得通红,虽然慢性饥饿使他全身都消瘦下去,但脸仍然圆圆润润的。
他悚然一惊,挣扎想爬起来,然而薄熙来已经用全身的体重将他压在身下。
于是下一次,指挥棒落在了大腿上。
他一直沉浸在幻想中,直到薄熙来将他唤醒。“愿意吗?今天,为二哥做一次女孩子。”
“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注意到你了。你的脸圆圆的,使我想到《红色娘子军》里的吴琼花。你的手和腿都那么长,从缩了水的号服中伸出来,看起来很柔弱,仿佛用力就会掰断。我那时想,如果向地主拷打吴琼花那将你吊起来,一定很美。”
他点了点头,于是薄熙来推他的肩膀,近乎急切地,推他将他带进了少管所的堂。
薄熙来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仍感觉有些不满意,又拿起剪刀,将军装上衣从肘部剪断。手腕与手肘露出来了,白晃晃的。武装带将纤细的腰肢扎紧,于是下摆蓬开,像一件小套裙。
“胳膊抬起来,吴琼花是怎么转的?手抬高。”
吴琼花在枪林弹雨中跳跃,在雷鸣炮响中旋转,在激昂的鼓点中挥臂,踢腿,如同一只在暴风雨中拼搏的海燕,那就是他的父辈从小教导给他的,共产党员的形象。而他从小吃特供食品,在干部子弟学校长大,刚刚懂事的年龄就成了黑五类狗崽子,身份低劣,报国?门。薄熙来圆了他的想,穿上那身军装,他仿佛真的成了吴琼花。遭受折磨,经受考验,而后涅盘。
习近平呜咽一声,将腿抬高。
他拍拍习近平的屁股,于是少年踮起脚尖,局促地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打了个转。小套裙在旋转中蓬成了一个圆,两截大腿在灰棉布和长筒袜之间摆动,白得有些刺眼。
薄熙来推习近平走上舞台,而他独自走向幕后,少管所里服化道同匮乏,连一尺红布都没有,他摸索很久,从女更衣室找出一双被落下的长筒袜,亲手为习近平套上。他又为少年换上深灰色的红军军衣,肥大的军裤遮挡住小腿紧绷的线条,使人不快,于是他拿出为果树修枝的剪子,将裤子从大腿上段裁为两半。裂帛声伴随习近平的惊呼,两段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少年纤细的筋骨在冬日的低温里瑟瑟发抖,皱皱巴巴的裤筒随之晃荡,好似百褶裙随风招摇。
少年一声惊呼,抬起了双手,皮肤立竿见影地红了。两只在党校禁闭中不见天日的苍白胳膊从袖筒中高高抬起,暴露了他腰肢的曲线。他又转了一个圈,幅度更大,裤筒也被风掀起,使人忍不住看向更深处。
偷懒的机会
白皙的大腿烙上一道红痕,抽打像尖锐的电流,刺激得少年一声惊呼。
“我想让你再穿一次。”薄熙来低下头,在习近平的耳后低沉地说。这突如其来的要求使习近平得一抖。
“腿也要抬高,舞蹈演员转圈时脚尖都要提到膝盖上,你这懒懒散散的对得起毛主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