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不禁环抱着连长感受他的体温,手掌轻抚着胸膛缓慢移下,接触到小连长时,它已有如单兵战斗般抬头观望,我以指尖挑弄着小钢盔,时而上下整理它的戎装,直至它汗水淋漓。我即转而含下,另一手轻玩着他的两个子弹匣,连长呻yin了一声,我开始吞吐着小连长,连长也前後的将小连长往我嘴里送,而这次已没像上回那样胡乱抽插让我有想作呕的感觉,几分钟後连长呼吸急促了,动作也快了,顿时感到他收紧tun部,小连长在口中抽动了几下,连长便不再有任何动作。
我帮连长再稍做清洗後便为他穿衣,结束了今天我想做的事,跟在连长身後出了盥洗间,连长没做任何表示,只是坐在床边看着站在桌旁的我,而我也只是静静的回看着他。许久,连长才缓缓道了一句,你不坐吗?我摇了头,顿时泪水在眼眶打转。连长可能发觉了,起身拉我坐了下来,轻问着我怎麽了,我没回话,倒是眼泪帮我回答了。连长拿了面纸帮我擦了泪跟我说,好了,别哭了。但我心里压抑的情绪已然涌出,泪水止也止不住。连长索性将我拉坐到他怀里,脸颊轻靠在我脸颊上,静静地等我恢复平静。在他的怀中,他的温暖,他的关爱,让我好想就这样永远被他抱着,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稍稍平静後,说要回寝室,连长说我陪你回去,我摇了头说不用了,离开连长的怀中迳自离开连长室,却不敢回头看连长一眼。
最後,他终於去了台北职训,其间仍会回来连队探望,毕竟他依然还是我们连队连长。我们连队在他要退伍前,一直都没有其他长官接任我们连队的连长,营长只派任一位中尉长官接任副连长暂代连长职务。其实这也是营长的策略,是希望给连长一个助手,让他能再留下来,但还是没成功。而我们连队也因为连长不在了,之前那些资深的士官兵又开始起头作乱,只是没以前那麽离谱,或许是怕连长最後又回来了吧。
连长回连队探望,都会先将前後整个营区走上几回,有几次连长会要我陪他走走,而他总会述说他在军途的过去种种。我这时才知道连长是当过兵再转服军官的,连长说军中有很多不合理不公的事,他很讨厌但却很喜欢当兵的感觉。虽然
这条路上他走的很苦、很累,但最终都会有贵人帮忙。而这几年下来,很多事情走过後真的只剩下感谢。
最後一次在这营区见到他,是这个师的单位要正式裁撤掉而举办的典礼上,他虽然无法入列只能在营舍遥望着典礼的举行,但我想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相当不舍的。那一天,我没能陪他走完整个营区,本想开口跟他说能不能等我忙完勤务再离开,但最终没能说出口,而当我忙完勤务後,他已经离开了。
十几年过去了,我心里仍留了一个他的位置,放着他的样子、他的话语,还有他将我抱在怀里的温暖,这个位置我想是无人可替代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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