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的阿弗雷德翘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下半身还是和往日一般的装扮,皮裤和马靴。斯图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半晌不敢出声。阿弗雷德用他一贯凶恶的语气冷冽地问道,“卢瑟老板让你们好好调教这条贱狗,你们就是这调教的?他一点都不怕你们,你们倒是见了他就破了胆,我真的想不通,你们一千多个人,他就一个人,五花大绑,还被关在笼子里,你们害怕什么?”克雷还在不断嘶吼,他心理明白这个深谙调教之道的肌肉男将打乱他自己的所有计划,他能做的,只有尽快攻破斯图特的心理防线。“斯图特!你只要现在把我放了,我你把这个恶棍干掉,保你安然?恙!你要是仍然执迷不悟,等我兄弟们来了,你们都要死?葬身之地!”这声音如同虎啸熊吟,震得在场每个人心肺发颤。斯图特略微动摇,正想是否要下令让手下将克雷放出,虽然阿弗雷德是他的老板,但在亚马逊,边上都是自己的人,发动一场小小的政变并不困难,而他对阿弗雷德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不爽。“蠢货。”只见阿弗雷德突然起身,褪下自己脚下的袜子,抄起手中马鞭,狠狠地抽向克雷的大屌。克雷毫?防备,不免疼的大叫,阿弗雷德又趁克雷张开嘴巴时一把把袜子塞入克雷的最终,并用胶带封上了克雷的嘴巴。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全部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斯图特楞楞地看笼中那个壮从虎啸熊吟变成了口衔发黄发臭的白袜,只能“呜呜”呻吟的模,心中的敬畏感、恐惧感顿时一扫而空,克雷多日来的积威也不复存在。阿弗雷德戏谑的看了斯图特一眼,斯图特会意,下跪俯首,“永远听从阿弗雷德大人的指令。”
佣兵们,都不敢在靠近克雷的身旁,更别提调教克雷了——尽管现在的克雷已经被关在铁笼子里,动弹不得。克雷也渐渐发现了这些人非常惧怕他,因此时而出声恫,希望有朝一日能攻破其中一个人的心防,威逼他放了自己。事实上,克雷的计划进展的还不错,营地的那些怂包们一天天地变得更加惧怕自己,克雷相信,这几天自己突然再好言相劝,并承诺如果他们放了自己,自己一定会保护他们的安全,这些怂包们肯定会支撑不住,把自己放了。可惜,完美的计划,碰上了不速之客。
阿弗雷德大笑,命令道,“来人把铁笼打开,给他戴上这副手铐和脚镣,然后把他的绳子也解了。”斯图特大惊,“大人,你不知道他有多猛,你把他全身舒服都解了,不怕他挣脱了吗?”阿弗雷德胸有成竹的笑道,“你且仔细看看我这副手铐,他必不能挣脱。”斯图特定睛一看,原来克雷的手铐上连一个特殊的铁环,套在了克雷的大屌和卵蛋上,构造极为巧妙。若克雷像上次这般想要蛮力挣脱,他的大屌和卵蛋首先要废掉。克雷试了几次,也发现了这一点,只能乖乖就缚。阿弗雷德笑对克雷招招手,“来,贱狗,爬到我脚下来。”克雷大怒,口中喃喃地想要说些什么,充满杀气的眼神直直地瞪阿弗雷德,仿佛要喷出火来。“哦?不服是吧,我马上让你服!”阿弗雷德突然变了副面孔,恶狠狠地说道,“来,先伺候我们的大块头吃个黄金苹果。”黄金苹果是道上的专业术语,指将一个苹果用尿淋湿,然后塞入肛门中的一种刑罚。克雷看阿弗雷德拿一个湿漉漉的苹果朝自己走来,又见小们把他翻了个身,屁股朝上,还拼命地把他的屁眼扒开,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身体拼了命地扭动,原本凶神恶煞的眼神渐渐被恐惧所替代。阿弗雷德笑道“现在才明白吗?迟钝的呀,来我这儿有个爱德华教授新发明的润滑液,不管屁眼多紧,进去都毫?问题。把他的的袜子取出来吧,我喜欢听贱狗们的哀嚎。”克雷只感觉屁眼一阵意,紧接,一个庞然大物仿佛要入侵他的下体。阿弗雷德似乎并不想等润滑液生效,一个劲地,暴力地将苹果硬塞入克雷的下体。克雷痛不欲生,发出了剧烈的哀嚎,由于没有被开过苞,克雷的下体很紧,硬的括约肌一直阻碍苹果的进入,但这此时此刻,对于克雷来说是一种折磨,阿弗雷德反复用力将苹果塞进去,浸湿了尿液的苹果不断来回摩挲克雷柔嫩的肠道,疼的克雷哇哇大叫。“大功告成!”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阿弗雷德两手一拍,用满是尿液的手捏了捏克雷粗犷英武的脸庞,看已经被折腾的大汗淋漓、奄奄一息的克雷,笑说道,“大名鼎鼎的雷霆巨兽这么弱的嘛?这稍微一折腾就不行了?今晚的节目可还多呢!”克雷疼的说不出话来,阿弗雷德继续道,“你现在在表个态,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贱狗,我听说几个月前你在卢瑟面前自称过贱狗的,难道是你看不上我?”克雷依旧一言不发。阿弗雷德自顾自地说道,“看不上我?那你惨了,论折磨起人来,卢瑟可都比不上我。你不愿意做我的贱狗,我就在你的屁眼里再塞一个黄金苹果,然后挂在树上晒个五天五夜,不给你喝水。虽然现在的天气吧,比不上几个月前,但是这黄金苹果在你肠道里面我想很快就会腐烂,亚马逊丛林里面啊,别的没有,各种各的虫子特别多,你这苹果在你肛门里发烂,你猜这些虫子会往那里钻?”阿弗雷徳果然是调教老手,三言两语描述的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汗毛倒竖,即使久经战斗的克雷也是如此。阿弗雷德见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