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擦弄着炽热的蜜壁,用力挺动的不规则韵律岔乱了雷伊的呼吸。
「啊、啊啊、啊……」
「啊……哈啊……啊--」
被逼向高chao的喘息在耳边交错作响,几乎融为一体的低喘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声音。
眼前窜过一片星火飞舞、百花缭乱的紊乱闪电。
雷伊在获得解放的同时,也感受到蓝已数不出是第几回冲射在自己内部的炙热爱ye。
身心都是那样地丰沛、灼热、与愉悦……
﹍﹍﹍ ﹍﹍﹍ ﹍﹍﹍ ﹍﹍﹍ ﹍﹍﹍ ﹍﹍﹍ ﹍﹍﹍
早已数不清是第几回的高chao了。
几分钟前,才藉着蓝玩弄自己的手指,与冲撞自己体内的坚硬奔放出热情的雷伊,在不整的气息尚来不及平稳前,惊恐地察觉被自己下体含住的雄性物体仿佛有生命似地再度发热胀大。
「蓝……」
身心的状态皆已是又疲累又虚脱。
无力地瘫软在因两人激昂热爱而凌乱不堪的桌面,雷伊虚弱地喘着气。
蓝对自己的激情令他禁不住轻轻战栗。
恐惧让雷伊提不起勇气直视与自己深深结合的男人的表情,他害怕看到那双转暗并发出青绿色的湛蓝美眸。
不过反正也无所谓,因为挑起他畏缩情绪的男人位在他身後,只要不转过头去就能自欺欺人。
但……
「受不了了?」
靠近他耳门、吹拂近他耳里的气息是那麽灼烫,惹得他忍不住浑身一震。
明明在野无法忍受这种折磨的身躯,却在下意识回想起受到近犯的快感时悄悄升温。
雷伊无法否认自己的感官亦可望着那种能烧得他连影子都不剩的高温,但解放後回归的些微理智却否定了这项要求。
只不过,蓝向来习惯唯我独尊。
只要他希望,不管代价为何,他的心愿都必须被实现。
平时他净有一群恨不地为他抛头颅、撒热血,死了都心甘情愿的下属与追随者为他达成心愿。
但今天他得自己来。
即使这是「惩罚」,他也不假借他人之手达到目的。
原因自然只有那麽一千零一个--必须受到严惩的人是雷伊。
这是强迫雷伊记住自己身份与本份的最佳办法,屡试不爽。
而最重要的是,,他渴望他。
让自己百般品尝也不感到厌倦的身躯就在眼前,身体最炽热的那部分也还密切与之交合。
只能以「美食当前、欢迎享用」来形容的状况。
蓝从来不是、亦不需要是个体贴的男人,当然也不准备从现在开始当。
缓缓地挺动了下自己被紧紧吞夹在华润窄道的男性象徵,他享受着雷伊反射性缩紧的反应。
即令刚才连续纵情了数个钟头,极欲噬虐那包围柱自己柔软的冲动仍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不打算再无谓地消磨自己本就不多的耐性,蓝无视那开始挣扎着想逃离的动作,只是收紧箝抓在黑发男人两侧腰骨的手指,并用自己的大腿将他更顶近桌脚,截断他所有可能逃脱的机会。
以慢条斯理到几乎可以在空气中留下残像的速度,他缓缓抽出自己紧绷在雷伊内部的炽热。
这慢得令人按捺不住地动作,很自然让雷伊的注意力移向那一点、一点往外退出、徐缓到足以令人清晰影像显现在脑海的撤离。
(唔……!!)
身体不由自主一紧,蓝红白相间的苏格兰黄家御用桌巾在两人激烈的缠绵下,有一半几乎垂落在地板上。
宛若历历在目的yIn荡景致跃进脑海,一笔一笔地勾勒得栩栩如绘,而那甚至不是幻觉的露骨现实,令雷伊的呼吸蓦地变得急促。
很气自己不但对蓝先前的挑逗有所感应,还因他的逗弄起了昭然若揭到无法佯装不知的反应,雷伊错愕地惊觉原来自己也放荡可耻。
以「惩罚」为名目而开始的这场侵占和掠夺,到最後,雷伊发觉自己竟也沉迷似地乐在其中。
不过是被蓝恶意地玩弄身体,病受到强烈得令人头晕目眩的进犯而已,他居然如此热切地响应他。
一有了这个体认,身体立刻像是着了火似的烫热不已,早已像是酡红的脸庞更是仿如熟透地的苹果,纳入蓝的热xue不听使唤地收缩起来。
大概是感觉到他的变化,身後传来一声低醇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