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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对於张无忌来说,无疑是极大的侮辱。原来张无忌刚才操卫壁时已射过一次,没有原先那样精神了,而且九阳神功的威力还不能应用自如,便出现了这种尴尬的局面。他连忙运用九阳神功,调整真气,很快,那根射精後软绵绵的阳具又很快坚挺起来,而且比原先的更加粗大,又硬又热。
朱长龄没想到他竟然这麽快就再次挺立起,心中十分惊慌。而张无忌却不管那麽多,二话没说,便将火热的大阳具再次狠狠地插进朱长龄的後穴中去,坚挺的龟头刮在肠道肉壁上,酥酥麻麻的,令朱长龄打了个冷震,这大阳具却猛插狠干,顶得他的敏感点一阵酥麻,舒服得摇摆着身子,但在他还在享受的时候,张无忌却忽然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这一下的狠插,插得朱长龄只有分开着抬高两条腿,软软的一动都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麽,就连朱长龄自己都不知道。
张无忌这次吸取了教训,并不单纯地插弄,而是一边插弄一边运用九阳神功,使得自己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抽插着,又有了先前干卫壁的经验,就算干了半个多时辰,依然威猛无比。而朱长龄的後穴,已被插得麻木,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别说是颤动了,就连招架的力气也都没有。
正在这时,忽然张无忌抽出了阳具,猛地把朱长龄抱了起来,然後自己躺倒在床上,让朱长龄骑着阳具一上一下地移动着。这样一来,朱长龄可惨了,因为阳具正好顶着他的敏感点,每一下抽插都令他产生巨大的快感,毫无办法招架,插不了几下,朱长龄只感一阵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喷发出浓浓的白浊,爽死了过去,不久,又被几下子猛顶,顶醒了过来,朱长龄颤着声音叫道:「公子……好公子….老妖精快死了… …你的那话儿好厉害呀……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张无忌却将粗硬的阳具顶紧了敏感点,说道:「老妖精,你是不是受不了啦!你不是说我不中用吗,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说着又用力地狠命抽插着,直把他插得再次勃了起来。
朱长龄有气无力的说着:「是我错了……好公子……老妖精已受不了啦……好公子……你……饶……饶了我吧……你真是太厉害了!」
听到这话,张无忌放缓了抽插速度,九浅一深地插着。
朱长龄感到後穴里很舒服,肠液大量地流着,润滑了自己的肠道,他也急急地把窄臀抬起,配合着张无忌上下摇动起来。他气息娇喘,媚眼紧闭,神态如痴如醉。突然,他伸出手臂,双手按着张无忌的肩膀,全身一阵乱扭。他嘴里还喊着:「哦… …啊……好爽……用力……再用力……深点……捅死老子……啊……」
张无忌听到朱长龄的浪叫,看到了他的淫态,便挑逗道:「老妖精,我的床上技巧如何?插得你爽吗?」
朱长龄一边呻吟,一边说道:「你的那话儿又大又硬,干得我太爽了!」
张无忌有故意问道:「快说,你说我与你儿子谁把你操的舒服?」
朱长龄笑道:「你们年轻人就爱比较!是你最行了,好不好!」
张无忌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见他淫浪如此,抽插得更加起劲,又连续几百次抽插之後,终於第二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朱长龄的後穴里,朱长龄被他射得高潮叠起,精门大开﹐一股奔放的精液从他的欲望中射出。
张无忌射精後并没有立刻把阳具拔出朱长龄的後穴,他依旧插在里面,闭目的趴在地上,让朱长龄继续骑着他的阳具,享受高潮後的温柔。
之後,张无忌又分别再次干了朱长龄和卫壁数次,并让他们一老一少同时为自己口交,然後将精液射进他们的嘴里和脸上。干完了这一切以後,张无忌满足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令张无忌高兴的是他不但同时干了两名出色的美男子,还让他们欲仙欲死,甘於服从自己,最有意思的是他们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可能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一夜干了他们七八次的威武青年,竟然是四年前那个体弱多病的瘦弱少年。
等张无忌走後,朱长龄和卫壁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有许多吻痕和淤青,胸膛上、脸上、长发上、嘴角边和後穴周围都是白浊的精液,当然这一切都是张无忌给他们留下来了的杰作。不可否认,他们虽然是被胁迫做的,但是张无忌粗大的阳具和持久的床上功夫,还是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欢娱,比起和朱九烈云雨,更令他们舒爽和刺激。如今他们两个都被陌生男人淩辱了,相互都掌握着对方的把柄,谁也不敢将今晚的事说出去。
两人穿好衣服,朱长龄告诫卫壁,这事千万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要不然不但丢尽了男子汉大丈夫的颜面,而且行走江湖时,更会被各门各派的人取笑,令朱、卫两家世世代代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