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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朝醒来,?Cyrus在长长的未读讯息中找不到Don的名字,心底里倒也松了一口气,没有手尾处理,看来Don也是一个明白夜场规则的地方。
基bar和sauna没有太大分别,只是有穿衣服而已。
其中一条未读讯息引起了Cyrus的注意,翻起了平静的思绪。
是Wallace。
唉。
Cyrus叹了一口气。
回到初秋,Cyrus刚从酷热的狮城回到香港,即使香港都是吹焚风,但也令他不太习惯。
那个九月中的晚上,他第一次见到Wallace,之前一直都只是在telegram上有的没的地对话,他们一直由旺角走到诺士佛台,再走到天文台道,找了一间有位子的酒吧坐下,同的还有文青和龙舟小子。
第一次见面,席间的对话也东拉西扯,最轻松和最无伤大雅的话题当然是各人的性事,想不到龙舟小子虽备有男神的条件,却单纯得奇怪,於是他们各人也忙教坏他。
那天晚上没有喝得多醉,一round过後大家也收了手,Cyrus没有太深入了解Wallace,但对Wallace的感觉,已经有点特别,谈不上有好感,但好像有点more than acquaintance。
当然,也可能纯粹被Wallace的身型吸引。
「要返工呀?」Cyrus回答Wallace传过来的讯息。
Cyrus很清楚自己想念Wallace,有时晚上控制不住自己,在telegram上传短讯给对方,不过会在对方上线前把它们删除,令Wallace不会看到,就像甚麽也没有发生一样。
那次见面後,Cyrus开始会主动在线上找话题,也慢慢找机会约他。
十月一个还未变得太冷的午後,Cyrus长途跋涉地来到了北区的铁路站,天朝的子民络绎不绝地进出闸口,整个车站也弄得热烘烘的。Cyrus在车站中朝Wallace走去,然後再走到附近的公众泳池。
在池中半认真半轻松地游了差不多一小时後,他们回到更衣室後,分别从自己的储物格拿出冲身的物品,Cyrus问「一唔一齐冲身呀?」
「冇所谓呀」
Wallace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Cyrus选择当对方答应,於是便跟Wallace进了同一个冲身格。他们也没有甚麽尴尬的感觉,很自然地把身上唯一的泳裤脱下,脱去了束缚後,也很老实不客气地硬了起来。
Cyrus 按下了花洒的水制,然後和Wallace一起站在水柱下,他双手放在Wallce头上,顺势地替他洗擦头发,再把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水势逐渐减弱,Cyrus从一旁的小胶樽中挤出洗发ru,再将手掌在Wallace的头发上轻擦,再以指尖按摩,Wallace双手绕在Cyrus身後,任由对方替他洗头。
冲掉全身的泡沫後,就在Cyrus准备收拾之际,Wallace开口。
「揽多阵得唔得?」
「好呀」Cyrus双手揽住Wallace,将他的脸颊紧贴自己胸前,然後把鼻孔躲进他的发丝里,「做咩又要揽?」
「冇呀觉得咁样感觉几好」
「好啦揽多阵」Cyrus再次按下花洒。
友达以上的感觉,就像暖水一样,洒在Cyrus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