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昌面对住大叔坐莲,佢又上又落系咁趷,重会坐实磨佢,心谂rou紧啲等大叔快啲出嘢然後放过佢,直头斜身伏住大叔双手揽住大叔条颈。
光头佬系咁用碌鸠扫佢条股沟,越摔越兴,「唉,点解你唔好似女咁,又有西又有施眼呢,搞到而家要我同人争。」大叔爽皮到喊,「咁我谂佢咁爽,唔会介意俾我地一齐喺里面玩嘅,佢都放松晒架啦。」大叔喺度叹紧,绝对有权咁讲。
唔再俾阿昌抗议喇,大叔将佢两股向外擘开,对光头佬做咗个点头同意动作,光头睇准中间虚位逐渐推进,开始几下浅插试入,阿昌闪电咁有撕裂感嗌痛,大叔细声安慰,「哦,唔使咁惊,未试过嘅痛系应该嘅,一阵你就会happy架啦,」阿昌已经控制唔到,但第二条宾州已经成功占领佢半壁江山,佢觉得自己应该就死。
痛唔使几分钟,但对昌嚟讲系永远嘅,以後佢谂起都会赤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