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几下。赵景承穴中如遭蚁噬,又痒又麻,忍不住抬脚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捉住脚掌握在手中摩挲:“你什麽时候答应,我什麽时候让你舒服。”
赵景承呻吟出声:“安宁,别太过火。”
简安宁揉捏着他丰腴的臀肉,汗珠不停从下巴尖滚下来,落到赵景承身上:“你欺负我那麽久,我只欺负你一次,就觉得辛苦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传到赵景承耳中却如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轻轻在心头滑过,留下一阵无迹可寻的异痒。
他本能地吞咽几下,喉结滚动:“安宁,我如果喜欢上一个人,一定会同他说。所以你没必要急着逼我……除非你想听我说谎。”
简安宁似有所感,替他套弄一会,在他长声的轻叫中问道:“那麽,你要多久才能确定有没有喜欢上一个人呢?”
赵景承在他手里欲仙欲死,魂魄都快离开身体,哪有余力思考他的问题,胡乱答道:“我不知道……三个月?”
简安宁神色忽地黯淡下来,抬手揉揉他被汗水浸透的柔软发丝,偏过头沿着他侧脸的轮廓细细亲吻:“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喜欢谁,会亲口告诉他?”
赵景承神情迷乱,粘腻地舔舐着身上人的嘴唇和牙齿,被绑着的双手在宽阔的胸膛上抚摸,“如果我爱上你,我保证你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听到我向你求爱。安宁,别太心急。”
“景承,”简安宁从眼角到下巴一遍遍摸着他的脸,笑容苦涩,隔了一会才说,“我总是爱自作多情,希望你不要见怪。”
他这是……怎麽了。赵景承来不及发问,简安宁已对准他穴里最痒的一点撞了上去,这迟来的顶弄实在是抓准了他最不堪承受的部位,快感的浪潮一下下拍打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让他耻辱地连声呻吟,即使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快感侵蚀。
幸运的是简安宁似乎也没好过到哪里去,顶了一会就粗喘着停下动作,喃喃道:“好深,好像捅到子宫了。”
赵景承怎肯让他停下,双腿缠在他腰上夹紧,急声催促着:“快,再快点,射在里面……”
简安宁痛苦地托住他後脑,与他额头相抵:“没戴套子。”话虽如此,赵景承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简安宁因他的邀请起的变化。那根凶器变得更热更硬,烫得肉壁不停渗出水来,不仅浇不息欲火,反而让性器又粗了几分,以至於赵景承觉得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身体。
他舔着简安宁的嘴唇,神志全失地诱惑:“怎麽,怕我怀孕?”
简安宁低头扯开绑住他双手的腰带,让赵景承扶着自己肩膀。他放弃了所有花样和技巧,只凭本能在湿软滑嫩的穴道里冲撞,龟头每一次都冲到最深处,恰到好处地解了赵景承心中饥渴,又一触即离,马上以更重的力道重新插进来。过多的淫水在阴茎的拍击下变成白沫,沾在交合之处,弄得两人的下体都淫靡不堪。
赵景承热得要命,汗水刚一沁出来就被烫热的体温蒸干。他的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了,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改变不了被人控制的现状,简安宁每一次抽插都令他发抖,令他颤栗,却一点要命令简安宁停下的想法都没有。快感早超过了阈值,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又恍惚觉得还没有,只是随着简安宁的动作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忽然内里一抖,有灼热的体液浇在内壁上,烫得他全身发颤,几欲晕厥。
简安宁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手指在他腹上沾了点浊液,送进嘴里舔干净了,凑过去和他接吻。赵景承舌尖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嫌恶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在齿痕上轻轻舔了舔。
“後面要不要?”简安宁侧躺着抱住他,手指从背後分开他两瓣屁股,碰碰紧缩着的穴口。
赵景承浑身发软,使出最後一点力气连连摆手:“等一会,连着来有点受不了。”
简安宁笑笑说:“那就先不进去。”说着把两根阴茎并在一起,抓了赵景承一只手,与他一起徐徐套弄着。空出的一只手却又伸到他腿间水淋淋的部位,浅浅分开两片唇肉,指尖在穴口处划着圈。赵景承很快又硬了,被他摸得又舒服又想要,却又不甘示弱,也摸到他臀缝中间,在穴口的褶皱上戳刺拨弄。
“插进来。”简安宁忽然说,舌尖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肆意舔吻。
赵景承吃了一惊,又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我没力气时才这麽大度?”
“骑乘式我也会一点。”
赵景承当然也想干他,如今人家都不介意了,他更不需顾虑下去。但他的设想是找个放松的时候,让简安宁好好趴在床上,用很多润滑剂,把他里面涂得又湿又滑腻,然後用手指在里面翻搅,不停刺激前列腺强迫他达到高潮。等他熟悉这种快感,再把他压在床上狠狠蹂躏,最好把这个高大坚韧的男人干到呻吟哀求。但这里显然不是个好地点,能用的东西少得可怜,搞不好会把他疼得半死,自己也找不到什麽乐子。赵景承心里暗叹一声,悻悻又放过他一次。
“唔——”
赵景承暗骂自己实在不该心软的,那混蛋趁他走神,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