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明的大校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人的运气不可能总是好的,在座的包括他自己都是本地,甚至本省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先不说是否影响仕途,首先他就丢不起这个人。不过大校难道都没考虑他这个大人物居然给一个小小的农民工教师做奴不是更丢人麽,我是为了我儿子,他是这麽安慰自己的。其实对於儿子与赵亮的事,作为父亲的陆建新,除开愤怒、疑惑、不解这些常人应有的感觉外,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深处的他对此还有着莫名其妙的向往,不然对於赵亮让他做奴的提议怎麽会如此草率的答应了呢,奴性可能真的会遗传吧,陆建新有时候会这麽想,“做奴”的含义其实早在发现儿子丑事的时候就已经上网有所了解了,当时听到赵亮那个荒谬的办法,陆建新并没有一点的排斥就欣然接受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为了儿子或是不知道详情。那天,从进门低声下气的求赵亮开始,到同意赵亮自己做奴後离开,陆建新多年未举的那活居然是雄伟的挺立着,充血肿胀的欲望与内裤的摩擦不停的提醒着大校:其实自己和儿子是一样的人,甚至口味都一样。之後调教时的各种畏惧与疑惑其实大半是装出来的,作为一个武警大校,多年的上位者,他有着自己的尊严,不过在本能的驱动下,自尊其实已经薄到只有一层纸的地步了,从帮赵亮口交那刻开始,大校已经决定放弃所有的尊严,当然只是在主人面前,好好的做一个奴,他甚至有些期待与儿子一同被赵亮调教的那一刻。 驱车回到宿舍,已经是半夜了,忙了一天的陆建新此刻一点睡意也没有,相反却是处於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兴奋,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他的JB已经保持勃起状态整整10小时了,喷射的欲望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上厕所的时候他甚至有打枪的冲动,不过最後还都忍了下来,了解了主奴规则的他知道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奴是不能射精的,不过初次为奴的这点觉悟此时此刻却显得那样的脆弱,看着已经湿了一片的裤裆,在脱下制服外套後显得那麽的刺眼,大校还能感觉到警裤下包裹的JB,不停的有水从龟头里冒出来,那是前列腺液,男人在极度性奋的情况下才会分泌的淫业。用手摸了摸裆部,然後放进自己的嘴里,瞬间,熟悉的腥味从嘴巴传到脑部,脑海里回忆起下午在赵亮家的种种,最後停留在自己跪趴在男人面前,口中含着他的大JI' BA的画面上,那时候也是这个味道,不过比现在浓、比现在更让自己血脉喷张。这抹熟悉的气味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压垮了陆建新大校的底线,叉开双腿到达极限,也懒得解开拉链,双手直接隔着警裤抓着JB开始揉搓,是的,不是常规的握住JB撸管打手枪,而是抓着硬挺的阳具毫无规律的揉捏、搓弄着,两手交替着,一会抓JB,一会揉卵蛋,原来隔着做工精细的警裤手淫的感觉也不错,脑袋有些发昏的大校突然想到这个。 在大校疯狂的动作下,憋了一天的欲望在舒畅了全身的血管神经後再也克制不住了,大校甚至能感觉到手中的阴囊有力的向腹部收缩着,JB早已蓄势待发,即将到达顶峰。这次,一个绝不应该出现的声音淡淡的问了一句,“乖儿子,你背着爸爸在干什麽呢?”即将爆发的时候被人打扰是很郁闷也很气人的,不过此刻大校却没有一点的这些情绪,相反,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就如同小孩做了坏事被大人抓了正着时的感觉,轻轻的一问在大校听来如同平地炸雷般,却也同时粉碎了他紧绷的神经,即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依然让他的JING' YE如涌泉般从龟头马眼里激射而出,挺而有力的冲击着他的裤裆,也冲击着此时仍抓着JB忘记松开的手,这一刻,大校突然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十岁,这种强度的喷精印象中就只有自己破处那次有过。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心情为自己的重唤活力而开心,扑通一声,大校直接跪倒在男人面前,“爸爸,儿子错了,儿子以後再也不敢了!”看着依旧穿着武警大校制服的陆建新此刻却毫无尊严的跪在自己面前,在看看警裤前面湿了一大片并且仍然有扩大趋势的那一团,赵亮脸上若有所思的泛起一抹微笑 陆明这几天觉得很无聊,主人爸爸忙着其他的事情暂时估计不到他了,不过也只是无聊而已,想到主人居然把他那个亲身的大校爸爸也收做了奴,陆明便感到十分激动、兴奋还有隐隐的期待。在他心里面,爸爸算是他SM的“启蒙老师”了,当然,是受的那个部分。每每回想起那是已是人到中年的爸爸,一身整齐的制服,显得沉稳而刚毅,然而就是这样的爸爸,却被大伯拔下裤子抽打屁股,陆明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他渴望有一天也能向爸爸那样穿着军装制服被人抽打,终於他多年的梦想实现了。不过世事总是很奇怪的,从父亲的强势介入到自己无意的“自杀”行为到最後家里的妥协甚至父亲甘愿自己为奴来换取自己的未来,陆明可谓经历了大悲到大喜再到无限感动的情感波折。不过对於大校的举动,作为儿子的陆明除开感激,更多的却是期待,这时,他才真正发觉原来自己不止喜欢被SM,更喜欢看别人被SM,特别是成熟稳重的上位者,那种身份高低的落差感让他感到十分的满足,自己要求主人调教自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