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自己惨澹的高中生活,斐星夙便滔滔不绝地说自己悲惨的高中生活。
"你确定?"云峥有些失望的再次确认。
"什么?"云峥突然有些紧张。
"其实我......"正当云峥不定心要告诉斐星夙那些被他遗忘的记忆片段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地打断他想讲的话。
"你真的没做什么?"云峥不死心的又问,他怎么可以忘记那么重要的事。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云峥放下搭放在斐星夙肩上的手,回复到平日的沉静。
"我没有。"他?法忍受跟陌生人同住在一间房间内,但他倒有参观过斐星夙住过的房间,而且还躺过斐星夙睡过的床。
"那你记得你对那女孩做过什么事吗?"云峥激动得抓住斐星夙的肩膀。
离变得更加接近。
像斐星夙这种粗线条的人,要他记住那么久远的事对他来说似乎不太可能。
"你说......你偷跑出去几十次只被捉到一次......对不对?"云峥回想他刚才说过的话,连忙拼出答案。
时间约莫过了十分钟后......
他忘了也好,免得自己还要跟他解释自己当初住院的原因,正当云峥调整好起伏过大的情绪时,被云峥认定有失忆症的斐星夙突然回忆起一些片段......
"你干嘛对这件事那么有兴趣?"斐星夙狐疑的问。
"什么花?"他终于想起来了!
"好像公里都会有的花,就是普通的野花吧!"斐星夙实在回想不起来,毕竟时间都过了十年之久。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斐星夙不悦的用手肘撞了下心不在焉的云峥,真是没貌,枉费自己讲得那么认真。
"女孩子。"原本有些恍神的云峥一听到斐星夙的话,立即回过神来。
"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斐星夙接继续往不说。"其实那次我会被捉到,是因为我在学校附近,靠近医院的公里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斐星夙模糊的记起那个纤弱美丽的身影。
"你想知道?"云峥明亮的黑眸对上一脸疑惑的斐星夙,或许现在是说出真相的好机会。
"你没住校吗?"他记得大部分的学生都要住校。
云峥皱眉看了斐星夙一眼,他不可能会有访客的,除非......
"有!有一个人。"斐星夙兴奋地翻起身跟云峥面对面坐。
"那我说到哪里了?"斐星夙怀疑的看他。
"下来走动是
"那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斐星夙不悦的反问。
"那还有呢?"衣服啊!云峥在心里不知道斐星夙回答了几百遍。
打开话匣子的斐星夙俨然像个专业的演说家一,而被迫当听众的云峥只有点头附和的份,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切人重点问。
"访客?"
"喂......"一听到自己必须要躺回床上,斐星夙连忙出声抗议。
"你继续躺好。"云峥命令还在等自己答案的人。
"没有了吧,我只记得那次我被舍监修理得很惨而已。"这个死娘娘腔为什么对这件事那么有兴趣?
"说啊!"看到云峥异的目光,让斐星夙更加怀疑,难道他认识那个女孩?
"啊,有啊。"回过神的云峥心虚的点头。
"少爷!"门外传来川井佟急促的声音。
"就是那个很恐怖的舍监。"一想到那个老处女舍监,斐星夙头皮还会发麻,他真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
"谁?"云峥故作冷静,心里有些兴奋,难道他想起来了。
川井佟回答:"有您的访客。"
"是吗?"看似乎回忆到极限的斐星夙,云峥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拜托,我会对一个病人做什么?"斐星夙皱起眉头,莫名其妙的看举止失常的云峥。
"你干嘛反应那么大?"他是吃错药了是不是?
"对啊,她看起好像生了很重的病,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活。"斐星夙依稀记得那女孩惨白的脸色,所谓红颜薄命,事隔多年,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否还健在,如果她还活,现在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啊,我想起来了。"斐星夙纷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
莫非这个死娘娘腔把他当成丧心病狂的变态不成?难道他会对一个看起来随时会断气的病人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来吗?
"我好像折了一株花送给她,可是她好像拒绝了......"斐星夙非常努力的回想吾。
"舍监?"云峥原本兴奋期待的心情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什么事?"被打断话的云峥冷声回应。
"算你好运,我们那个舍监根本是虎姑婆转世,一点人性都没有......"斐星夙自顾自的回忆,全然没注意到云峥失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