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手指骨被木条紧紧夹住的痛苦让 毅 忍不住惨叫。当他一醒来,自己已经在一个灰色牢房之中,被拷住固定在贴着墙角的墙上,和自己紧邻、垂直的另一片墙上拷着 威;两人靠得很近、又夹着直角,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样子。
少男们一张开眼睛就发现对方全身被扒光、赤裸地被拷牢在墙上,然後随即发现自己也处於一样的状态;而更重要的是,两人的守Jing裤都已经被拆除 ― 不远处地上还看得到它们的残骸,看起来应该是被人用什麽工具强行折断、破坏後拔下来的。
「落到我 高旦 的手上就别再充好汉了;说,你们这次粮仓计划设在哪,说!」
「高旦」这个南怀县人耳熟人详的名字,他就是魔军的现任首领「魔王旦」;魔王一边面目狰狞地咧嘴笑着,一边睁着铜铃般的大眼怒目瞪着眼前的两位少年。他转身走向一旁的木桌上,正打算挑选更有效的刑具来拷问这些硬骨头;却突然瞄到了什麽,不怀好意地笑着折返二人身前。
「我有办法让你们招……」魔王 这麽说着,伸出双手,慢慢地伸两位少年;因为两人被拷得很近、又夹着直角,所以魔王很自然地可以伸手触及两人的身体、他故意用极慢的速度,让他如同刑具般的双手缓缓前探两人裆部、已无守Jing裤阻隔的、长了些毛的Yin囊。
无法抑制地心跳越来越快、神经越来越紧绷、一股莫明的亢奋感越来越强烈、直占据了 威 所有的心思,看着魔王的手一厘一厘地伸过来,看着自己私密部位毫无遮掩地就快要被侵犯,他和 毅 的青春rou棒竟然还在毫无碰触的情形下自行发涨、伸长、变硬翘高到完全勃起。
原来,南怀县的少年因为从小被教育要对自己裤裆里的rou棒感到忌晦、耻辱,而且自小穿着守Jing裤到大;就像处女的初夜一样,「直接碰触下体」对男孩子而言会带来心理上的强大刺激快感。就像有些对上身打赤膊会放不开的男生,会看到有人伸向他胸口,心里会怕痒会缩一样;威与毅 光是目击自己的跨下的空间被魔王的手侵犯,倒数、惊慌、期待着自己从未被触摸过的Yin部被邪恶的敌人蹂躏,敏感的心里在潜意识里就不断的发出刺激讯号,让两位少年就这样达到了性高chao。
当魔王的手真抓住少年们的Yin囊时;他只是轻轻地握着,就看到两只勃起的rou棒同时微微地抖了一下、gui头上的铃口张开、流出了一小珠黏滑的爱ye、在滴落时同步地拉出了闪亮的两条丝。魔王满意地嘴角上扬,他两手索性一动也不动;光是这个姿势、这样的触摸,就让少年处男的rou体和心灵持续的高chao。
这构成了一幅对比而荒谬的画面,少年 的裆部不过就有只手静静地托着他的子孙袋,但 毅 的样子却像被熬煮、被电击一样一脸痛苦、眼神迷离,撑红了脖子、全身肌rou出力、颤抖;尤其是八块涨硬的腹肌不时地收缩、扭动,但又没对上胸膛起伏的节奏,充份传达一种慌乱、无力、失控的态势。毅 那超过二十公分、又会向上挺翘的傲人巨棒,此时更锅炉全开、不时抖动抛出爱ye。
威 也一样,陷入不解人事的高chao。当 魔王 再度问他是否招供时,他根本无法思考、理解那句话的意义,更别说回答。魔王 於是停了停手,趁着少年还处於失神状态,他把 威 解开、一把拽到地上,让他双脚打开呈九十度、小腿收回曲起、拷在地面上设计好的两个环扣上,把裆部和後洞展示给 魔王 与 毅 观赏。
「招不招?」 ;威 意识稍微恢复,牙一咬、把头撇到一旁;「还不投降是吧…」魔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其实这正是他所要的;要是 威 的性格不是这麽刚直、要是 威 的意志忍耐力不是这麽坚毅,要是还没玩够两少年就认输招了,那不但白费了许多气力,对二人的性致也就得大幅缩减了。
魔王 再度伸出左手握住倒在地上的 威 的Yin囊,他微微使劲地揉着,跟着蹲下、右上玩弄着他的兴奋直立的ru头。脚被拷在地上,少年只能躺着挣动,被完弄性器的快感流窜全身、威 忍不住双手按地、弓起身子;看起来就好像他自己把ru头送上去求人捏揉一样。
威 被魔王用双手Cao弄到高chao,虽然没有自渎过,但生理上自然地反射动作就是想要把手伸向裆部 ― 因为那里不断传出快感、酸软和肿胀的讯号。手才举到一半,理知、文化、潜意识的排斥又让少年强压下慾望,宁可持续被rou慾折磨着也不愿就此认输解放。
「摸呀! 怎麽不摸呢? 你看你,现在不是很痛苦吗? 快!握住你那根饥渴的rou棒、上下搓动它、射Jing之後就会变得很舒坦哦……,我告诉你啊,那就叫 “打手枪 ”啦!」魔王故意这样说,表面上是诱惑,其实是想看少年自制而挣扎的样子。
自从自己的下体被放开後,毅 的Jing神就渐渐集中;一在一旁看着 威 被魔王调教折磨着,心里先是有一股要制止的冲动,却不知怎麽着挟着一种恐惧、羞赧,和不明所以的呼吸加速,让他的每一下心跳声都撞得很大、大到把他想要说出的、制止的话给撞了回去、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