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说着说着又再度哏咽,这时候一位中年大夫走过来,“你就是18床病人的家属吧,有个情况跟你说一下,你爱人送来时很严重,我们及时爲她手术了,但发现癌病变已经扩散了,估计没有什麽希望了,你们看,还是……”大夫不忍继续说下去,而我们三人更是如晴天霹雳,不忍听下去,泪水沾湿了每双眼睛。
那些天,我们轮流在医院陪护她,每个人都装做无动於衷,尽量将开心带给她,而将泪水往肚里埋。
一天, 我和小丽都在。
“小寒,”伯母一把拉过我的手,“我知道你们都瞒着我,我自己感觉得到,也许没几……”
“伯母,别,不可能的!”
“小寒,我看得出来,你是懂事又有才能的好孩子,我放心把小丽托付给你,今天,你就叫我一声妈好吗?……”
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水,她的手有些颤抖。“妈,您放心,我会对她好的!”
“这就好,妈很放心。还有,你叔他脾气暴,这?大了,还是改不了,容易得罪人,以後你们多给他一些关心,这些年,我这身体也有点对不住她,他要是再娶,让小丽别怨恨他!……”
“妈,您放心,我们会对他好的!”那一刻的话,仿佛生离死别,真的教人肝肠寸断。
也许上天注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伯母就这样悄悄地走了,留下了一丝遗憾。
没有半年,我便住进了他们家,没有什?隆重的仪式,也没有大宴宾客,我们只是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在一起聚了一下。虽然没有什?繁复的恋爱过程,但我们在相互的宽慰和帮助下,过得平淡而安逸
我们的三人生活,因爲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有了生气和阳光。虽然岳父的额头已经有了白发的消息,但他的心情又一天天地开朗起来。我也爲他高兴。在爱人的面前,我们刻意地保留着该有的矜持,但背後也会相互地拥抱、敲打一下,但没有太过分的行爲,因爲我们都不想伤害那个深爱我们的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快一年。有一天晚上,小丽对我说:“市里在开发区新建了一所全寄宿的学校,想要我过去,你看,好吗?我怕照顾不到你和爸的生活……”
“你觉得对你自己来说,是个个人发展的好机遇,你就应该去嘛,不要顾虑我们,我们又不是三岁孩子!”我觉得这是件好事,就鼓励她说。
“那好,我就去试试!”
小丽被新区全寄宿制学校聘用了。每周的周末才能回家。其实,我嘴上说,她去家里不要紧,可是,真的要操持起来,真是麻烦得要命。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好在两个大男人都能将就,而且我们也常在单位有些应酬,所以,虽然有时忙碌点,但倒也过得充实和丰富。
爱我的人不在家,我爱的人在身边,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我不知道他如何想,要不是那晚他喝多了点酒,我想也许我不会再……
然而,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那天,有应酬,我在工地挺忙的,觉得太累就没去,他就一个人去了。要不然我会跟去,让他少喝点。
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我看他步态有点踉跄,就对他说:“爸,以後你少喝点,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噢!”他就边脱衣服边打开浴间的门。看着他赤裸的宽厚的腰背,久违的感觉又再次向我袭来。
就在忍住上去抱一抱他的冲动的时候,他在浴室里面说:“小寒,来帮我洗洗好吗,我有点头痛!”
我脱下自己的睡衣,走进浴室,一把抱住他,压抑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也一下子转过身,与我赤裸着搂在一道,他发疯似地吻着我的脸“寒,爲什麽等我主动,我好想要你,我要惩罚你……”热烈的气息带着酒精燃烧的味道在我的周身围绕,“爸,你喝多啦!我……”
“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我喝得不多,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爲什麽我们要压抑自己呢?!”他的大手用力地抱紧我的身体,好象怕我逃跑似的。
“是,我好想你,想要你,
“不要说,我知道,我们三人彼此相亲,我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难道不够吗……”他显得有些激动,我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我也在心里对自己说过一千边一万边,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也会崩溃!
是啊,我们相互关爱着、相互依靠着,爲什麽不能释放一下自己压抑的情感呢?!我不再犹豫,我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烈的吻,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嘴里咸咸苦苦的味道,不知究竟是谁的泪水。他的身子是如此的滚烫,象他此刻爆发的热情,终於将我们沈睡的情感再度融化。
在极度的乾渴下,我被他重重地仍在他的床上,他山一样的身躯再次向我压来,一年来的思念也象一座山压在我们的身上。
我们的身体都变得炙热。两根不安分的阴茎已经开始相互的亲热。我翻过身向他那毛茸茸的地方爬去,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我衔起那半硬半软的肉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