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shi黏的温热,我放在鼻尖嗅了嗅,虽然并没有沾上多少,但仍有淡淡的汗味,属於他私处的汗味,
属於那根割过包皮,运动过後,闷热半勃起的阳具的臭味,想到这里,我吸得更卖力了。
就像是把整颗头,塞进他的胯下一样。
我开始意yIn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厕所的尿sao味好像全成了他身上的味道,脑中传来片片段段,
那根办勃起的阳具,要是他真正抬了头,不知道该有多可观呢?能真正看到的,除了三班那个怀了孕的
女人之外,恐怕并没有几个吧?好想,好想亲眼看一次。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手里黏呼呼的一大滩黄稠的ye体,我赶紧在尿斗里甩了一甩,然後将其余的Jing水
在洗手台冲了乾净,可我并没有洗那只碰到他运动裤汗水的手... ...
接下来的好一阵子,我没有再和他交谈。
他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充满尴尬,就像小六那年暑假一样,像是看到了甚麽奇珍异兽,只是
,他现在的尴尬的神情,更加强烈了,那种因为打从心底厌恶,而产生的尴尬;不过,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也变得微妙了起来,我开始会偷偷地看着他,想像那天他在厕所露出下体羞耻脸红的模样,当然,还不
只是这样,我开始因为他而暴躁。
没来由的暴躁。
「欸小不点,笔记该还我了吧?」
「挪」我递给了她。
「那恺恺的事情你帮我们问了没有?」
「就是、就是嘛!」
一群八婆缠着我,问些关於王恺成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好像我是帮忙记载皇帝起居录的太监,每天
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打听关於王恺成的生辰八字,可自从他用那种眼神看我之後,我突然对於这些
无关痛痒的问题,从厌烦,升级到了厌恶。
「自己问他不就好了?」
「欸!那是你答应我的欸」
「就是嘛!笔记你也抄了,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
「对啊!说谎会永远长不高喔!」
她们一句两句的吵着,其实王恺成虽然在和别人聊天,但他的眼神时不时地飘了过来,有那麽几分神采飞扬,
好像这一切赞美的话他听得飘飘然的,那种让人好像伸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距离感,就像一只前头吊着
萝卜的驴子,尽管这些八婆跑得要死,却永远吃不到萝卜;但当我和他四目相交的时候,他却又快速地闪避
了开来,显然,他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我突然觉得,他没有自己所想的那麽完美。
「碰!」我狠狠的踹倒了一张椅子,女孩们都吓坏了,班上的目光突然都聚集到我的身上,除了他以外。
我在他们窸窸窣窣的讨论下,走到了他座位的前面,拍了他的桌子,他强挤出来满脸笑容,但他在躲避,
眼神里,我看见了恐惧,我的存在,就好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他的完美生活,随时会被炸得血rou模糊,我和他
对看了不知道有没有十秒之久,这个时刻,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所有的空气都凝结成了一整块,甚至所有人
都忘记了呼吸,等待着下一秒会发生的事情。
「她们有话要问你,我不传话了」接着我转头看了那个几八婆,她们嘴角的肌rou抽动的很僵硬,然後我说道:
「有甚麽要问的就问,他一定会回答的」
我瞟了王恺成一眼,问道:「对吧?」
我不等他回答,我也知道他不会回答,所以就迳自离开了,留下一阵愕然。
炸弹,就要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