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自由
萧剑正要点火开车,却从後视镜里发现沈、江诡秘的一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回头刚想盘问,只见龙刚叫了一声“局-长-”就一下昏倒在座椅上。萧剑不仅吓了一跳,他转身想扶起龙刚,可不知道为什麽手脚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萧剑想可能是水有问题,渐渐的他意识有些模糊,眼前人影晃动,只觉得手臂被扭过来,手腕冰凉冰凉的--又被带上了手铐。但是他却渐渐的沉睡下去,不省人事。萧剑做了一个恐怖的梦,他一直跑,一直跑,无尽头的一直跑......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一身赤裸,双手被高高的吊着,脚也被分开绑着,成为一个悬空的“人”字,全身隐隐做痛。萧剑不知身在何处,只见四周全是森林。龙刚也被剥光了吊在旁边,见萧剑醒了,招呼他:“萧局长,咱们又回来了”萧剑才想起,这是在自己被俘後受拷打的木屋旁边的了望台上,怪不得风这麽大。
“怎麽,醒啦?”沈杰、江鹏从木楼梯爬上来。沈杰拿着一根藤条,江鹏手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沈杰一巴掌掴在萧剑脸上,他的面颊顿时感到一阵火燎般的灼痛。沈杰jian笑道:“想跑我就让你看看逃跑的後果。”他向江鹏打个眼色,江鹏将明晃晃的剃刀在萧剑赤裸的身上擦来擦去,然後用刀背在萧剑耸立的Yinjing上来回刮动:“还想不想要你的宝贝呀?”萧剑大吓,感到身体一阵凉意,挣扎狂叫:“不!求求你,不要......”
“嘿嘿,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沈杰、江鹏得意的笑了。“别动!割掉东西我可不负责。”江鹏倒转刀锋将萧剑浓密的Yin毛嚓嚓地刮掉。然後将龙刚的Yin毛也刮的乾乾净净。萧剑情知劫数难逃,便道:“反正落入你们手里,要打要杀冲我来,他是一个警校刚毕业的学生,与他没有关系,你们把他放了”沈杰问:“怎麽?心疼啦?你想挨打偏不打你。我就要让你听听这小子的哀嚎。”说着“啪”的一藤条抽在龙刚身上,顿时现出一道紫红的血痕。龙刚“啊”的一声惨叫,象尖锥一样刺在萧剑心上。龙刚略显稚气的脸庞和赤裸的胸脯上鼓鼓的胸肌使打手极为兴奋。江鹏忍不住兴奋用手拍打龙刚稚气的脸.他越打越狠,使劲扇着龙刚的耳光。打够了,他的手又伸向龙刚的下边,年轻人雄立的生殖器令打手十分刺激.他抚摸着龙刚鼓鼓的阳具和丰隆挺翘的屁股,同时使劲揪摸着这个男孩的ru头,龙刚疼的紧闭眼睛,受辱的男孩眼里已满含泪水。但鞭笞之刑仍然继续进行,而且越来越痛。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直接痛击龙刚的tun部、胸部、腹部、大腿。龙刚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吊挂的身体不住的扭动。
皮鞭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野中非常清脆的回响着,混杂着龙刚痛苦的惨叫。每一声惨叫在萧剑心中就增添一分痛苦。萧剑带着深深的负疚感和失职感,由於自己的个人恩怨和失职让刚毕业的龙刚受到酷刑折磨,萧剑心理上受到的摧残不亚於自己受刑的痛苦。了望塔外的松树上,一只松鼠正跳上跳下,眼看龙刚身受酷刑,而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无力相助,曾经将无数案犯投进监狱的萧剑这才体会到了什麽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