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院生发出一声教我妒嫉的畅吟。浑身憋出了一阵赤红,汗水猛冒,肌肉充份鼓起,不消多久便攀临高潮的边沿。越渐加紧的吟叫声伴随着D在准备盘子时互相敲击的声音,一软一硬,微妙得很。体院生的胸肌因应急速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暖息直接喷在我的侧脸上。那鲜热挺硬的触感从我手心传来,包皮裹着茎身、被推下去又覆上来的细腻手感是那麽的真实。虽然我作为一个喜好男屌的老饕,从来最关心的只有肉根长得大不大、卵蛋够不够沉之类,但不得不说,健美的身材就如同精美的摆盘装饰,大大增加了食慾,也显得粗屌更是壮观,两者相辅相乘。我的反射弧徘徊在肉慾与食慾之间,而同时,又无限感慨。
「唔啊……!」
「好了,你想打到什麽时候?都差点要把我的心机毁掉了,给我住手。」
青年额上青筋暴现,遍体肌肉绷紧至到极点。用以充盈海绵体的血以喷飞的方式撒出,精关亦因剧痛而失守,热精却已无法射出,只能已卑微的姿态紧随鲜血的轨迹爬过大腿,缓缓滴落。
D先生的声线是如此轻软,如同他所落的第一刀,刀锋抵着顶端,陷入饱涨的龟头之际,万物接近无声。
他对仍作为男人的体院生说了最後一句话:「小伙子,你後悔的时机已经过去了。来,迎接更美好的人生吧。」
D回头看到我出神的表情,不禁抱怨:「真是不骂你笨也不行。现在是你放空的时候吗?过来,凑近一些,」他扯着我的短发,将我的脸拉近到体院生那根粗屌不够五寸的距离:「这是一堂专门给你上的课,给我看清楚,遇上一根上好的男根时我会用什麽态度去对待它。」
不是他的奴……而是,一份食材。
「我也不打算用什麽花巧的煮法。」他只轻笑,修长的手指在旁边刀架上那六七把厨刀周围游走,终於从中挑出一把七寸长的日本长刀:「像你一样,就用一柄刀。」
刀没错是很精致,但我光是一把刀能玩什麽花样?他握着刀,对我微笑,方正的五官充满高傲自负的气质,就像在叫我张大眼好好看清他以下要做的事,才好整以暇地把椅子搬到体院生正前方,坐下,小心翼翼地捧着他胯间的棒子,朝顶端呵了一口暖气。
而那根由我亲手打硬的粗屌就笔直地挺立着,所冒出的热气简直像要喷落我脸上。我猛吞口口水,抬头看D,又看看他身後万应俱全的厨房,稍为恢复了点理智:「这不公平……当时我手边根本什麽都没有……」
「呜啊!!!!」
这时D已开始准备料理,正在仔细地洗擦双手,没空看我。他只如此柔声唤道:「阿黑,过来。」然後把头微微一偏:「把他固定在刑架上,然後帮他打起来吧。」
终於是D的声线中止了我的思绪。我猛地松开双手,如梦初醒,只知脑里一片空白。体院生正在我跟前剧烈地抽气,双眼反白,脸上的表情就像被排球打中下阴一样扭曲着。尿道口朝着我一张一合,是只差一线就要射精、前功尽废。D一脚踩在我那在不知不觉中怒勃的大屌上,嘴里沉沉吟吟地骂我笨狗。有时我会怀疑我胯间那破东西根本不是属於我的,因为它总会这样跟我对着干、要我出丑难看。但它又实在是太了解我的内心了。是的,虽然难以承受,但我实在是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拜托,不要……」我是本能性地先求饶起来,有一瞬我简直想从酒吧椅上跳下,直接夺门而出。但当D回头过来,我就知道这里根本没有让我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深深吸了口凉气来稳住心神,一口气将体院生固定在加强了下半身禁锢的钢制X型刑架上。当时他明明比我还要年长三四岁,但那缩着膀子、微微抽喘着的神态看上去就像个孩子般无助。而当我指尖才刚碰到他的小腹,他整个人便打了个大大的激灵。我在这种欺侮的行迳中得到了鼓励,微凉的手慢慢往下移去,以五指裹住他早是挺硬不已的肉根来回套弄。
刀子沿着尿道中心纵向切下,将左右切了两刀,赤珠般的血液滚滚冒出、滴落地上。逐渐失去了血液充盈的海绵体开始软化垂下,D先生把握时间以极利落的手势将肉根从中心切
可怜的是,我的理智明明知道等着我的是惨无人道的酷刑,我的感情部份却不由得兴奋雀跃,肾上腺素直直反映在胯间昂然翘头、冒着淫水的阳根上。
──而是比那更庞大、更不可想像的巨大的满足。
我已经看到了D先生下一步的意图。恐怕这将会是这男人最後一次勃起,可惜,等待着他的却不是射精的快感。
──而紧接的,是体院生那由低至高的仰天惊呼!迅雷不及掩耳,他的阳根已然一分为二,一刀利落到底。
──D要将刚刚在我眼前连播了72小时的平面影像,在我跟前活生生上演。
刀子是白钢制的,刀身幼长,被打磨得光洁发亮、锋利无比,正是特别用来切生鱼片那种叫作「柳刃」的刀,上头刻有「徳蔵作」三字。
过程极快,快至眨个眼便完了;却也极是震撼,震撼得我的脸被血溅到了也不懂反应。